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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周而复始

原来此时在他们的脚下,是一个巨大的深坑,深坑下面火红色的液体在咕咚咕咚的冒着热气,时不时会有和沸腾的油一样,冒泡。

原来热量是从这里传来的,蒙洛他们这才知晓,问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此景象?

日月星辰中的日说,此处乃是上天有一个叫老君的仙人炼丹之处,这下面的火红液体就是炼丹所用的炉火,然后又来到桌子上对着白玉盒子说,此处是仙人临走时留下的丹药。

蒙洛从一开始就看到了这个盒子,但是等他走过来时,才注意到桌子上突然有几行字!

华夏千载,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吾知晓四海体察民情,留此一绝,后既万年之统,寿与天齐,保天下免遭荼炭,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蒙洛看后大惊失色,竟然真有长生不老药!尤其是那句后既万年之统,寿与天齐,这难道暗指始皇帝陛下!等他在想看字迹就消失了!

真乃奇迹乎!

这神药我能看看吗?蒙洛转头看向日月星辰。

请便!四人齐声回答

蒙洛慢慢靠近白玉盒子,用手慢慢打开,原来里面是一个药瓶,也是白玉制成,上面雕龙画凤一看就不是凡品。

蒙洛想拿出来看,刚一伸手被人日月星辰制止,将军不可!日先说话,此物乃是呈给始皇帝陛下的,凡俗之人碰之恐会失效,事关重大请将军三思。

蒙洛确实想拿起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是听了日的话犹豫了一下,万一真让自己坏了事,那还了得,所以惺惺罢手,笑道,道童说笑了,我只是太好奇了!好了,看了也看了我们走吧,这地方太热了!说完蒙洛带着两个副将往山下走去。

日月星辰目送蒙洛离开后都松了一口气,还好师父有言在先,若是真被识破那就糟糕了。

为什么?因为这盒子和药瓶都是徐福准备的,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长生不老药,要真有他早自己吃了,长生不老药本来就是胡扯的事,他的目的也不再此,把蒙洛引过来又用把戏让桌子上出现字迹完全就是为了唬住蒙洛,让他当一个见证人,日后回到中原为秦始皇呈上之时也好有个托词,不然仅凭自己胡扯谁会相信。

四人将白玉盒子包好,抱起来往山下走去。

回来时就比较快了,因为路都熟悉,等回到议事厅,蒙洛见到徐福笑道,恭喜大人找到仙丹妙药啊!

哦,将军看到了!徐福明知故问。

当然当然,好一处人间仙境,好一句寿与天齐啊!看来是上天佑我大秦帝国啊!但不知国师准备何时回去交差啊!蒙洛一阵赞叹。

我已经卜卦了吉日,后天就很好啊!徐福笑道。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末将这就下去准备,我们后天出发。蒙洛心想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徐福笑道,有劳将军,徒儿们替我为将军送行!

不必,留步!蒙洛施礼转手大步流行消失在门口,两个副将也跟着出去了。

回到中军大帐,蒙洛坐在案子后低头不语陷入沉思,而几个千夫长问讯赶来,都争先恐后的询问,什么仙人长什么样子,不老药给了吗?

蒙洛又岂是大嘴巴之人,一个眼神让两个副将将他们赶了出去,并说明后天就要启程回中原了,赶紧下去准备。

本来大伙挺失望,但是一听后天就回家了,万分高兴啊!一哄而散,下去准备了。

两个副将回到营帐中,蒙洛开口询问,你们跟在我身边可有看出刚刚有什么问题。

杨副将是个大老粗,骚骚头说没发现什么,不过那大坑里的红色液体可比热油热多了,这要是掉下去绝对被烧成灰想想都后怕。

蒙洛斜了杨副将一眼,他也没指望这家伙有什么发现,他主要问的是张副将。

张副将沉思道,按理说有宝物出现应该是异象频出啊!除了桌子上浮现了几个字外也太简单了,而且那个所谓的仙人根本就没出现过,而且在您想要查看丹药真假时他们阻拦,理由有些牵强。属下总觉得这件事有点荒唐。

恩。。。!蒙洛一阵烦躁,罢了,等到陛下面前我就如实禀报,陛下自有定夺,不过这次东渡之行我军接连受挫精锐尽失实在让我恼火啊!你们先下去准备吧!让我静一静。

是!属下告退。

徐福见到蒙洛走后,让四个徒弟拿着白玉盒子来到房间,问星,你的药完成了吗?

回师父,完成了,但是我等并不清楚始皇帝的身体现状如何,这药虽然说能短时间压制毒素恢复如初,但是能坚持多久不好定论啊!万一那皇帝老儿将您囚禁个三年五载起来那该如何是好?

