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见沈瀚有兴趣 ,不禁更加眉飞色舞了起来,“这个酒吧的老板娘吧,漂亮,性感。但是这酒吧开了这么久以来,我还真没见过这个老板娘跟那个男人走近过。自从这个老板娘开了这个酒吧以后,不少男人都是冲着老板娘来的,但是老板娘真真是冰山美人啊谁都不搭理,要是有人敢强上的,第二天就会一丝不挂的被扔在酒吧的门口。啧啧啧……”
沈瀚浅笑着,冰山美人吗?的确是难以接近,永远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弹钢琴的少年直到最后一个尾音结束,才缓缓抬起了双眸,而当他抬起眼就与沈瀚撞到了一起。少年瞳孔骤然紧缩,手下没控制住突然按下了一个音符。
“噔……”一声突兀的钢琴声突然响起,把钢琴少年也震回了心神。只见沈瀚对他微微一笑,他才回过神,傲慢的站起身。
一个服务员端着盘子走过,少年从上面拿了杯红酒,优雅的向着沈瀚走了过去。嘴角含笑,“这位先生很面生,是第一次来Demon Bar吧?”
本来坐在旁边的那个男人见这个少年过来赶紧走开了,只要是来过这个酒吧的人都知道,这个少年可千万不能惹。
沈瀚从善如流的敬了杯酒,“第一次来。”
看了眼钢琴,又看了眼底下许多都把目光注视在自己这里的女性顾客,“弹得很不错。”
这个少年……沈瀚的感觉如果没错的话,他带着一股很强的试探意味。从他刚刚在台上看见自己的第一眼里,就充满了敌意和审视。
聂瞳看出了沈瀚的意思,这是把自己当鸭子了吧?都怪云洛那个死女人,说什么酒吧生意不好,非要自己出卖色相……一想到这聂瞳就牙痒痒……
“谢谢夸奖。”聂瞳别有意味了看了几个看着沈瀚双眼发光的女人,“你也很不错。”
谢昊没搞明白他俩在说什么,干脆自己喝酒好了。
沈瀚和聂瞳俩人现在无疑就是整个酒吧内的发光体,一个俊美得毫无瑕疵像是一块干净的璞玉,而另一个则是一种成熟男人独有的一种气韵,像是一种容易让人上瘾的毒药,让人欲罢不能。
聂瞳抿了口酒,眼睛却是注视着沈瀚,这个人……这个人太像了……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聂瞳差点以为他就是那个人……幸好,幸好不是,他身上没有那种味道。
“你来,不是来喝酒的吧?”聂瞳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试探性的问道。
沈瀚压了压脸上那架无框眼镜,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唇角含笑,“我是来找你们的老板娘的。”
聂瞳敛了敛眉,“不好意思,老板娘这个月出国了,恐怕你只有下个月来了。”
就在这时,从酒吧的二楼的螺旋梯传来一阵明显的高跟鞋的踩踏声。
沈瀚听见这声音,脸上的轮廓明显的变柔和了不少,他根本没有看向声音的来源,只是淡淡的对着聂瞳说道:“小的时候说谎,会有人说,说谎的孩子会被大灰狼吃掉……”突然笑了起来,“小兄弟,这个习惯可不太好。”
说完,沈瀚便招呼谢昊起身,向另外一边走了过去。
聂瞳被气的脸色铁青,手里的酒杯“嗵”的一声砸在了吧台上,不少酒都溅了出来,这什么玩意儿!大灰狼??那也是被自己吃掉好吧?
云洛刚刚在楼上就感觉到了一股污脏的东西的味道进了酒吧,才打算下来看看,却没想到,看见的竟然是老熟人。心里暗道:他来干什么?每次看到沈瀚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不过这一次,沈瀚身上的污秽之气比上次重了许多,就连头上的阳火也弱了不少,但他还能这么健康无事,应该是他身上有什么福缘在保护他吧。
而他身边的那个小伙子,印堂发黑,周身黑气缠身,头顶的阳火倒是挺旺盛,应该是血缘之人遭受了遭遇了什么“脏东西”,该不会……
“沈先生。”云洛轻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介绍了一下聂瞳,“这位是我弟弟。”不用说,云洛知道这喜欢炸毛的聂瞳肯定把人给得罪了,就聂瞳那嘴巴要不得罪她才觉得奇怪呢。
沈瀚淡笑着点了点头,“看出来了。”只是还有后半句没有说,都是一样的牙尖嘴利。
云洛不置可否的歪了下脖子,难道自己和聂瞳长得有姐弟相?
随后云洛将二人带上了楼,底下人多嘈杂,不太适合谈话。聂瞳见三人上了楼,走进一道门,再出来时已经是一只雪白的白猫,紧跟着也走上了搂。他倒要看看,这个男人来找云洛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