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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酒埕岩和野山笋(4)

吃喜酒都是八人一桌(八仙桌,四个桌沿,只能坐八人,现在用大圆桌可坐十人),但可带一个小孩子。座位没有规定,亲戚们总是坐在一起,或妇女们坐一桌。酒席通常是八冷盘十热炒,菜是一道道端上来的,端上来的一碗菜,不是你一筷我一勺吃起来,要看端上来的是什么菜,羮呀汤呀大家会一齐动筷,吃得碗底朝天,其他如宁波的“三鲜”,有八个肉丸,每人夹一个放到自家的空碗里,或干脆放在桌子上,甚至三鲜里的蛋片、熏鱼也会每人分得一块放起来,剩下的粉丝、大白菜纷纷下肚;蚶子、炝蟹、白斩鸡等冷菜早已分好,走油肉或红烧大肉都会各人分得一块。酒席结束,这些“分配食品”或叫“自留食品”各人打包带回家,现在有供客人打包的盒子,过去没有,有的干脆掏出手帕包起来。“自留食品”有个专门名称叫“贿给下饭”,这是家乡的土话。我想过“贿”字用得是否恰当,“灰”“悔”与喜庆不相符,舍弃;“辉”有点道理,想到酒席中还要上演捉弄新郎新娘的“好戏”,我用了读音相近的“贿”字,意思是酒给你喝了,饭也吃了,你想带回家的“自留菜”也分到了,我俩来敬酒,请各位手下、口中留情,别挖空心思捉弄我们了,所以“贿”字含有“贿赂”之意,我就选用了。这样,未能参加酒宴的家里人,也能尝到酒席上的菜肴。妇女们看人落相,不足为奇。也不要怪她们“吃相”难看,在旧社会,农家每天青菜、萝卜、咸菜,难得有机会带几样荤菜回家大家尝尝,且都送了贺礼,所以不必非议妇女们“没礼貌”“小家子气”。

男人们吃喜酒就不一样了。喝酒、猜拳,行酒令,农民老阿哥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自然不会出现。席毕,个个吃得面红耳赤,碗盏朝天,兴奋地散席,那才是真正的喝喜酒。所以他们不喜欢与女人们坐在一起,而是男人自成一桌。

酒席的高潮是新人在“送娘子”(即伴娘)陪同下,依辈分挨桌敬酒。好热闹、爱开玩笑的客人,会想出各种花样捉弄新人。如筷子上顶蚶子壳,要新娘倒酒,蚶子壳顶在筷子上已经不易,在上面倒酒更加困难,蚶子壳很容易掉在桌上,这时就要罚新娘喝酒;让新娘学说绕口令的也有,内容自然涉及喜庆的,祝新人早生贵子之类。那些“荤段子”,新娘难以启齿的自然也是不会少的,捉弄新人的花样层出不穷。

城里人办酒,我只到宁波吃过一次,是远房亲眷李有才嫁女。他们从上海来到家乡宁波,酒席设在他们开的碶闸街浙江旅馆内,有才哥发来大红请帖,我跟着父亲坐船到宁波赴宴。我们是头天晚上到的,就住在浙江旅馆内。晚饭后,在昏暗的电灯光下(大概宁波永耀电力公司供电的电压不足),大家围坐在一起闲聊,有才哥的儿子海伏也在。阿嫂(有才哥夫人)出了一个题目,要我与海伏比比谁的毛笔字写得好,我歪歪斜斜的字立即败下阵来;第二个比试项目是做一道算术题,这次,我的小聪明占了上风,两人打成平手,皆大欢喜。如果两个回合我都输掉,第二天我还有脸吃喜酒吗?

婚宴定在中午,酒席摆在宽敞的旅馆大厅内,酒菜是向一家酒楼预定的,店家派伙计用宾朋篮将菜肴送来,摆满一桌。不少菜我从来没有吃过,也叫不上名字来,毕竟是乡下人头一次进城呀!但我对冷盘发生了兴趣,其中有鱼皮花生(后来才知道的)和各种水果,我专拣这些东西吃,不吃别的。我爸是主人的姨丈,他把我们安排在宁波市头面人物那一桌,其中一个何(贺)律师,他看我这个乡下小孩喜欢吃这些冷盘和瓜果,很客气地都放到我的面前。事后,父亲埋怨我不懂事,会被人家看轻的。贵宾们个个彬彬有礼,吃东西自然有绅士风度,我父亲这个老农民,也不由得拘谨起来。桌上有好多菜肴,略动几筷,基本未动,其中有盘全鸡,没有人下筷,我父亲想吃,就是不好意思下筷,酒宴结束,眼睁睁看酒店的跑堂(或者店小二)原封不动地拿回去。事后,父亲连说“可惜,可惜!”