无妨,我已经为师父卜卦好了,此去回中原,一无性命之忧二无牢狱之灾,而且师父后半生还有王侯之相。

说完,四人齐声说道,东皇陛下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好徒弟,下去办事吧!徐福笑道,但是他自己心里也没准,此去京都如同上刀山下火海,一个疏忽便前功尽弃万劫不复,自己要好好筹谋一下。

两天时间也快,终于到了启程的日子,蒙洛和徐福打完招呼,带着军队先行一步,徐福交代了一下日月星辰,你们留下,带着工匠和这些百姓在这里开荒种田,如果我此去有何不测,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如果我命不该绝我会在带大量的民众过来的,我要创造另一个不输给始皇帝的国家,总有一天有机会在次逐鹿中原。

这是徐福第二次东渡回国,而且还带着秦始皇梦寐以求的长生不老药。

咸阳内城天下殿

此时文武百官树立两旁,秦始皇嬴政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此时始皇帝比之前更加虚弱,眼窝深陷,面色如土灰色,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霸气。

此时徐福已经脱胎换骨,在蓬莱岛时还一副坐着轮椅声音嘶哑难听,全身包着后后的绷带,一副凄惨模样,此刻却精神矍铄,双目有神,双腿走路也是铿锵有力,比最早来时的鹤发童颜又年轻了几岁,这大臣们都啧啧称奇,最吃惊的当属蒙洛,这怎么可能,现在在船上时见过还只是坐轮椅的那个凄惨模样,怎么一转眼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因为一路上徐福是坐着马车过来的,他在最前面骑马带领队伍,他也不清楚这一路发生了什么。

微臣徐福叩见陛下,万岁万万岁!生意洪亮有力哪里是老人的声音,分明是青年人的声音,其实他会变声之能力。

啊!始皇帝费力的抬了抬眼皮,虚弱的说,谁啊!下面是何人?

徐福啊!微臣徐福恭喜陛下,臣已经为陛下找寻到不老药。徐福恭敬道,过完将白玉盒子往上一举。

始皇帝一听长生不老药找到了,顿时来了精神,什么找到不老药了!快呈上来,激动的他竟然站了起来扶着桌子撩起王冠前的帘子往下看。

徐福不敢抬头,但是他借着举盒子的机会,在盒子下面偷眼往上一看,心里笑了,嬴政啊嬴政,你命不长久啊!天下要在次大乱了,可惜啊!我徐福无法救天下人。

此刻赵高站在在始皇帝身边,听始皇帝吩咐,下去将玉盒抱了上来,徐福就感觉一股阴冷之气袭来,他偷眼一看赵高样貌,大吃一惊,这人生的一副好皮囊啊,好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孽啊!心中惊骇。

赵高将玉盒放到了始皇帝的龙书案上,打开玉盒,里面一个精致的白玉药瓶,白玉药瓶正是当时蒙洛见到的那支,长五寸宽三寸,成扁平状(一寸等于三厘米)上面雕龙画凤,做工精美上面一个红盖盖着。

赵高刚要伸手取出,徐福喊到不可,还请陛下亲自动手,除了真龙天子外别人触碰药效就失了。

哦,嬴政只好自己用手拿起来仔细端详,这就是不老神药吗?他问徐福。

正是,此药是微臣千辛万苦在仙岛上四处找寻,最后在一个山顶发现,那山顶终年有熊熊烈火的燃烧池,后来我观星推算,那里竟然是上仙老君的炼丹房。

哦,你这么肯定可见到了那个上仙老君。嬴政仔细询问。

遗憾啊!当时微臣重病缠身,没有福分上山寻药,不过我托蒙洛将军和其两个副将一同前往,他们看到了。

哦!传令让蒙洛进殿。嬴政下令。

因为蒙洛的军职还不够格位列朝班,只能外传,而蒙洛知道自己会被朝见一直在内城门等候,果不其然听到传自己的圣谕,赶紧匆匆上殿。

来到天下殿看到徐福跪在中央,他赶紧走两步,在徐福身前下拜,吾皇万岁万岁!

蒙洛刚刚听徐国师说你前去寻药了?如实讲来。

是陛下,蒙洛当下就把走了多远的路,怎么走的,看到云海仙境,来到山顶火池边,来到桌前浮现篆书字迹等仔细说了,一字不差。

徐福心中有数他知道蒙洛此人刚正不阿,绝对不会少说什么也不会多说什么!

而嬴政听的兴趣大增,尤其是那篆书里的后既万年之统,寿与天齐,双眼看到这药瓶放光啊!

而大臣里有溜须拍马之辈赶紧出来称赞,陛下,华夏千载,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说的不正是周朝礼崩乐坏后,天下进入春秋战国,我大秦帝国世代贤君励精图治,到昭君时天下为秦国马首是瞻,而传位陛下后更是扫清六国,统一文字统一度量衡,百家俱废提倡法家,一统天下,这是吉兆啊!祝贺陛下万年一同与天同寿啊!

