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王听后先是一愣,继而头上的汗下来了。草原生存环境恶劣,信奉的是弱肉强食。
自己现在已经废了,如果不是靠着玄铁卫帮他镇压了一些人,自己现在恐怕已经和家人没命了。
“那我该如何做!”
“很简单,你我和平相处,我花钱雇人,你安享太平,如何!可汗,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这…我与部众商议过,只是不知道事后你们会不会反悔!”
“可汗大可放心,我中原百姓本就不愿打仗,如今你我双方皆有利的事,怎么可能有人会反悔呢!”
“那好,我便信你这女娃娃一次!”
“好!我马上命人准备文书,你我签字画押后便可生效!”
随着文书的签定,秦若雪下令拿出一个月的粮食帮助草原渡过困境,紧接着她便打出了造反的旗帜,立自己的弟弟秦昭为帝,自己任摄政王,立国号为“秦”,并昭告天下,待天下太平时,自己会归隐山林。
天下为此震动,许多人将目光望向了这里,有驿卒将急报送入京城。
司马忆南自从看着秦若雪在他面前跳下悬崖后,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不死心的他派人四下里寻找秦若雪,却始终没有得到消息。
他每曰里便是坐在大殿里饮酒做乐,要么就是一个人站在冷宫门口久久的不愿离开。
郭媚儿也像是失了魂一般,每天只是坐在寝宫里发呆,人也一下子樵憔悴了许多。
而此时朝政大权已经落在了郭玉山的手里,任人唯亲,花钱买官与时便出现了。
地方官员对百姓的盘剥越来越重,许多百姓开始携家带口的出逃,中原已经开始乱了。
当得知灵肃二州公开反叛的消息,整个朝堂一片混乱,灵肃二州有雄兵二十万,根本不是朝廷可以随意处置的地方。
司马忆南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他立刻召开朝会商议对策。不过让他失望的是百官只是在那里站着不发一言,而且还时不时抬头看一下站在最前面的郭玉山。
“丞相,不知你有何良策?”司马忆南开口问道。
“启禀陛下,臣建议立刻派兵进剿,将那废后擒回来明正典刑!”
“好!丞相可有出兵人选!”
“臣推举越州总兵韩勤,此人兵强马壮,武艺超群!”
“好!传朕旨意,韩勤立刻带兵入京,蜀州湘州各出兵五万,合京营五万,共二十万人!”
秦若雪得知消息后只是微微一笑,二十万人又如何?自己的秘密武器谁都不知道,到时候只要自己拿出来便可以赢得胜利。
她每天只是陪着秦虎和几个孩子在花园里玩乐,一切事物都交给青松去办。
两个月后,朝廷三路大军在京城与京营汇合,司马忆南亲自带着众大臣前去劳军。
韩勤自然是感激涕零,左司马忆南面前不住的表着忠心。
三日后二十万大军响炮出征,韩勤心中也是得意非常,自己一直被秦家压着,空有一腔热血却无人知道,可今天!他是做为全军主帅上阵的,一定要在其他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至于提携自己的丞相大人,那只有等到他凯旋而归后用犬笔的战利品来报答了。
十天后,大军开到灵州边境,有斥候来报天谷关已到。
韩勤看着面前低矮的关墙笑了:“马上攻城!”
让他意外的是关上空无一人,城中百姓也全都不见了。
他不以为意,留下五千人守城,自己则带着大队人马向灵州杀了过来。
如果说一开始秦若雪只是想找个她不讨厌的人嫁了,但现在她的想法已经改变了。
回来半个月后,青松选了个好日子给二人办了婚事,秦虎也在婚后展现了他温情的一面。
吃饭时不时亲自喂她几口,晚上又亲自给她倒水,处处将她宠成了小公主。
秦若雪暗自流下了泪,自己真的是看错了人,秦虎要比那司马忆南强许多倍。
“夫君,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秦若雪靠在秦虎的怀里轻声问道。
“女孩!”
秦虎不加思索的开口了,“为什么?”秦若雪有些奇怪。
“因为女孩就可以像她娘这样漂亮,到时候我就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秦虎故意说道。
“哼!我才不信呢!你一定是喜欢儿子!”
“呀!娘子竟然吃女儿的醋了!”秦虎调笑道。
“哼!我才没有呢!我要生儿子!”
“不行!女儿!”
“我不!儿子!”
“好吧!那我便辛苦一下!”
“呀!你胡说什么呢?不理你了!”
秦若雪想起身逃走,却被秦虎拦腰抱了起来向着屋内走去。
韩勤带着人在灵州城外二十里下了寨,休息了一天便列阵出战。
灵州城也是城门大开,秦若雪带兵杀出城外。
韩勤催马上前:“请秦家三小姐出阵,本帅有话要讲!”
秦若雪一催马,追风长嘶一声冲了出来,自回来后它一直被拴在马棚里,虽然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但它很郁闷,太无聊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身上都快长肥肉了。
今天能出战,它自然是欢喜异常,出阵后它先是来回在阵前跑了两圈,然后冲着韩勤跑了过去,离韩勤还有十步远时,它猛的停了下来,前蹄立了起来长嘶一声,这一声声若洪雷,韩勤觉得自己的马不由得哆嗦了起来。
“来者何人!”
秦若雪开口问道,“末将越州总兵韩勤,特旨来擒拿叛逆!”韩勤稳了稳回道。
“叛逆?哈哈哈,真可笑!我秦家世代为将,为大周开疆拓土,结果呢?全家被杀!就连我已出嫁的两个姐姐都不放过!这样的朝廷我为何要交效忠!”
“小姐此言差矣,朝廷对你秦家不薄,只是因为你大哥投敌而已!你为何要反叛,还是赶快下马受缚吧!”
“投敌?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早已查明,是朝廷中有人将消息告诉给了草原,出征的人早已全军覆灭!”
“什么!这不到能,你在胡说!”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