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枝,我总觉得有些东西记不清,又想把它们搞清楚,我再多问你几个问题,你可别介意。”李如南询问着,等待着竹枝的答复。
只听竹枝应了声好,便兀自提着药进了屋子。
待竹枝出了屋门,李如南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去问道:“竹枝,我看你做什么都是行云流水,肯定是学过武吧?那要不然你告诉我,道家和武学分别指的是什么啊?”
竹枝皱了下眉头,对李如南说:“小姐,竹枝也不过只学了点雕虫小技,对这些也不是很理解,只听说道家是靠修炼念力做到击败对手的,而武学则是我们平常说的练武。竹枝也只明白这些,如果没事的话,竹枝就先下去了。”
竹枝说着,又转身进了那间幽暗的屋子。
李如南有些纳闷,可不知为何,此时她心底那股对修炼的执着,竟越发地强烈了。
要想不被欺负,诗书顶什么用?
李如南躺倒在床上,心里正琢磨着明日要不要去跟着竹枝去街上耍耍。
听闻这里古街上的茶楼,可是什么消息都有。
李如南眯起了双眼,正准备小憩片刻,与此同时,李如南的院落里头一片宁静,太阳早已日照三竿,可离此处不远的南院,却正闹得鸡飞狗跳,人犬不宁。
“执巧!这可怎生得好?伤口又流血了!”李府南院里,李茹曼正大声喊叫着,只见着她的右脸颊上有一道不深的伤痕,正往外冒着涔涔鲜血。
“阿烟,阿柳,快去把那林郎中请来,就说他给的药不见效,血没止住,快些!”执巧有些焦躁,正急忙吩咐着。
两个丫鬟退了出去,执巧拿起在水盆里头浸湿的帕子,准备拧干给李茹曼清洗伤口。
“执巧,别擦了,你去把娘亲叫来,对她说我受了伤,正十分难受。”李茹曼对执巧说。执巧听罢,也只好按着李茹曼的吩咐前去前宅唤来李茹曼的生母——秦氏。
此时秦氏正在花园里赏景,执巧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对秦氏说明了李茹曼的情况,只不过,她将方才的故事改编了一番,此时这事端的罪魁祸首,成了正在小憩的李如南。
秦氏听闻李茹曼受了伤,心中本就急躁,又听见那打伤李茹曼者是李如南,便越发觉得怒火中烧。连手中的芙蓉也没来得及扔掉,便急匆匆地前往李府南院。
“真是罪孽啊,那小贱蹄子,只盼曼儿别有事才好。”秦氏说着,加紧了脚步。
“曼儿!曼儿!”秦氏大步跨进了南院,李茹曼见状,眼泪便一滴一滴地掉了下来,原先倒是咬牙切齿,如今便已是哭的梨花带雨了。
李茹曼淌着泪,对秦氏抽泣道:“娘亲……那李如南不识好歹,言语冲突冒犯了女儿就算了,还用那尖锐石块打伤女儿……”李茹曼说着,用袖子抹了把泪,楚楚可怜地看着秦氏。
那秦氏看着自家女儿哭的难过,心里更是气愤,她咬牙道:“曼儿,娘亲也想替你讨个公道,只是你那窝囊父亲硬是护着那小贱蹄子,娘亲我也是实在没有法子,咱们明里对付她是不成的,”
李茹曼听了,眼泪又汪汪了起来。
秦氏见状,忙安慰道:“孩儿别哭,娘亲这几日再找几个丫鬟去收拾她,就不怕那小贱蹄子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