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对于行烈他们来说,事情就没有那么复杂,因为他们到给禹山的时候,给禹山上,除了几间屋子外,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在。
“嗯?怎的了?”幻灵子看着行烈的样子,有点迟疑,才开口问道。
行烈蹙眉,再看看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打斗或者是,外人来过的痕迹,只是,他才回来,就明显感觉到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行烈道:“我师父他,不在这!”
幻灵子也听行烈说过的,其实,他师父很少出行,偶尔出去,也只是去办事,而且不到半日便归来,之前和姬允说的,真假参半。
幻灵子道:“会不会,他是有什么事情去处理了?”
只见行烈摇头,面色有点不好道:“不会,这里差不多也有半月不曾有人生活的痕迹了。”
毕竟在这个给禹山上,他也算是生活了小半生的时间,对于这里的一草一木可谓是熟知又熟,怎么了会没有发现呢,再说了,平日里,他师父也是将这里打理得十分规整,如今看来,不难发现,有些许灰尘附着在周围的桌椅上。
“先进去看看。”
行烈还是不放心,万一不是呢。在他的印象当中,自己师父一直都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物,具体怎么厉害,他没办法估计,但是,拉出去绝对也是一个能够让天下为之变色的人物,能够知道千年之前六界之争事情的人物,虽然从来不曾问过他来历,就单凭这点,也是十分了不得的了。
行烈直接走进了屋子,屋子里确实是没有一个人影的足迹。
“看来,师父是真的不在。”其实行烈真的想不明白酒精云归究竟会去哪里,突然看到,在桌上有一封信笺。
行烈那过来来一看,果然是写给自己的信,这字迹也是字迹师父的。行烈看看过后,才知道,自己师父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幻灵子看着行烈微微失神的模样,嗨起来开口问道:“这是?”
行烈道:“这么多年,我竟然没有发现,原来师父!”身体如此脆弱。
是了,云归将所有事情都说了清楚,他不过是一个残魂,一个本来应该在千年之前就应该从这个世间,彻彻底底消失的人,神尊邪行,不过是因为一场阴谋,让神界直接覆灭,自己唯一的亲子,也不知去向,而他还留着残魂在这个世间,就是为了寻找神界一直流传着能够,让神界起死回生之人,并将授所学。说来他也算是真的身死了,残魂还在,只是为了使命,如今残魂都不见了,也就是邪行是真的找到了人。
“你师父,想必也是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子,他为你做了很多。”
行烈双眼通红,竟然还有点水雾:“你怎么知道?”
幻灵子扯了扯嘴角,却也是笑不出来的:“本来嘛,他为你付出了那么多,难道就是为了看你一个人在这里伤心难过的?”
行烈听闻幻灵子所言也是一怔,几吸之后,才恍然大悟道:“呵,是啊,你说的很有道理,事情也就是你说的,为了天下才行,为了师父,我也不应该这般脆弱得不堪一击。”倘若这是在敌人圈里,刚才他的情绪,足以让别人利用。之后他又道:“谢谢你,灵子。”他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幻灵子笑笑,道:“没什么的。”
行烈一直知道幻灵子很美,能够让人为之倾倒,如今他才又看了看幻灵子,发现,其实她除了有能够让人为之倾倒的颜色,但最终,吸引人的,还是她的这个人的人格魅力。
行烈他们这里,除了回来时候,除了,发现自己师父不在的时候,有种难过不舍和后悔的情绪,如今,似乎是多了另一种不一样的情绪,而他也喜欢这样的情绪存在。
说起来,行烈和幻灵子这边,是真的没什么大的事情发生,倒也相安无事。确实,比起来姬允和焱那边来看,真的,这点事情,真的不算什么。
姬允和焱在上古战场上,寻了一个还算是比较隐蔽的地方,便开始了静坐修炼。
姬允对于这里除了好奇,便是觉得,能够来到这里,也算是缘分,修炼能不能够遇到机缘,也就随缘去。
倒是首先提起来的焱,在修炼一段时间后,就觉得自己刚才那隐隐想要突破的冲动,已经是压制不住了。
因为,他在这里明显能够感受得到一件事情就是,这里有自己同族的气息。寻着气息,被这同族的气息所影响,更可以说是自己是被这个同族,不应该是更大的同族给引导着去突破的,而他是一点想要反驳的能力都没有,更使不出来。
突然,焱识海中就出现了一个沧桑,且有力的声音:“你这小辈,在老祖宗面前还这般倔强,真是岂有此理!”话中虽然是责备,但是语气里却不是这么回事,有些得意。
焱道:“不知前辈是?”
“你个臭小子,什么前辈,我是你老祖宗,老祖宗懂不懂?咳,虽然我少年就死了,但是,哼,我还是你老祖宗!”那份傲娇,得意的模样。
焱十分汗颜,这个老祖宗未免也太欢脱了点:“是,老祖宗。”
“嗯,这才像话,难得啊,难得,我沉寂了千年,还能够遇到你这样资质不错的后辈啊,原来我还以为,我们龙族真的是灭了。”
焱听到这个所谓的祖宗,突然变得有点伤感,道:“确实,龙族所剩不多了,不过,还不至于绝迹,我龙族也不可,不允绝迹!”
“小子,你可知,金龙衔?”
焱不禁睁大了双眼:“这,如何不知,他为我龙族的老祖宗!额!”老祖宗,不就是这个?
“哈哈,说的是,我就是啊!”说罢,衔才露出自己的样子,更严格的说,是残魂留。焱也只能够隐隐约约看个大致的样子,饱经沧桑之后衔,如今也是还有一股执念,支撑他活在这个世上。
焱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才道:“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