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终于是听到了这个后辈口中一声老祖宗,整个人都不知道精神了多少。
衔道:“嗯,真顺耳,哈哈!”
焱则为着实想不到,衔会这么说,听着衔这话,让他有点无奈。
衔看着焱十分无语的模样,还算是能够看出来一点的,那就是他的胡须快要翘起来了,他吼道:“臭小子,想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对于焱来说,自己想象当中老祖宗应该是一个英勇神武,睿智无比,极有威仪的形象,如今真实见到了,竟然有种幻灭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无法接受。不过衔都这么喊了,不过去也实在是不太好。
焱最终还是过去了,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知道自己这个老祖宗是弱,如今近距离才发现,那岂止是弱啊,要是别人稍微一用力,怕是自己这个老祖宗就要真的彻底消散了去。
衔现在非常认真的看着焱,又十分郑重地道:“记住你的使命,便是找到神族的传人,复兴神族,更复兴我龙族。”和刚才那个十分不靠谱的老祖宗,完全就是联系不起来啊,这突然的庄重,竟然让焱这会儿有种难以言表的感觉。
只听到衔自顾自叹息道:“我在这里等候了千年啊,最终还是让我给等到了,如今更是,未让我失望,我也撑不了多久了。”
“老祖宗!”
衔并不打算让焱多嘴,直接又道:“孩子,我确实已经是靠着这份信念又在这里这么多年了,如今有你这么优秀的后辈,甚是欣慰啊,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你的,也是我们龙族唯一的出路了,记住今天我说的话。”
“是!”焱看着衔这个老祖宗这般说,鬼使神差的点头答应了。
“这是所有龙族梦寐以求的传承之力。”边说边抬起手来,衔手中多了一缕金色的光芒,就像他们龙族身上的鳞甲一样的颜色。“今日,你既然来了这里,更是有缘得见了我,也算是一份安慰,更是你的机缘,坐下!”
焱听闻,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难以想象,自己老祖宗究竟是怎样才熬过了这千年,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
“别废话,啰啰嗦嗦才不是我龙族会做的事情!”
确实本来还要说点什么的,结果听到衔说的这话,焱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得乖乖坐下。
衔看着焱最终还是乖乖坐了下来,又调好了气息,便丝毫不曾犹豫,直接抬手,将,他传承之力,全数,毫无保留的从焱的灵台处,打入了焱体内,焱也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突然多了一些并不属于的力量,但是他并不反感。衔也趁热打铁,直接在永远嗨最后的一点力量,将自己的传承之力,引到焱的丹元处,循循诱导,让自己的力量,融合在焱原本地力量中。
“出去之后,不必向谁提起,你在这里见过我,否则将招来可能为杀身之祸的事情。”说完,衔本来就几近透明的身体,就更加透明了去。
焱睁开双眼,正好能够看到,衔正在一点一点慢慢消散,赶紧扑了过去,喊道:“老祖宗!”
衔像是没有看到般,笑道:“你比我当年优秀得多,但是,那个人,待你寻到那人之后,你也才真正得成长,记得保护好他,我们有缘再见了。”说完就真的散了,一点影子都没有。
焱真的对于这样的事情,是觉得太过于残忍了点,他现在又不知道怎么做。只能够慢慢感受,自己体内的庞大的力量。
焱才知道,自己因为这到传承之力,修为都增加了很多,隐隐都快突破到龙神的境地了。
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自己得了这份力量,好像是拿自己老祖宗的生死换来的。
焱喃喃道:“使命吗?”又想起来刚才刚才自己老祖宗说的,是要神族的传承人,但是,他会在哪里,又是谁,好像自己也没有发现啊。
这个真的不能够怪焱,毕竟焱也是生得不是时候,就目前来说,整个世间,道修太多了,就算是有神修,也是早就被那些道修不是灭了,就是改修道修了,神修,还有没有,他也不知道。
焱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姬允一直在自己身边,而且十分担心的样子,他不禁好奇。
姬允有点激动道:“焱,你醒了,怎么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还是修行遇到了什么?”
焱不明白,他不过是才修炼了一会儿啊,姬允这个样子,他并不理解,他道:“大公子,你怎这般模样,可是遇到了什么?”
姬允才知道自己是失态了,忙正色道:“你不知道?哦,难怪了,你可知你这一修炼就是七日。”
“什么,七日!”怎么会那么久,他不过是感觉才一会儿啊。
姬允点头道:“不错整整七日。这七日,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你从第三日开始,你的功力突然大增,遂,方才才问。”
焱已经是明白了大致:“算是吧,大公子,我们还是跟着那异星过去看看吧。”
姬允是看出来了,焱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过,他不说,他也不会去多好奇。姬允到:“是,大公子。”
姬允却不急,他道:“你看,是否,你得先将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还不忘伸出有一个手指,指指苍穹。焱顺势抬头一看,这乌云密布,却并非下雨,所以,说明了什么,他和姬允肯定是遇到了什么。
姬允道:“因为你,这些乌云,也有四五日的光景了,就今日才大作了起来。”他话也是足够明白了,说的非常清楚,这分明就是说,人家雷劫,是因为你才有的。
焱才点头道:“额,好吧,我才看到。大公子,你先要想到周围的一切哪里更安全,一先离开一下,淬体可是难得继续。”
姬允本来也是还有话,要说的,听闻焱说的也那种,和自己想的也差不多。姬允随后,便自己跑到了一边去,这个还是回避。焱哪里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只是知晓了又不能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