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伍建沙以为瞒过了众人,出了南宫,一路撒了欢似的往南边跑去。
跑出了两百余米,伍建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老张,别跑了。我受不了了。”
切!这水平!
张凯不屑地停下脚步,抬头望去,整个马尼拉一片灯火辉煌。
举一国之力维持一个城市的繁荣,这还是比较容易的。
伍建沙很熟悉地找到了一家装修极其豪华的酒店。呃好像回家那么熟悉。
在门口等了一会,之前约好的服务者也到了。
伍建沙熟练地跟她们聊了一阵子,就分派任务,然后进了酒店,打算进入更深层次的交流。
一个长地极具南黄洲特色的美女挨在张凯身边,捏了捏他的手臂,用带有一丝丝太楞国口音的约翰语,“先生,你好壮哟。”
伍建沙闻言哈哈大笑,“老张,人家姑娘那么看得起你。你待会可别泄气了。”
“尼玛!”张凯踹了伍建沙一脚,他逃似的,带着两个姿容好不逊色的美女,怪笑着钻进了一部电梯。
此时,大堂除了酒店工作人员,没有其他人。
张凯和一个服务者站在那等电梯,气氛有些旖旎。
酒店电梯速度还不错,张凯他们在同一楼层,但是不在隔壁。
张凯两人进入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味,服务者进来倒了杯水,匆忙喝掉,然后就围绕着张凯扭啊扭,像是在做法。
张凯完全不知所措,这是啥?在扭来扭去,大概是人家的服务项目吧,咱也不懂,也不敢问。
只好静静看着。
不得不说这服务者身材真棒,扭啊扭,居然看得张凯有些血脉喷张。
有点东西。
但是有些奇怪的是,喷张的同时竟然有些犯困。
呃,难道老子对这妞没兴趣,没道理。
打起精神来。
哎呀,好困。麻蛋,难道是昨晚太晚睡了?
张凯脑子里闪过各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倒在了床上,然后渐渐失去意识。
在失去意识前,张凯最后的念头是,好像白叫了。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周围一片漆黑。但是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他想要骂,谁那么没公德心,却发现嘴巴被堵中。
接着张凯发现自己手脚还被绑住了,麻蛋,眼睛也被蒙了。
我去!遇到老本家的小强了?想到此,他不禁有些心慌。
他试着轻轻动一下,就感觉碰到一个人,应该是伍建沙那比也被绑了。
伍建沙还是咳咳地打鼾,睡得跟死猪一样。能熏死人的脚放在张凯鼻子附近。
这么大老板,居然有脚臭!呸!
很快,张凯从绑住眼睛的缝隙中看到了一片昏黄的灯光。这时他才留意到轰鸣声,现在应该是在车里面。
大概率是后备箱,呃,能塞两个人,应该是大型suv或者面包车。
车内气味,麻蛋,张凯一下子闻出来,特么的,绝逼是那几个服务者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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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一次想搞点黄色,特么的,就被绑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黄色害死人。
哎,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是绑票,无非是要点钱,多大点事啊。当年张小强也不过要十亿,切,一百亿对于伍建沙来讲都是洒洒水。
自认为想通了关节,困意袭来,张凯在车里晃悠着,慢慢又睡着了。
真是神经大条得可以。
张凯再次醒来,却是被肚子饿醒,眼睛依然被绑着,但是心不慌,胆子就大了,他嚷嚷道,“谁特么绑了我,想死吗?”
他这么一嚷,把伍建沙也吵醒了,“谁那么没公德心,大清早在吵吵。想死……握草,谁,谁特么绑住我了。”
呃,可以断定,伍建沙人没事。
“别吵了,我们他么被人绑架了。”张凯嚷道。
伍建沙大惊,“什么?绑架了?谁?谁那么大胆,还有王法不?出来!”他接着喊道。
这汉子有点猛,被绑架了,还一副大爷的样子。
会被揍的。
果不其然,一个声音很粗狂地人说,“还那么拽!”接着,哒哒哒走过来,啪啪啪,抽了伍建沙三皮鞭。
疼得伍建沙呱呱惨叫,“曹尼玛,有种报上名来,看看老子不恁死你。”
“老子,杰西卡哦你不急死阿布诺斯!”
伍建沙,“……”
这个杰西卡哦你不急死阿布诺斯啪啪地继续抽打伍建沙,伍建沙疼得哇哇叫。
哒哒哒,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女声喝道,“住手,阿布。把人打死了,我们找谁借钱。”
这个叫做阿布的人才停手。
“把他们的眼罩摘下来。”
强烈的光线照得张凯一时半会睁不开眼睛。等他适应光线,发现这是一个仓库,不像是丢弃的。
对面有六个人,三男三女。女的,自然是那三个服务者。这时候她们换了一身行头,竟然有几分英姿飒爽。男的,除了拿着皮鞭,另外两个手里都有冲锋枪。
昨晚弄倒张凯那个女的,明显是带头的,她说道,“你是张凯?你是伍建沙?”
形势比人强,张凯、伍建沙唯有忍气吞声点点头。
“我叫阿娜罗,我们是新农民阵线的,我们的事业需要大量的资金,我听说两位都是种花国有名的富豪。因此我想问你们借点钱。”这个叫阿娜罗的女人说得倒是无比客气。
像是做生意的模样啊。
两人对望一眼,张凯道,“你们需要借多少?”
那个叫做阿布的人匆匆伸出一个手指,道,“1亿美刀。”
“哦,那你们有什么抵押的吗?”张凯说道。
伍建沙被打了一身,现在还疼着呢,他算是认清楚形势了。这不是在种花家!他和张凯在海外都没根基,孤立无缘,赶紧回归大队才是正道。
你特么的,还跟绑匪要抵押?
但是让伍建沙掉眼球的是,阿娜罗居然真的认真思考片刻,“我们只有土地。”
“你们有多少土地?”
“我们在民都洛有十五平方公里的土地。这个够抵押吗?”
张凯还没想明白民都洛是什么地方时,其他五人齐声制止道,“小姐,不行!那是你的祖地。”
阿娜罗神色坚定道,“如果能解放民都洛的农民乃至全国的农民,卖掉祖地又何妨?更何况,现在只是抵押而已。”
其余五人听闻,皆沉默,眼神中竟然充满了尊敬,充满了一种理想主义的色彩。
张凯抬头,朝阳光线照耀下,这几个人竟然有那么一点点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