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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4凤凰

“海辛哥哥……”

才走出没多远,妹妹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我没有回头,我以为她是不舍,直到她的声音变得捉急……

回过头,我看到她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剑,这把剑,我认识,它叫做“青莲”,是那个“救世者”的剑,第一次见到,我就想要了,只是,它对于楼兰有着非凡的意义,即便是楼兰国王,好像也没有支配的权利,我也识相的只是想想,毫无意外,这是妹妹偷偷带出来的。

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妹妹又抢先开口:“哥哥,你的剑……”

虽然她给的信息量有点少,我想我还是听懂了,她要我把剑也换掉……

我还是没有言语,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得佳人如此,许是积攒了三生之幸。凤凰一族已经没了,而我,也已经死过一次了,凤凰族皇……,也已经死了,从此以后,我叫李白,楼兰,是我的家,妹妹……还有妹妹所有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生命不止,护它不辱。

“要是你打不过呢?”因为某些原因,我已经不敢再许诺言了,每次我想承诺些什么,最先反驳的都是自己,我欠君君的诺言,欠整个凤凰栖鸣境的诺言……然而这次,我有了答案,以命博之,纵死不悔。

本来,我还是打算想拒绝的,这毕竟不是一般的东西。可是,体内的那些花瓣却诡异的有着强烈的欲望,我感觉,我要是敢拒绝,它就敢弄死我。所以,我还是收下了,理不直气不壮,羞愧难当的收下了。

没想到的是,我才刚刚触碰到剑身,它就好像活了一般飞了起来,再略微高出视平行线的地方上下沉浮。我和妹妹的嘴角都是动了动,设么也没来得及说出来,很多花瓣就从我身边“跑”了出来,一片一片的,好像拼装一般,又还原成了那株青莲。

让我们看不懂的是,最后一片花瓣才刚拼好,它又猛然炸开,漫天花瓣飞舞,裹挟着“青莲剑”,把那些招式从头到尾又演示了一遍,然后是花瓣消失,剑停在了我面前。我感觉了一下,这次,这些花瓣不是回到了我身体里,是真的不见了,至少,我不知道它们是去哪儿了。

伸手拿过剑,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那一直研究无果的剑招我似乎领悟了,以身化剑,“青莲剑歌”。一切好像是一直都在,只是忘了,就像“青莲剑歌”这个名字,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一切平静下来,我看着妹妹,妹妹也看着我,眼里带着疑惑,我只能无奈笑笑。

“我该走了……”我轻轻的对她说。

她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我望着她,迟迟做不到转身离开,最后还是如以往一般,又是她先转身离开。

“要活着……”

有些颤抖的声音轻挑着我的心弦,我轻轻的回答,没有让她听到:

“我会的,!死过一次,已经没有多余生命可以浪费了。”

看着她越走越远,我深吸了一口气,也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实是不舍,忍不住想再看看她。

回过头,她也刚好回头,我们没有错愕,很默契的同时说到:

“保重……”

然后相视一笑转身,我再也没有回过头,她或许也是。

只是一个莫名的感觉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我感觉,楼兰消失的预言,会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出现。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只有尽快完成“天涅”了。现在的我,逆天都还没有完成,谈什么改命。

“等着我。”这句话,我是对整个楼兰说的。

半月后,我终于到了长安,换上了妹妹给我的衣服,头发简单的束在身后,令我哭笑不得的是,包裹里竟然还有一个葫芦,葫芦里竟然还有酒。妹妹,你听我解释,我喝酒真的只是偶尔。

到了长安城门前,有官兵对来往的人做检查,队伍排得有些长,排我前面的是一个穿着白色盔袍的人,带着一杆长枪,怎么看怎么显眼。

一会儿后就到他了,那军官一开口就是不让带兵器,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我呢?也识相的离开了,我是不可能把“青莲”交给别人的。

难道我不进长安城了吗?那是不可能的,要进去一个地方,不一定非要走门。

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呃,有个人,不过没关系,应该也是同道中人吧。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到来,回过头,我看清了那头盔下的脸,很好看,和我差不多,年龄也是。可是吸引我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手中的葫芦。

我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空空如也,我……我……是不是该生气啊。

他却像没事人一般,把最后一滴酒抖进嘴里,然后把葫芦还给了我,用丢的,那姿态,是相当的理直气壮啊。

最过分的是他还理直气壮的说:

“多谢款待。”

“……”我感觉我好像应该做点什的,揍他一顿之类的。

可惜他把葫芦丢过来就翻墙“跑了”。我追进去,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我也并不是很在意,毕竟,比起揍他,我还有着更重要的事。

只是很遗憾,当我最后从这长安城中守卫最森严的地方出来,还是一无所获,关于那位占星师的所在,我连没用的信息都没有。

又在城中逗留了半月,还是没有消息,我有些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事即将发生。

终于这天,一个念头在我心中翻涌……

我假装酒醉,在那显眼的的朱雀门上刻下了半句诗——“欲上青天揽明月。”想以此引起那位占星师的注意,可是还是失败了。

第二日,治安吏官狄仁杰找到了我,我本以为他会治我的罪,毕竟破坏朱雀门,好像,真的挺严重的。可是他只是告诉我,女帝想重用我,而且态度很坚决,我回绝,他从未接受。

小雪纷飞,是梅花花开的季节,那占星师,还是没有出现。

我却不打算在等了,那个承诺,是兑现的时候了。

我带着梅花,第一次,离开了长安。

循着记忆,前往那个常年冰雪的地方。

路上,我不急不缓,听闻哪里有厉害的武者,我会去向他挑战,我自己知道,我剑招已成,只是剑意,基本没有。

不知道是我太强,还是他们不够强,我所有的挑战,从未败过。

没多久,我听到了一个消息,一个个高手被一个从未听闻过的年轻人打败的消息,语气里对那些强者的质疑和否定,让我内心微微有些歉疚。

于是,为了了表歉意,对于每一个被我打败的人,我都会送给他一首诗。

突然有一天,不断有人主动来挑战我,而且,好弱……╭(°A°`)╮我意识到,我貌似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便不在继续试剑,果断坚决的赶往了记忆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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