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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在人间

灯火阑珊,像是走完了一生,是谁说着人生应如夏花一般绚烂,却到最后连梦都做不起,欠姑娘的告白,再无人伴风吟唱,听风吹过来的故事,或许是别人心里的,无风夜晚被埋葬的爱情,世间这般多人情世故,体味过了太多的冷暖酸甜,且听风吟,听的是人生。

余生,想找个有海的地方,伴着夕阳,听着海风,眼里一片海,却只肯守着那一处蓝,再见,只有良人的岛,面朝大海,那春天来了,花自会红了海岸,愿所有颠沛流离过的故事都能有一个荒度余生的美好结局,找一个黄昏,一盏灯,与世无争,如此甚好。

见过阳光,种过芦苇,却怀念阳光洒在芦苇荡的日子,静静的黄河湾,流淌着关于成长的故事,香香的黄河鲤,,满怀收获的喜悦,那放鹅的孩子,在暴风雨的夜晚,找回了生存的希望,在成长的这条路上,摸爬滚打,最后,会变成自己最想要的模样。

前方灶头,有我的黄铜茶饮,希望以后平淡的日子,少些生活里的刺,可以吃松果,那浓郁的松香味,是大自然幸福的滋味,天野之极,整个人仿佛置身幻境,像瑜伽里的冥想,放松你疲惫的身心,去你的灶头,煮一杯清茶,摇着蒲扇,轻倚门槛,睡一觉。

你有没有闻过海棠的香味,那一树海棠花,灯光月影,开放在寂静的山头,偶尔听见几声鸟鸣,附和着这无香的海棠,像青春的男女,彼此间心照不宣,却闭口不提“喜欢”二字,我想,海棠暗恋去了,它怕人闻出心事,所以舍去了香,把两个人的青春故事,深深埋藏。

爱情是忧伤的,像晚上洗澡没有被吹干的头发,缠缠绵绵,折磨着睡梦中的人儿,又何尝不是手撑黑色雨伞,脚踩低浅的水洼,那一首首情诗,闪烁着情人们的眼睛,滴答在雨伞上的水珠,倾吐着爱人心间的话语,牵过的手,就不要轻易去放开。

不大的草坪,金色的银杏,稀疏几棵。那归根的落叶,也是别样的美,不大的孩子,牵着彼此的手,追着喷灌的水苗,傻傻的笑着,在阳光的照耀下,那水花里隐约出现了一道日晕,像彩虹,美丽而又动人,好听的是孩子天真烂漫的笑声,动人的是银杏也随孩子的笑声而跳起了原创舞蹈。

像一只刺鸟,宿命使然,一生追寻,渴望一片荆棘,一生只歌唱一次,委婉动听,自离巢起,不眠不休,苍穹之中的微笑,超脱了磨难苦楚,只希望我们像刺鸟一样爱时,对方可以不要像荆棘一样沉默,或许只要一百个世纪,龙舌兰的花朵绚烂,找寻最美的答案,心情很蓝。

听赵雷的《成都》,去那美好的街去转一转,遇见美食,或许在转角会遇见爱,一生都在路上,这是三毛的心迹,或许你也热爱撒哈拉沙漠的狂野,向往自由,刺鸟是一个古老部落里传说中的一种神鸟,如三毛的使命,去四处流浪,骆驼老了,驮不动爱情了,从此星空下没有少年,也没有沉寂的酒和诗篇。

你在池塘里活得很好,泥鳅很丑但会说喜庆话,癞蛤蟆很马虎但很有趣,田螺是个温柔的自闭症,小鲫鱼是你们共同的女神。有一天你听说,江河湖海,哪个都要更大,更好。你跳了出去,遇见了美丽的海豚,雄壮的白鲸,婀娜多姿的热带鱼,的确都是好的。就是偶尔,就是觉得世界很空,生活很咸。

收收心,你会遇见兜兜转转的老水车,看见成群结队的绵羊,那蓝天上漂泊的白云,勾勒出你爱的模样,手里的红绳,什么时候掉了,牵着爷爷粗糙的手,去沟那边的果园,摘夏日的杏子,踩着低浅的水洼,凝望着爷爷脸上岁月的痕迹,爷爷的背永远是我的依恋,那甜甜的黄鸭梨,树被洪水冲走了,但记忆还在,香甜依旧回荡在我的味蕾,记得远处山上有一处冬芽草,被风吹倒在每一个晚饭后的日子,还是喜欢我的那一方天地,土里的你我,如此快乐,而如今,我已是个大姑娘了,而你又在哪一个避风的港湾。

杨绛先生在百岁感言中说:“我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时间犹如晚春之花,去的毫不留恋,可看花之人却心有阵阵悸动,总冥思,人生,一个让无数人琢磨不透的谜语,如今会和我纠缠不清,想推开却忍不住去关注,人生苦短,或许无错,但书中讲的道理却又是男女费解的心事。

就在天的那边,很远很远,有美丽的月牙泉。那一抹晚霞,映着湖水的影子,岸边的柳枝,摇着轻盈的身子,倾吐着白色的心事。

听雨打梧桐,那淡蓝色的花骨朵,在大片绿叶的掩映下,开得津津有味,香气四溢,那早来的雨,不懂什么人间世故,更不清楚数素衣浅衫的你,心里诸多忧愁,转眼已告别孩提时代数年,年少的夕阳,还是那么娇羞,红了半边天,世间悲欢,言语青涩,一如既往的笑颜如花。

