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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上)

寨外雷雨交加,韩晓鹊凝视着熟睡中的康秦,反复回想着刚刚的情景——

雨点开始落下时,哥哥带她跑回家。哥哥找出一个小陶瓶递给她,说:“往他耳朵眼里倒一点,他就会美美地睡去,再也不会醒来。”此刻,陈旧的小陶瓶已被她把玩得十分光泽。

康秦悠然睁开双眼,见晓鹊正望着自己出神,便微笑着说:“怎么不去休息啊?”

晓鹊躲开他的目光。

“咦,在下雨吗?刚刚我还以为是梦里打雷。”

“嗯,好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了。你好点了吗?”

“应该没事儿了。”康秦挣扎着想要坐起。

晓鹊忙伸手扶他,手中的小陶瓶不慎掉在床上。她顿时脸色煞白。

康秦拾起小陶瓶,“这是什么?”

“是……是给你的药。”

“搽还是口服?我自己来。”

“要倒进耳朵里。”

康秦拔开木塞。

“哎,”晓鹊伸手制止,“还没到时辰。”说着从康秦手中抽走小陶瓶。

躲在门外的韩福生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跑入风雨之中。

守卫在江边的村民们发现情况远比他们设想的要复杂得多。敌舰阵型完全展开,东西相望数十里,缓缓向北岸压迫而来,宛若一张巨口,把整个村落以及周边的全部山峦都吃掉还绰绰有余。

韩萍小声说:“大姐,敌人的两翼上岸后往里一裹,我们岂不是无路可逃?”

大姥姥瞪着她,“逃?逃什么逃!祖祖辈辈经营的家园,难道要拱手送人不成?我们分兵上山,据险而守。”

“大姐,我们人手本来就少,分散开来,更捉襟见肘。”

红草说:“大姥姥,家园没了,可以再造,人死则不能复生。眼下,还是保住祖宗的血脉要紧。”

韩萍帮腔道:“是啊大姐。”

大姥姥白了韩萍一眼,后者顿时噤若寒蝉。

大姥姥说:“红草,你要是怕死,现在就带上康秦走吧。”

红草闻言,正要发作,韩萍攥住他的手腕。

雨停了,天空逐渐放晴,蛮人的舰队穿越层层雾霭清晰地出现在村民们的视野中。他们一时间忘却了自己的使命,不自觉地在心中赞叹那些不计其数的庞然大物。那层层巨帆,那巍巍长桅……

战船在岸边抛锚,蛮族士兵鱼贯而下。他们身材不高却壮硕异常,大都衣不遮体,用皮革制成的甲胄保护几处要害。宽阔的河岸渐渐显得拥挤。村民们终于开始警醒,纷纷操持手中的器械。前排村民竖起藤制的盾牌,后排村民搭箭在弓。这时,一个小伙子从西面跑来,说:“大姥姥大姥姥,上游的蛮人已经上岸了,在岸边扎下营寨。”

“再探。”

“是。”

“你们几个,去通知所有妇孺到后山隐藏。完毕后来报。”

“是!”

“看来蛮人并无心吃掉我们。”大姥姥又朗声道:“一旦开战,不要深入敌阵,等我号令,随时撤退,撤进后山隐藏,挨到蛮人离去!”

村子里,小伙子们的尖亮喊声此起彼伏,“大姥姥有令,所有人到后山藏身。”妇女们陆陆续续从家里出来,挽着布口袋,牵着孩子,背着老人,汇集成一条人流,穿过主干道,向村北的山地流淌。她们都静悄悄的,有如每天往返于灶台与纺车间一般从容。唯有小伙子们的喊声在久久回荡——

“大姥姥有令,所有人到后山藏身!”

小寨里,一个个伤员被家中女主人背走。晓鹊问康秦:“怎么样,能走路吗?”

康秦的脸色仍略显苍白,“没问题。”

“你等我一下,我回去取干粮。”晓鹊前脚刚走,福生匆匆来到康秦塌前,说:“丢丢,你怎么还没走?蛮人要来了。”

福生突如其来的的关心使康秦有一点不知所措,“晓鹊回家拿干粮,一会儿来接我。我自己走不快。”

福生不由分说搀起康秦,“来不及了,我们先走吧。”

“啊?我们不等晓鹊了吗?”康秦说着,已被福生连拉带搡地弄出门。

“哎呀,傻呀你。”福生语重心长地说,“趁她回家的工夫,我先带你走一段,她再自己追上来,这样不是能节省好多时间?真不知道我妹妹怎么会喜欢一个傻瓜。”

他们偏离了人流,朝西北方的山地走去,但康秦已无心顾及这些,任由福生架着自己走,“你……你说什么?”