现在办喜酒叫婚宴,城市里都在大酒店、宾馆预订。我参加的都是我学生的婚宴,如叶海玲在中山饭店,郑曙辉一对在云海宾馆,翁丽波与陈钧在镇海招宝山宾馆,李小海与戚红艳在江东的现代大酒家,包振宇在新芝宾馆,卢映和王激华在国泰大酒店(即今香溢大酒店)等等。家在乡镇的还是承袭老传统,如江财波和徐巧飞一对、颜飞标等他们结婚仍在自己家里或家门口自办酒席。

一些大款办喜酒非五星级酒店不可。如我的好友任光寅对我说,2014年,他的一位亲戚为儿子办结婚酒选在宁波南苑饭店,那是宁波首家五星级宾馆,办了一百桌,每桌两万元!(一般数十人聚餐,1200~1500元足够了)我吃了一惊,问他婚宴上吃什么菜,他不能一一说出,就说了一句:“应有的,都有了,就是烧得不好吃。”他是吃惯了东坡肉的人,哪里能够领略大款们的口味呢!这样的婚宴太奢侈了,应扣高额的酒席税!我想中国绝大部分老百姓会同意我的建议的,并拍手大叫:“好!”“应该!”

2016年5月5日

我家的老屋

“故乡”任何人都有,人们的居住地,即住所,是赖以遮风避雨的生活场所。名人“故居”,如绍兴的三味书屋附近,就是中国大文豪鲁迅先生的故居。

我在孩提时住过的老屋,在鄞县(现为鄞州区)横溪镇上街头,位于上楼将军庙(上庙)北面近500米的村落中,三间中式二层楼,与王祥裕补簟分住,他家住东边一间半,我家住西边一间半,楼下中间的堂前间,两家公用。堂前有三道门,中央大门,其左右各有一道侧门,侧门平时是不开启的,只有办红白事时才开启,并将门柱卸掉,使堂前间成为没有门的大厅堂。堂前后壁,两侧各开一道小门,我们两家分别从一道小门进出堂前间。我曾在西侧大门上,用拾来的旧排笔,写了“天下为公”和“徐和房”七个稚嫩的大字。堂前楼上一分为二,前半间是我的卧室兼“书房”,后半间为祥裕哥所有。我的“小天地”极其简陋,用两根长凳搭成的眠床,挂着一顶补了又补,已认不出原色的夏布帐子,蚊子不惧这道“墙”,它们可轻易进出,早上起来,在蚊帐的旮旯里总可以捉十来只已吸饱我的血的花斑蚊。室内有一个书橱,用麻阿树做的,是老家具了,可算是我家的古董。本来有一对,还有一个放在厨房的水缸边,厨房潮湿,四只脚烂掉了两只,在我母亲过世时,给了大岙的二姐。七十年代初,老屋卖给王樵康,我把这个书橱带到了宁波,现在仍是我的书柜。当时,橱内的藏书,对于一个小学生、初中生来说,也只那么几本教科书,但还有几本我爱读的武侠小说,如《施公案》《彭公案》《七侠五义》《七子十三侠》等。还有几本唱本,如《珍珠塔》《西厢记》,那不是想学唱戏,而是看看故事情节,“唱”呀“白”呀,我根本不知怎么唱。张恨水的《啼笑因缘》和《今古奇观》我也有。这些旧书都是买来做包桃子的纸袋,我把这些书从乱纸堆里挑拣出来,成了我的藏书。当时,横溪没有书店,即使有,我也没有零花钱去买。所以,在一个农民家里,有那么多的书,是不错的了。书的主人,似乎成了一个小知识分子。

我家的楼房,楼上是母亲的房间,房里的家具是家里最全的,有两个大橱,大橱前有长长的橱凳;一张大木床,房前桌也有,虽然有点破旧,总算“一应俱全”。打开后窗,可看到徐家和较远的王家大院;推开前窗,可望见上庙和龙潭,我的童年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的。记得我五六岁时,几个姐姐来我家做客,晚上一起睡在大木床上,睡前我们玩捉迷藏,姐姐们用线毯把我眼睛蒙上,大概扎得太紧太严实,我一时透不过气来,手脚乱舞,姐姐们吓得来不及解绳带,慌忙中拿剪刀连线毯也剪破,把我解救过来,可脸上已憋得通红。楼下分前后两间,后间是厨房兼餐厅,灶旁还有一个小天井,放着两个盛天落水的陶缸;前间堆满农具等杂物,还有一个七石缸,父亲用这个缸酿过一次老酒,其余时日充当谷仓。秋收后稻谷收割上来,交了租,多余的存放在这个缸里,是我家一年的主粮。我的祖母在世时,也住在这个房间里。祖母过世(约1945年)后,就成了父亲的卧室,我也跟着他睡。睡前我缠着父亲讲《三国演义》中的故事,《桃园结义》《古城会》《过五关斩六将》《擂鼓三通斩蔡阳》《草船借箭》《借东风》,还有《失街亭》《斩马谡》《空城计》等都是父亲说给我听的。父亲只识几个大字,他的大名叫年暄,那个“暄”字,他画符似的写不出,还是我查字典猜对的。他那些故事是他从他三哥那里听来的。我孩童时,一天玩到夜,晚上睡觉也不肯安宁,常做噩梦,手脚乱动,有一夜我把父亲的肋骨踢伤了,他贴了膏药,近个把月才痊愈。