雨像一位多情的女子,到过四季,去过江河湖海,吻过青青杨柳岸。吹过渔翁的发梢,那身披稻草的老者,驾一叶扁舟,在江河湖海上激荡,猿声阵阵,听哭了河海上的旅者,一把辛酸泪,纵横山间,那倒挂着的古松,倾吐着这无尽山河的魅力,对酒当歌,平淡日子里也可以很有意味。

暗香浮动,那一簇丁香花开,点点如满天星,眨巴着无所谓的眼睛,童话里的精灵,仿佛一夜之间全部现身,在落日余晖里跳跃着,欢快嬉闹着,唱响了夜的繁华,披上轻纱,去某个不知名的岛屿,望见不断拍打海岸的浪花,掉落在海滩上的椰子,鼓着肚皮里的汁水,开心的闹着,遗忘一切烦恼,像扫院子的和尚,不该将秋日里的树叶摇落,因为总会有风将落叶归根,因此,不必将明日的烦恼提前解决,快乐也如此,迟来一点,也不一定是坏的。

香山红叶,七彩云南,在这唯美的秋季,给自己一场浪漫。“在这珍贵的人间,太阳强烈,水波温柔。”海子曾这样说。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牵了的手,能不能与她走到余生,满足于自己的一方小小天地,平易而温顺。喜欢清闲的午后时光,一人一狗,在小小的咖啡馆,听着窗外风吹响的风铃,那墙头挂着的捕梦网,捕捉了谁的思念与爱恋,一个人,一座城,守护好自己的城池,你所等待的,总会遇见的。

我听见白鹭扑腾翅膀的声音,温柔年少,你路过我的青春,淡淡思量,煎雪落雨,古老的歌谣在海天一线的地方响起,欢喜躲在眉目里,一树一花开,不妖艳,可全是欢喜的模样,夕拾朝花,轻甩衣袖,清风拂起了栖树,桥头依旧站满了不归人。

时光匆匆打马而过,那一处院落,屋顶铺满了红色枫叶,那一砖一瓦,都记录着时光,这几辈人,来了走了,不变的还是屋子一如既往的容颜,何必要费尽心思去整理院落,随心就好,你没发现,那一处空地,长满了蒲公英,当它撑开伞的季节,一阵晚风,这里便是梦里渴望到达的地方,那颗随风而来的种子,长出了美丽的花,名叫腊兰,珍贵而又悦目,正值人间四月天时,种几棵柳树,门前木桥虽破旧不堪,在桥下戏水的鸭,和流淌的清流,也是小桥流水人家的风味。

驼铃声悦耳,沙漠也有它别样的美。“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祈愿这世间的生命,如这仙人掌、胡扬,生机勃勃而又顽强不屈,又如绿洲里的白杨,只有扎根深处,汲取水分,才能参天,茁壮成长,为这艰苦的地域,带去生命的力量。

人生苦短,活在当下。余华的《活着》里有一句话:“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回忆是一位带着太多情绪和偏见的剪辑师,总是擅作主张的留下,自己喜欢的东西,所以,那些无疾而终的日子,如同心里被空出一块,沉入深深的海底,那些天马行空的谈话,牵手走过的地点,讨厌着所有该被等待的东西,等红灯、等公交、等雨停,而我又却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去等你。

回忆就像角落里的旧报纸,纸张泛黄,落上了灰,轻轻将它抖一抖,纸上的画面还是会浮现出来。回忆又像个说书人,世事总有不如人意处,但总有能够坦然面对悲喜和无常,时时修持一颗平常心的人,每一个该被遗忘的故事,总会被提起,躲着无用,别委屈自己,有时候,随遇而安也没有什么不可。

《幽窗小记》中有这样一副对联:“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窗外云卷云舒。”年岁渐长,想的太多,就注定逃不开庸人自扰,俗尘不能有清净,别总拿顺其自然来敷衍人生道路上的荆棘坎坷,每个人在成长的路上,都是自己的把舵者,你理想的帆高高挂起,别走错了方向,驶向林间深处,惊起一片飞鸟,突兀的境遇,别独自徘徊。

三毛说:“我来不及认真地年轻,待明白过来时,只能选择认真地老去。”学会看淡,学会释怀,平和自己的心态,余生很贵,患得患失,不如顺其自然,纠结遗憾,不如随遇而安。

暮霭尘尘的时光里,渴望遇见绿裙飘飘的女子,面容皎洁,如窗前落满的白月光,兀自陪梦中的人儿,做着甜美的梦想,记得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洒满了一课桌,想用一怀日影,暖了心灵深处,那风轻云淡的日子里,每一个从身旁急急忙忙路过的身影,都会是一种宿命。

因为有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所以有了童话,之所以认为纯洁简朴的小镇时光很抒情,是对繁华匆忙的城市生活产生了厌倦,小桥流水的风光固然美好,但终归也逃脱不了城市的步伐,现代文明逐渐进军慢悠悠的田园时光,我们还能守着对信仰的真挚,安然度余生,是我们的必然与未然。

小生不才,未能让姑娘动心,至此,小生便不再叨挠,小生至此不归,姑娘往北走,小生往南瞧,最近火了一股古风热,汉服的大美,也使很多人动心了,森系的风格,成了很多人眼里的绝美,一把团扇,一袭红裙,一间古宅,倚门而望,田园风光,不仅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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