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玄清和扶睛连连后退,不是司空玄清拿不出实力来,而是司空烬的火焰对堕星力有着些压制作用,他们两现在星力已经变为纯粹的堕星力,即使是使用一丝一毫,都会被火焰燃烧的气焰压制,就是司空烬的附灵也是难以使出来,又是因着这司空烬身法诡异灵动,像司空玄清那么大规模的攻击也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只能防范着后退,勉强地接着她的招,因此受了许多伤。
“就算是他们两去,也别想救回你们要的人!我可是安排了好东西等着他们呢。”司空玄清虽然狼狈,但话说得却是极为得意啊。
“你说什么?”洙月心中预感不好,慌忙追问。
司空烬此时已经被怒气占据了心神,丝毫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只顾着对方的破绽,狠狠地刺去。
那林楼和扶晴两人一直往后面跑去,穿过层层的密林,在一块巨石旁边,有一人高的粗枝细石围的巨大巢穴,林楼脚下枝木嘎嘣破土而起将两人瞬间就抬高,往里面一看,果然躺着几个人,可那旁边也整整齐齐地摆着几个壳粗又略显灰色的蛋,看那几人虽然都没什么捆绑受伤的痕迹,却都一动不动,像是没什么气息。
“这是什么?”林楼奇怪道:“这是蛋的话,那这老灵兽得有多大?”
“仔细些。我觉得不是什么简单的灵兽。”扶晴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巨大的巢穴,目测着方圆几乎有十人长的巢穴,心中很是惊异。
“看来这老灵兽不在附近,不然这么多人在这躺了这么久,那老兽早该回来了。”
“算了,趁着现在没什么意外,赶紧救人出来。”扶晴说:“用你的星术,隔空将他们带回来即可,不然我们又要救人又要防着它们突然回来了。”
林楼点点头,那脚下又窜地而出数十条强劲灵活的枝条,伸进了巨巢里将几人卷起,一点一点再退回来。
呼!一阵疾风猛然袭来,两人脚下不稳,一个趔趄,在这略显得阴暗的林子中更是冷。
呼呼!!呼呼!两人抬头看去一个长着人脸的的大鸟在两人头顶盘旋着,浑身黑色的羽毛闪着幽幽的光,脖子上一圈的赤红色羽毛,是不是低下头来看看他们两个,那翅膀拍打时不是风声,而是铁条子的摩擦声。
两人暗叫不好,原来这是这大鸟的巢,两人虽然慌忙,可心里却不解,两人明明很是小心的,怎么突然就把老鸟给惊动了?
只是扶晴看着这大鸟,怎么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甚至还能想起他的一些习性来,可要说到底是个什么名字,反倒一时间卡了壳。
大鸟铁翅扫过的地方树木尽折,羽翅刨地三尺扬起几人高的尘土,带着愤怒向他们两个刮过来,林楼还控着枝条捆着几人悬在半空中,此时若是松了手,那人砸下去必然会砸着那蛋,若是蛋破了,这大鸟发狂,必然不会放过他们,而此时这大鸟的大翅膀刮来,他若是挨一下也不好受,真是前后为难啊。
扶晴一看这形势不好,急中生智,跳进了巨巢中,她手摸向那蛋,掌中星力闪烁,威胁大鸟。
“我们只是救人,无意冒犯,你的孩子也没有出事,若是你的羽翅再靠近,可别怪我不客气!”这几句话果然让那大翅收了回去,几个扑棱,那大鸟落在了林楼身边,伸着自己的长翅指向林楼,那最长的那根羽翅正指着林楼的脑袋,这意思很明显了,她可以让步,但如果她违反了承诺,她就送身边这个男的上西天。
一人一鸟就这么僵持着,扶晴示意林楼赶快把人救出去,林楼不敢怠慢,控制着枝条慢慢缩回去。
“咔哒。”正是这紧要关头,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响了起来,扶晴慌忙回头看去,发现手中的蛋突然裂开了一条缝,原来那蛋马上就要孵化了,那老鸟孵蛋快百日了,十分饥饿,都快要吃掉自己的蛋了,这才趁着此时出门觅食,不想司空玄清偏偏将几人放在了巨巢中,幼鸟出生时身边是谁便认做母亲,若幼鸟将扶晴认做自己母亲,将大鸟认做是生人,那大鸟必定心痛难忍,愤怒发狂,到时候,不光是他们这些人了,就是她自己的幼鸟,在她眼里只是食物。
那大鸟也听见了声音,急得拍打着翅膀,呼呼地叫唤着。
“快点!”扶晴朝着林楼大喊。
林楼看着那大鸟的一阵拍打,就是狂风乱刮,林楼浑身都像那刀刃子割在身上。
咔擦!蛋壳塌下去一个空洞,扶晴最近,她清清楚楚地听见里面那呜呜的幼鸟叫声,再在有一会,那幼鸟一旦出来一切就向着坏的方向不可控制的发展下去了。
呜!一个粉嘟嘟的脑袋微微探出了一点,扶晴死死盯着,额头出了许多细密的汗。
“好了!”林楼那边突然一声喝。扶晴的心正是快凉下去呢,这一声就像救命的一声。她看着赤山王几人都在林楼身后了心中总算是放下了,她又听得一声呜,她心再次紧了起来,一个翻身就出得巢来,奔向林楼。
“你的孩子已经破壳了,你不去看看吗?”
大鸟一声呼唤,撇下林楼就往自己的巢奔去。
扶晴和林楼也都忙着检查晕过去的几人的,发现没什么事,只是打了封星印,暂时晕过去了,两人都就松了一口气。
扶晴看了看身后的大鸟,心里觉得哪里始终有点不对,可就是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林楼招呼她赶紧往回走,万一这大鸟反悔了,他们可就后悔也来不及了。林楼用枝条编了个大筐子,着急忙慌间也做不了什么精细活,两人用星力拖着,一路上拼命得开始跑。
司空烬这边和司空玄清缠斗了一会,司空玄清不敌,便早早使了遁走的手段跑掉了。
司空烬也慢慢恢复了清醒,刚准备去找扶晴两人,就看到两人抬着一个大筐子扬着尘土就跑来了。后面好似有野狼追一样,不要命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