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人好大的力气”。婉晴则兴奋之意更浓,眼前这一幕实在太具视觉震撼。
“那试试这个。”脂粉少年不悦道。炼气士打不过普通人,这让他根本无法接受。
寻常办法根本打不进,他不由得想要分散针体,看他怎么应对。
只见飞阵四散,从四面八方朝肖乾袭来。
感受着元气场震荡,肖乾不由得道:“心细如针,单论分心如此之多操控针体,我肖乾称你强横。”
那针体携雷霆之威飞射,肖乾则并不慌张,他的周身,已经练就不知道比常人多多少倍的感知,运动天赋,只见他舞动枪声,以各种不可思议的方式两飞针拍飞,远远看去,如同一个舞出来的风遁,周身被枪体掩的密不透风。
“这样吗?洪流。”炼气士特别是不寻常的炼气士,手段,心性都不是一般的,见势不妙,少年手中的针如同波浪纹的流水,此起彼伏变肖乾涌去。
“你的针还不够,要不然就不是这个意思了。”肖乾看着奔涌而来的元潮,眼睛微眯,大手一挥,“破军。”简单的一刺,针流再次被他击溃。
此时的肖乾五识,已经到了一个的地步,身体的改造也今非昔比,可以说是人“上”人也不为过,当然,这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能理解的。
在他的“视界”里,外界似乎化成一个模块一般,而飞过来的针体,每一根,每一线,都如此明显,就像是黑白画上的线条,无比清晰。
“清风。”飞针化作无处不在的风。
“细雨。”如同绵绵不绝的雨。
“招式虽然神妙,但你的修为不够。我看你应该也累了,不如我们都休息一下吧。”肖乾破招,话语落地,整个如一头下山的猛虎,持枪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落地之时,枪头已经离脂粉少年不到半米处。
“别冲动啊肖老弟”。主事连忙喊到,自己儿子,他还是担心的。
“你服不服?”肖乾道。
“不服能信?你要一开始就这么攻我,我站不了三秒。”脂粉少年悻悻道。
肖乾收上。
看着肖乾随意把枪收入空间,脂粉少年低头沉思,道:“太变态了,变态的观察,速度,专注,力量,判断,总之一切的一切,都太强了。父亲,这是你给我找的师傅那?”
主事有些无语,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儿子思路清奇,竟会忽然冒出此话。。
再一方面,看向肖乾的眼神更是多了尊重,这不比力量显示,而是实打实的实力,他不禁窃喜自己幸亏礼数也算足,不然将开罪一个什么人。
倒是自己儿子提出的要求,他会答应嘛?即使他有求于自己,但毕竟是自己儿子先挑衅他的不是。
“先生伤了嘛?忤逆子,还想拜先生为师,简直胡闹,快给先生道歉,瞎比什么,要不是先生念我,早一枪捅死你了。”主事道。
脂粉少年不说话。
“那个……肖老弟,先生……犬子本是药元阁炼气宗的炼气士,醉心修炼,斗争心强,还请海涵。”主事道。
“不客气,我们也算是互相印证,学习,严重了。”肖乾道。
“那个,王三,你还不过来,去把我那个珍藏的大梦金莲拿过来,要三千年的,给先生疗伤。”主事道。
听到要拿出三千千的大梦金莲,肖乾心中一惊,旋即拒绝,温婉的妇人面露不喜,瞪了瞪主事,但随即看了看肖乾,随即释然。
“先生也是醉心修炼,这不是遇到瓶颈,逆子,你不是想和先生学武,你自己去接过来。”见识肖乾本事,主事自然心中是美滋滋,天生神力不说,能笼络这种人才,当然是再好不过。
云飞听言,喵了一眼肖乾,肖乾也回看他一眼,随即喜滋滋往内驽走去。
“原则上是不可以,不过我与你父亲交好,我看是个修炼之人,心思纯粹,天赋异禀。”肖乾道。
被他这么一说,主事有些纳闷,心想:“你们不是一般大的,真是,怎么练的。人比人气死人啊。”
“见笑了,见笑了,我这个儿子虽然喜欢鼓捣一些偏门路子,性格也随我,不过好歹还是识得。”主事急忙道。
肖乾听言:“哪里,针体法兵不多,如果成套练起来,的确防不胜防。伤人于无形。”
“那个,我也想借这个机会,和先生学习。”一句弱弱地女声传来。
肖乾抬头忘去,只见那名叫婉晴的女子,轻咬贝齿,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胡闹,女孩子家家的,练什么体,成何体统。”主事见肖乾踌躇,急忙制止。
怕他劝不住,就连温婉妇人也连忙阻止:“这可是要吃苦的!”
虽说女子练武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过这主事也算添居一方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往之人颇多,要是儿子拜了师,算是得一助力,女儿也拜,难免他人闲言非语。
“这……练体?你之前练过吗?”肖乾看向女子,这男子练武,还说得过去,多个保镖多个师傅。女子练武,性质可是不一样了。
叫婉晴的女子低头思索,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这时那脂粉少年已经兴致勃勃捧着一个玉盒跑了过来。强忍住心中念头,肖乾道:“兄台何苦这么折煞我,我难道不能凭本事赚钱么?”
主事道:“肖老弟的意思我懂,你们世家子弟,最重面子,什么东西,不能说拿就拿对吧,因为你们也有那个实力。”
“的确如此,如若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这个倒是肖乾的真话,他出临冬城,本来就是谋个差事,就是没有想到这个差事并不太那么容易得到,哪怕是现在,他依然是希望能够凭借自己的真本事得到药材的。
“那我就斗胆替肖老弟做个决定,我这儿子你也看见了,虽然是涂脂抹粉的,的确有辱风化,但却是个感恩之人,我这女儿也是我一直当掌上明珠,捂着握着,生怕磕碰了去,你要是感兴趣,就替我鞭策一下他们。”主事正色道。
另外一旁的温婉女子见状,急忙插话:“我本也是感到奇怪,其实我这个女儿,自小就拜在药元阁离陌师长门下,学习炼气,怎么会对这炼体感什么兴趣;既然想要炼体强身,我也不好阻止,兄两妹一起习武,倒也不怕别人说了闲话去。”
两人说话间,肖乾默默观察站在院前的脂粉少年,平心而论,对他乖戾的性子的确谈不上好感,综合他之前所为,却是也是存了一心的,在富商子弟里,这个还算是不错了,至于那个女子,明显是一个炼气士,也没必要吃什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