“我妹妹,晓鹊,她喜欢你,你没看出来?那你可真是辜负了她。从小到大,她总爱黏着我,可自从你来了,她就成天追着你,我这个做哥哥的还真是嫉妒。”他苦笑道,“所以呢,没少整你。不过说到底,我们终究是一家人,晓鹊长大了,也终究要离开我。那些旧账,咱就一笔勾销了吧……”

康秦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回荡着自己混乱的心跳声。

“丢丢,妹夫?”在福生的呼唤下,康秦终于清醒过来,听到福生叫自己妹夫,他的脸甚至脖子一下子变得红扑扑的。“你听到我说话了吗?”福生追问。

“听……听到了。”康秦怔怔点头。

“你原谅我吗?”

“福生,我并没有生过你的气。我知道你不是坏人。”

“不许叫福生。和晓鹊一样,叫哥!”

“哦……哥。”

“欸,哈哈。”福生拍拍康秦的肩头。

周围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康秦意识到他们此时所走的路正是那天夜里他与晓鹊溜回村走过的。一想到晓鹊父母的坟墓,他莫名地心慌。他说:“哥,我们怎么不和大伙一起走?”

福生说:“她们进山后,还要不断地转移来躲避蛮人,而你行动不便,恐怕追不上她们。哥带你去一个顶安全的地方,你躲在哪里,就不用到处跑了。”

“哦……”康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福生笑道:“听哥的,准没错儿!”

韩氏夫妇的坟墓就在前方不远处,虚弱的康秦再无力行走。他跌坐在地上,说:“哥,不行了,我实在走不动了。你那毒针,真是厉害。”

“哥不是有心伤你……”福生不经意绕道康秦背后。

“没关系的……”话没说完,康秦已被面朝下按倒在地。

“啊!韩福生,你……”

“不要动,哥这是为你好,听话。”福生说着解下绕在自己腰上的麻绳把康秦的四肢绑了个结结实实。

“韩福生,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你父亲作了孽。你作为他儿子,将来死了,也是要下地狱和他一起受罚的。哥这是帮你在生前把罪赎掉,死了就不会下地狱了。”福生说着拖着康秦走。

“你认识我爹?”

“他就是康洪岸。是吧,康秦?”

韩氏夫妇的墓碑前有一个小口的深坑,坑旁堆着挖出的土,土堆上插着一把小铁锹。福生把康秦栽进坑,康秦的头刚好出露在地表。福生笑着点点头,显得十分满意,“站好站好,不要动哦!哥这就帮你赎罪。”他说着一锹一锹地把土填进坑。

看着墓碑,两幅鲜明的画面反复在康秦脑海中掠过——父亲收藏的无数亡者的刀剑、夜幕下的晓鹊言及双亲之死时绝望的眼神。它们当中的种种细节交织,又交织,康秦终于剥离出一个真相。他多么想遗忘自己说过的那句话,但它始终执拗地占据着他的心——“等我学会武功,救出姐姐,就去给你父母报仇。”

“住手!”

康秦和福生从各自的迷梦中惊醒,他们循声望去,只见脸色煞白的晓鹊挎着个小布袋出现在他们来的方向上。

“韩福生,你太残忍了。”她说着朝他们缓缓走近。

“你一路跟着我们?”

“不错!我就是想看看你真实的嘴脸。”

话说晓鹊回家取上她早已准备好的一大袋鱼干又回到小寨,不见了康秦,立马飞奔进入山的人流探听康秦的去向。一个伤员说他看到福生架着丢丢出了寨,又有人说注意到他们朝西北方去了。晓鹊闻言心下已明白了八九分,于是马不停蹄地追赶,一路尾随至此。

福生知道活祭的计划已经泡汤,于是不顾妹妹语气中的狠毒,冲着康秦的头颅高高举起手中的铁锹。而机敏的晓鹊早已鱼跃而上冲撞福生的腰。福生脚下一软,向斜后方栽倒,手中的铁锹掉在地上。缠绕在一起的兄妹俩就这样从山坡上滚落。

上岸的蛮人已经排列起战阵。由于江岸的空间有限,许多蛮人还留在船上。在战阵尾部中间位置搭建的简易高台上,装束华贵而威严的将军俯瞰着战局,他周围是四名持各色旗帜的号令兵。他身边有一个身着汉服的人,显然是他最亲信的侍从,正下了高台,从容走到战阵之前,隔着鹿砦大声说:“谁是首领?”

