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老头儿走后,落白衣右手搭上了左手的脉搏。
脉象平稳有力,最正常不过了。
落白衣收了手,面上有些凝重。
不是他自身的原因?
难道是外界?
不可能。
落白衣摇摇头否决了。
如果不是自己的本身,又不是外界的因素,那么,究竟是什么呢……
猛然间,落白衣想到了他体内的那两条蛊虫。
铭蛊没什么大危害,这点苗疆的人向落白衣说过,唯一的坏处就是记忆的铭记不分好坏。
排除掉铭蛊的可能,那就只剩下一个了,那就是那条长生蛊。
想到之前那位长老告诫过他的话,落白衣对这个的肯定更是加深了几分。
八九不离十了。
可是,又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昨晚……
落白衣闭目沉思,最终也没找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难道,是那圆月不成?
昨晚,是个月圆之夜。
或许,也并无可能呢?
落白衣如是想到,不过到底还是没肯定,只当是算作推测了。
不怪乎他如此想,吃食什么的都是经过他一手处理,自己的身体更是自己一手调养的,事实怎样他很清楚。
唯一的变数不由他掌控的就是那条长生蛊与那轮圆月。
长生蛊没道理会无缘无故的在那儿“作乱”,定是有什么东西促使的它。
而昨夜最可疑的变数,就是出在那轮圆月之上了。
可是,为什么之前又不曾那样发做过?
落白衣人生在世二十二载年来,头一次疑惑了。
没有太多的时间给落白衣去疑惑,小老头儿很快就回来了。
不得不说,阵法祛除掉了就是好,至少那些野味们好找了不少。
见小老头儿回来,落白衣也起了身。
他的银针还得收回来。
“哎!”那边,小老头儿叫了一声,“白衣小子,去找些树枝来当柴火,老头子我先去宰了这只小野猪。”
落白衣默了一下。
是的,小野猪,也不知道这小老头儿打哪儿逮来的。
落白衣没第一时间就去找,而是将银针全数收回之后,这才开始找。
落白衣速度不慢,但明显小老头儿比落白衣更急,落白衣才刚搭好树枝就见小老头儿领着一只白花花的小野猪的胴体过来了。
当然,其实也算不上是真的胴体。
胴体指的是家畜经宰杀后,去头、尾、皮毛、蹄爪和内脏后所留下的部位。
哦,胴体也指人的躯体,多指女性的裸体。
小老头儿可没那么讲究,巴不得多吃一些肉,自然是没有将头尾去掉的,更别提蹄爪了。
“白衣小子,你说说你,怎么就那么慢的,老头子我都搞定了你都还没搞定……”
小老头儿一脸嫌弃的将落白衣拉开,将手中的小野猪sei了过去,自己动起手来了。
看着被塞到自己手礼的白花花的小野猪,落白衣的眼里有着毫不掩饰地嫌弃,连眉都微微蹙了起来,可见是有多嫌弃了。
于是,接下来就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
一个小老头儿蹲在地上摆弄着树枝,想着法子生起火,而在他的身后,丰朗神俊的公子,抿唇蹙着眉看着手里白花花的小野猪,嫌弃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