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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麻痹

熬过了漆黑的沉默,嘤嘤成韵。

不晓得从何时开始,我开始变得迟钝,麻木。生性警惕,战战兢兢。与之前的自己相反的矛盾。每每做事,忙碌塞得满满当当,大脑空白,机械的重复指令。往复如此,便觉得人生不当如此,向往自由。偷得一时闲,便觉得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惴惴不安。心里想到,潇洒的活着,不再做吝啬的小鬼,就好了。

最迷糊的。是我通常忘记自己要干什么,愣的一下,想了好久。最痛心的。是我拾笔,竟忘了,通俗字怎么写。以至于歪七扭八,音律不分。我的记忆力在衰退,像清晨的薄雾。这一点倒没什么不同,我之前也是这么认为。譬如。今天不吃早饭,明天不吃早饭,后天不吃早饭。我便会忘记早上要吃饭,也不大会记得早上为何要吃饭,浪费时间。至于有一次,实在饿的两眼发昏,走路无力。

都说穷,是因为懒。不见得是这样。短暂的失落总会过去。埋头苦干的大众,还是那个群体。哪有什么健康的人,无论是思想还是身体,眼里没点精光,还怎么活。都别许什么朴实,安逸,与世无争。水,咸菜,馍。除非你死了,蛆虫还会借你重生。就这么赤裸裸。

努力,努力,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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