家屋堂前有很阔的廊沿(俗叫“檐唇”),两根屋柱之间搁了好多根长竹竿,俗叫“晾杆”,用来晾晒衣服、被褥的。夏天,廊沿也是我们吃饭休息的地方,屋里闷热,饭桌搬到屋檐下,放几条凳子、几把椅子,因无遮拦,就凉快多了。廊沿中间有两根屋柱,靠近我家的那根柱子,被锯了一个“口”字形的锯痕,用一块木头嵌补着。听我父亲说,那是“长毛造反”时被锯坏的。“长毛造反”即太平天国运动,发生在1851~1864年,可见老屋也有点历史了,称得上“百年老屋”。

老屋坐北朝南,西面的大墙紧挨南北走向的横溪大路,每逢农历一、六日为横溪的大市(集市),天刚蒙蒙亮,从道陈岙、大岙一带来赶市的山农,已沿着这条大道,肩挑背驮着各种山货,络绎不绝地向横溪街上涌来。他们必从我家屋旁经过,我已熟悉了他们发出的嘈杂声,这种声音虽然惊扰了我童年的许多好梦,却让我感觉到劳动的热情和生命的气息。不远处的小溪,溪水从龙潭里流淌而来,流经家屋边。溪水从河底的鹅卵石上流过,发出潺潺的水声,每当夜深人静时,潺潺的流水声,偶尔夹杂着几声夜鸟的啼叫声,犹如一曲催眠小调,催人入眠。

家屋附近的小溪边,有一个河埠头,用大石头和石板筑成,妇女们一日三次来此淘米、洗碗筷、洗蔬菜、洗衣服,或提水。溪水清澈见底,溪底全是鹅卵石和沙泥,溪水里有许多排鱼、花石斑鱼和叫不出名字的鱼在悠闲地游动觅食。凡有人淘米,它们就围拢过来,觅食碎米粒,并不怕人。夏天,人们常在小河里洗脚、洗澡,鱼儿会不客气地来啄你,痒痒的,怪舒服。小溪里的石缝和大石块下,常有虾、蟹躲藏着,翻转石头,有时会有一两只河虾或石蟹。放暑假时,我和小伙伴带着淘米沙箕、畚箕和面盆沿河捉虾捕蟹,巧的话,半天能捉到一饭碗鲜货。那时,河埠头的石缝中还有娃娃鱼,娃娃鱼长得丑陋,赤棕色,花肚皮,人们不认识它,误以为是剧毒的“五步蛇”,一见到就用石头把它砸死,所以娃娃鱼早就绝迹了。现在,小溪里也难得有鱼、虾、蟹了。

1958年初我父亲过世,1960年我在宁波成了家,1961年夏,母亲离世。横溪的老屋卖给了王樵康,他又转给了他的女婿沈信苗。他们对老屋进行了改建,房屋已非旧貌,但我一直把信苗的家视为我的“故居”。2015年1月20日,我去横溪参加信苗的葬礼,礼毕,信苗的大儿子建设领着我在老家转了一圈。他告诉我,这幢房子是他爸爸在王家小祠堂(老屋前面)的基础上改建的,厨房后面一块狭小的地方才是我家老屋的很小一部分。我的老屋信苗卖给了里山人,后因村里修建道路,老房子作价拆除了。那厨房后小天井中种着的那棵南天竺,已经长得很大了,是我在乡时将种植的小天竺移植过来的,但已不是我原来种植的地方了。时至今日,我才明白过来,横溪已无我的“故居”了。随着信苗的仙逝,我的故居梦也就结束了。

老屋虽然很早就被拆除了,我仍深深眷恋着老屋。临走时,建设还告诉我,他爸将老屋卖出时,被他的外公着实数落过一通。樵康叔说,这房子风水好,出了日新那么个人,不应该将这房子卖掉。这也许是建设对我失去“故居”的安慰吧。

2015年1月15日完稿

2016年4月24日修改

芝山寻祖

小时候,听父亲时常提起,我们的祖籍在芝山,意思是不要忘祖。我家不知什么年代搬来横溪定居、发展,父亲从未告诉过我。在我的记忆中,他只是偶尔去芝山,也不曾见芝山有亲戚来我家,我猜度,芝山已无我们直系本家了。记得宁波解放(1949年)前夕,芝山有一次整香火、修家谱,但要拿出一笔钱,大约是母亲不同意,我家也就没有参加这次家族盛会,芝山,从此也把我家忘却了,入了“另册”。我见过几本老家谱,是石印的,我虽翻过,但由于我文化程度不高,当时小学尚未毕业,弄不清徐氏的来龙去脉,只记得我的祖父叫万余公,属“忠良绍万年,诗书存古制”的“万”字辈,更因不知家谱的作用,纸质不能当草稿纸,也不能用于糊包桃子的纸袋,大概后来扯碎用来烧火煮饭时生灶火了。幸好,否则留到“文革”时就成了“封资修”的罪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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