一年轻的黑衣男子上前说:“我就是。”

侍从说:“我们宾塔将军说了,放下武器,交出所有牲畜。不动你们一根汗毛。”

“此话当真?”

“呵?哈哈哈,笑话。我们宾塔将军吐得唾沫星子都是铁板上的钉子!”

“好,一言为定。”

“嗯,倒是个爽快人。跟我走吧。”

“去哪里?”

“做人质。”

黑衣男子故作艰难地翻越层层鹿砦来到那侍从面前,拱手道:“感念将军不杀之恩。”

那侍从一摆手,他身后的两名蛮兵各持一条绳子上前。

黑衣男子警觉地说:“哎,您这是?”

“废话,当然要把你绑起来。”

黑衣男子背手昂首道:“可受降,不可受辱。”

侍从心下忖道:这人手无寸铁,翻越鹿砦尚十分吃力,进入阵中还不是瓮中之鳖?“可受降,不可受辱”,自饰耳。于是笑道:“好,足下真乃豪杰。请!”

黑衣男子跟随侍从穿过战阵来到高台前。肤色深红、大腹便便的宾塔打量来者一眼,说:“怎么不把他绑……”

“绑”字将将出口,黑衣男子突然纵跃飞起一脚,正中宾塔腹部,宾塔应声后栽。黑衣男子早已握住宾塔腰下剑的剑柄,“锵”的一声利刃出鞘,在宾塔的身体还斜在半空之时,手腕一甩,悠然下台。宾塔倒在两名号令兵的怀中,另外两名也慌忙围上去。

高台下,宾塔的卫队迅速包围了黑衣男子,然而他并不恋战,一路向北冲杀,无可阻挡。大姥姥喊:“准备进攻!”

早已就位的数名后生一齐搬移鹿砦,让出一个大大的缺口。“杀!——”在二位姥姥的带领下,村民们奋力冲击,与蛮人战阵短兵相接。这时黑衣男子杀到,前排蛮人阵脚动摇。此时的高台上,四名年轻的号令兵正七手八脚地检查宾塔的身体。其中一个说:“不就是挨了一脚,怎么会死?!”一个说:“别瞎说,才没死呢。”另外一个则发现了将军脖颈的异样,他凑近看,原是一条极细且直的红线横穿将军的整个脖子,他用指尖一触,红线部位即刻溢血,接着,喷射出的血柱染红了他的脸。另外三名号令兵起身指着他怒吼:“是你,是你杀死了宾塔将军!”就这样,江岸上的蛮军失去了指挥,一片大乱。但由于他们人数占优且作战勇猛,一时间尚未溃败。

江岸一艘楼船的顶层,蛮军的另一名指挥官冷眼观察着抛锚以来岸上发生的一切。他的副将对他说:“元帅,要不要支援宾塔将军?”

元帅说:“宾塔的这支亲信素来飞扬跋扈,不服军令。留他们在军中,迟早要坏了北伐大计。”

副将凝视着战场,若有所思。

战场上,村民们渐渐力不能支。求生欲使训练有素的蛮军自发团结起来。终于,村民们身后传来几个后生尖亮的嗓音:“大姥姥,都走啦!村里的都走啦!”大姥姥飞身退出前线,朝鹿砦一挥手,一个中年汉子即刻吹响手中的牛角号。鏖战中的村名纷纷抽身撤退。蛮军自是无心追击。

楼船上,元帅对副将说:“巴雅尔,带人清理战场,移除障碍,到村子里搜罗军用物资。”

“是。”

“传令。“

“嗨!”

“全军以营为单位依次下船,下船后立即北进,不得滞留,穿越前方山地后扎营。各营行进中半里相望。路遇敌军不得恋战。”

“是。”

“传令。”

“嗨!”

“左军、右军即刻北进,与中军会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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