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秀的变化不但只是在房事上,在性格上几乎也变了一个人,开始变得刻薄,凶狠。张强这个人说白了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谢明秀这么一变化,自然把他也压得死死的,更何况在X事上本就把他压得死死的。
总之,张强最后的总结陈词就是:你姐中邪了!自然这话一出口就被谢昊骂了回去。
离开谢明秀家后,谢昊忍不住问了句:“老大,你觉得我姐……你能看出什么吗?”
沈瀚目视着前方,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欲望。”
谢昊一直是个好学的孩子,难道老大看出什么了?忙问道:“什么欲望?”
沈瀚意味不明的看了谢昊一眼,“她想上我。”
“噗!”谢昊的手一打滑,方向盘直接转了个方向。车子在路上瞬间拐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吓得谢昊立马踩了个刹车。
谢昊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不停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而深瀚却是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虽然男人间说说这些事并没有什么,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从别人嘴里听出来怎么听怎么怪异。但因为是沈瀚开口,所以谢昊并不觉得有什么。沈瀚从来只是就事论事。
其实沈瀚还有件事没有说,从他见到谢明秀的第一眼起,就发现谢明秀的眼睛里有一根黑线,那根黑线就像一只细小的竖着的眼睛的盯着自己。
“老大,我姐夫跟我说……”谢昊紧锁着眉头,将张强说的是原本复述给了沈昊。
沈瀚双眸沉了起来,他越发的觉得……也许谢明秀,就是下一个受害者…… 看样子,西区是非去不可了……
“关于你姐,我想有一个人很清楚。”
谢昊跟着沈瀚换了辆普通的的士坐车到了西区的一栋大厦,那栋大厦叫嘉丰大厦。
西区这个地方算是一个老城区了,在三年前,这个地方算得上是一个混乱地带,整个市区发生天灾人祸最多的概率就出现在西区,不少百姓都传言,是这个地方不干净。
于是许多的年轻人都离开了西区,去了别处发展,也害的许多投资商和开发商都不敢在这个地方进行投资和开发,怕是冲撞了这片的水土。商人,比谁都信邪。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片儿区越来越清明,不再像以前那样隔三差五的出现天灾人祸。所以无论是治安还是发展都已经渐渐的开始有所好转。
谢昊以为沈瀚会把他带进嘉丰大厦,没想到去的竟然是嘉丰大厦底部的酒吧。
俩人站在酒吧门口,沈瀚本身就只穿着一件白衬衣,直接伸手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微微露出紧实性感的胸膛,抬脚便走了进去。
谢昊见状吐了两把口水在手上,搓了一下就直接抹了抹头发,直到自己的脑袋上的头发竖了起来,看着像是个浪荡少爷模样才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
酒吧的名字叫Demon Bar(Demon:恶魔、邪恶 Bar:酒吧),两层,不过应该是只有一楼才是用来招待客人的。里面并不大,简单却很有格调,只是摆设有点奇怪。这个时候正是客流量大的时候,酒吧内高朋满座,就连吧台也是坐满了人。
一首肖邦的小夜曲一直在整个酒吧内萦绕,明明应该是喧闹的酒吧却让人意外的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宁静。那些喝酒的人一个两个都是边喝着酒一边享受着每一个的音符的律动。弹钢琴的是一个少年,应该说,是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少年。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漂亮的很的少年,所以酒吧内以女性顾客居多。
沈瀚和谢昊找了个吧台的位置坐了下来,谢昊显得有点急不可耐,低声询问,“老大这酒吧好奇怪。”
“哦?哪里奇怪了?”沈瀚颇有兴趣的问道。
谢昊向一个服务员要了两杯鸡尾酒,“不知道,就是感觉怪怪的。”
这时,一个男人也坐在了沈瀚的旁边,叫了杯伏加特,就自来熟的跟沈瀚和谢昊吹起牛来。
“这俩位小兄弟第一次来吧?”
这个男人看上去应该是一个事业型的男人,或许也是平时的压力太大,到了酒吧这种地方又都是陌生人,就更加放松的自来熟起来。
沈瀚礼貌性的点了点头,“不错。”
这个男人笑了起来,“你们肯定是为了老板娘来的吧?兄弟我劝你啊,虽然呢你长得是好看了那么点,但是老板娘可不是那么容易泡的。”
沈瀚无框眼镜里隐去一丝光亮,唇角微勾,表现出极有兴趣的模样,“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