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人手捧石莲,回到家中,一路目不斜视,进了自己的书房。他的夫人不知有何事,身边的两位孩子一直撺掇她去问问。这么多年过去,家中一直是他们两人相互安慰,相互照顾走过来的,原本心思活泛的。
“爹爹这次入宫,是不是谈的是与九泽大人的婚姻?”静舒等的一直是这种消息。
“爹爹想把哪个女儿许给九泽大人?”静媛等的一直是这种消息。
“你们两个怎么整天把这种话题挂在嘴边?你们两个是同胞姐妹,静舒嫁给九泽大人,静媛你这做妹妹的就该祝贺姐姐啊。”
“娘啊,我只比静舒晚些出来,怎么好事都轮不到我呢?都说大的要让着小的,您看,家中我最小怎么一直要让着大的呢?”
“静媛,这时上面的安排,你说不管用。”静舒说。
“上面?他可指的是我们姐妹三人中的一个,并不是,姐姐去了,就轮到你。”静媛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要是你父亲听到了又要关你禁闭。”
“娘啊,我也没有想过一定要嫁给九泽大人,是您这些大人们总讲这些话,害得我都到了这个年纪,也不能向别人家的小姐那样,参加各种节日。哪怕有个理由出去走走也成啊。把我整天憋在家中,我不和静舒争,还有的玩吗?”
“我出去,都带着你,到时,你不要让我丢脸就好。”静舒说。
“姐姐你说的什么话?你都没有带我出过门,我也从来没有出过门好不好?”静媛说。
“你啊,就该一直呆在家中,直到你姐姐嫁给九泽大人。”
“娘啊,我和静舒争,您认为不对,我不争了,我只想出去转转,您也不让我出去。还有啊,我说什么都不对,总想让我认罚。娘啊,做娘的偏心也不能这样偏心的。”静媛说。
“这是你们姐妹的命。娘怎么偏心,也不可能让你一直困在家中的。”
“妹妹,你怎么说还是再责怪娘呢。我折腾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嫁给九泽大人,也不会这样委屈的等着。”
“唉,算了。我去找你们爹爹。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不要在我面前晃,我头疼。”
书房内,金大人看着书桌上放着的石莲,普通的石头,普通的样子。在皇宫了看到的身影似乎是梦中梦到的模样,此时怎么看也不想相信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死去。
“老公,你看着这石莲哭,是为何?”
“你来了。你可知道舒雅回来了?”
“舒雅回来了?她在哪里?我怎么才能看到她?”
“只有在皇宫的法阵中的启动生魂门,我们才能看到她。现在,她的残魂存身在这石莲中。”
他一一讲了他知道的事情,听得他的宁子肝肠寸断。
“缥缈。我要。”
“夫人,缥缈不是。”
“舒雅说的那么清楚,怎么可能不是她?”
“夫人,如果缥缈想要将她弄死,在她管辖的星球中,这么多年,我们的舒雅早就死了。那里还会有寄身的地方?”
“你为何这样想?”
“我经历的事情很多,多复杂的阴谋的背后,都有隐藏的目标。它发生的时间,地点,过程,结果,我们都不清楚,但是明显的矛头对着的就是缥缈。害我们舒雅的人为何要把目标指向缥缈?还要改动舒雅的大脑,让她亲自指认缥缈呢?”
“缥缈。你觉得实际上是因为九泽大人?”
“没有错。缥缈被抓,舒雅指认,所有的源头都是九泽大人。如果没有九泽大人,谁会去管木府的痴傻丫头?如果没有九泽大人,这样痴傻的丫头怎么会被国主安排去管理星球?一次回来后,还再次被送出去。你想一下,哪个女孩子会被委派这种重要的、危险的、粗野的差事?如果没有九泽大人,谁会想着把她抓回来?”
“老公。你想的是静舒?不,不可能的。舒雅是她的亲姐姐。她们两人最亲的。舒雅什么话都会讲给静舒听,甚至。。。。。。镜子。对,镜子。”
“镜子?”
“静舒有一个镜子,她总是通过镜子寻找九泽,这一次,还是她找到的九泽大人。不。不可能。”
“镜子可以找人?镜子可以看到任何星球里的世界?”
“是。”
“你,你,怎么可以纵容静舒?这是邪术!邪术!她修的邪术,你也不管吗?”
“老公,当初,你修邪术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
“你还委屈上了?静舒修得邪术针对的是谁?你就不心痛吗?”
“老公,我怎么会知道是这种结果啊。都是我们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舒雅。罢了。一定想办法让缥缈死。不然,因为一个痴傻的女人毁了我们两个女儿,毁了我们的幸福。”
“老公。嗯。现在,我就到木府上闹。让他们交出缥缈,让他们赔给我们一个女儿。对,赔。拿命赔。现在就去。对,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