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国的岳父叫马登科,苏晓红她妈叫马红娟,光从这个名字就能看清马连科的文化水平。
马登科家里原先是富户,由于某些不可知的原因,在小时候就家道中落,但是非但没有发愤,反而染上了吃喝嫖赌的恶习,家中父母连饭都吃不上,哪里还管的了,只不过家里那点家底掏空以后,马登科只能凭着自己这身恶习糊口饭吃。
不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马登科在赌场赌红了眼,直接梗着脖子要把自己的手压上去,结果还是输了,等人家那斧子过来要剁手,这才慌了神。
马登科苦苦哀求,要了他的手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赌场老板看他可怜,他们是求财要手也没用,直接让马登科在赌场做事儿还债,但是赌场规定,在赌场干活的人不能下场赌博。
马登科看着因为赌博家破人亡,卖儿卖女的,也有因为赌赢一夜暴富,抛妻弃子,也有每天在工地上做了天工,都捐在这儿,活得跟个死人一样,就是没有因为赌博有好下场的,马登科这才隐隐醒悟。
若是如此,马登科也就是个浪子回头的赌徒,可是在赌场做事的时候,遇上了他的师傅,从而开启了回不了头的江湖路。
中间具体的事情苏建国也不是很清楚,询问自己老丈人,马登科也只是讳莫如深的笑笑,高深莫测的感觉。
楚连山被苏晓红他姥爷的传奇经历给绕的有点晕,“叔叔,你的意思是,让你……让晓红姥爷教我赌博?”
苏建国严肃道:“你想什么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那是……”
“我的岳父现在是本市义务禁赌宣传员,我想让他教育教育你。”苏建国语重心长道。
“啊?”楚连山挠头。
……
苏建国和楚连山这边聊的火热,苏晓红被她妈马红娟叫到一边。
苏晓红对自己这亲妈是真的虚,低眉顺眼问道:“妈啥事儿啊?”
“你知道你那小山喜欢赌博嘛?”马红娟严肃的问道。
苏晓红“噗嗤”一笑,“他瞎说呢,别说赌博了,平时连个彩票都不买,还赌博,我感觉他连一副扑克有多少张都不知道。”
马红娟本以为抓到了楚连山的把柄,只要苏晓红说楚连山喜欢赌博,她的态度就会明确表达,让苏晓红跟楚连山一刀两断,可是没想到是这种情况,“那他怎么说喜欢赌博?”
苏晓红抱怨道:“还不是我爸,竟然想让下午就领证结婚,怎么可能嘛,小山是为了让我爸缓缓,故意这么说的。”
马红娟脸色稍霁,想想和颜悦色道:“你说小山不是开了个小饭馆嘛,这不是你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来家里了,咱们晚上也不要去外面吃了,就尝尝你男朋友的手艺呗。”
苏晓红眼睛一亮,“妈你这个主意好。”
马红娟隐藏着自己眼中的笑意,故作疑虑道:“你说小山第一次上门就让人家做饭,会不会不太好啊。”
“那有什么,我跟他说去。”苏晓红兴致勃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