任何朝代也不缺这种信口雌黄阿谀奉承之辈,直到今天也是一样。

好,哈哈哈哈哈哈,爱卿之言甚合朕意啊!哈哈哈。嬴政大笑,此刻仿佛病都好了,一身轻松。

他赶紧将药瓶打开,一股异香扑鼻而来,顿时让人如入幻境如痴如醉。

嬴政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一边的蒙洛闻到,对了,此去仙岛,可曾有野人猛兽阻拦。

回陛下,确实是有数万之众的粗野之人,他们身体强壮,高大好战,此去我之军队损失惨重,请陛下定罪。蒙洛赶紧如实禀报。

罢了,虽然你统兵不利,但是剿灭野寇找寻仙丹还是有功的,赏黄金百两,丝绸百匹,下去吧!嬴政此时心情极好。

是,多谢陛下,蒙洛逃过一劫下了殿外,出去时已经大汗淋漓,他虽然没有见过始皇帝但是听说过,始皇帝喜怒无常,还好没有定自己的罪,至于赏赐他托人取回军营,这地方再也不想在呆一刻。

然后嬴政又对徐福说,国师请起吧,来人赐坐,有人搬来一个椅子,徐福坐下,依旧低头等候问话。

嬴政非常高兴,轻轻晃了晃,里面满满当当,拿着药瓶对着手心轻轻一倒,出来一颗红色的如同绿豆般大小的小药丸,嬴政左看看右看看,突然问道,国师,这仙丹要如何服用啊!

徐福赶紧起身回答,回陛下!此药中有五十颗丹药,陛下觉得心力交瘁时服上一颗,待服满九个月结实陛下将脱离肉体凡胎,重塑身体,与天同寿长生不老。

哦,有这么神,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这里面有五十个药呢!嬴政觉得非常有趣,虽然他崇尚长生不老,但是咋听之下也觉得这理由太牵强了吧!

启禀陛下,我能找到仙丹也是日日祈求最后受到上仙指引才找寻的,自然知晓怎么服用和服用多久。

哦!果有此事!着实新鲜,那我现在是不是能服用啊!嬴政望着丹药,眼神跳动,他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此时仙丹在手哪里能忍住。

请便!徐福恭敬道

其他大臣都拔着脖子瞪大双眼看着,有的甚至舔了舔嘴唇也想尝一尝。

正当嬴政要往嘴里送时,下面有人说话了!陛下,不可。大家都顺着声音望去,谁啊!结果一看是丞相李斯。

丞相李斯一直在暗中观察徐福,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徐福有问题,当时徐福出狱时的惨状他可是十分清楚,徐福受了宫刑已经是阉人了,而且脚筋被挑断,因为灌下毒药声音毁坏怎么会突然一个月不见就恢复如初呢!绝对不可能,他怀疑这人不是徐福。

李斯这时忍不住了,出列先对着陛下说,启禀陛下,仅凭这三言两语就断定徐福带来的是长生不老药也太荒唐了吧!而且据我所知,徐大人临行之际可是坐着轮椅受了宫刑声音也被破坏才对,怎么短短一月不见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这人该不会是假冒的吧!

徐福早就等着李斯的叼难呢,上次就是因为李斯之言自己险些死在牢中,后来因祸得福修为大增才能恢复到这般,此刻李斯又出言叼难着实可恨,但是徐福不能表现出来,心下合计应该如何作答。

哦!嬴政这才醒悟,自己被这仙丹搞的意识模糊,好像这徐福和临行时确实不一样。

徐福抬起头来让朕看看!嬴政此时也冷静了许多,他说道。

是,徐福慢慢抬起头,发现徐福样貌真的变化很大,年轻了不少是最主要的,原来的白发此时都参杂着几缕青丝,双眼彤彤有神,面容红润饱满,不过从整个大体的轮廓还是能看出像徐福。

嬴政一看,这徐福竟然返老还童,问道,国师难道也返老还童了?

李斯在一边大为不屑,陛下,此人根本不是什么徐福,就算是他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就是长生不老药,微臣以为就算真的是长生不老药在您服用期间也要将他关押起来,一旦发生什么问题,拿他是问。

徐福心中冷笑,李斯了李斯你可真够歹毒,上一次关押我险些让贫道丧命,这次还来,不行,哦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

不过作为上帝视角来看,李斯所做非常正常,作为一国的丞相根本就不相信什么长生不老药,上一次没有让这个妖道死在牢中便宜你了,你竟然还敢回来继续霍乱朝纲给陛下灌迷魂汤。

徐福对着李斯躬身施礼道,李大人有疑虑在所难免,但是您诬陷我不是徐福太荒谬了吧!徐福不紧不慢的解开上身的衣服然后袒胸露乳,大人可记得那日我被架出大牢后身上所受的刑伤还在,你可以看一下是不是?

就叫徐福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疤痕,其中胸前的祸国殃民的烙铁印字非常清楚,徐福为了逃过此劫也顾不上脸面了。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有的大臣唏嘘不已,暗自咂舌,这人要经历多少折磨啊才会留下这些伤痕。

李斯冷眼旁观,问道,伤痕一样可以用他人的身体代替啊!据我所知你受了宫刑,为什么还能如此正常讲话,喉结也还在。

徐福哈哈大笑,原来丞相大人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什么?你这是在取笑我吗?你倒是说说,什么我不知道。李斯怒火中烧。

哼,声音是可以改变的,既然您纠结声音和喉结那我就给您变一变,说完,就叫徐福把衣服穿好,一闭眼口中念念有词,就简单他的喉结竟然慢慢没了,然后在睁眼时,问李斯,大人以为如何啊!声音尖细一副宦官的声音,徐福还没完,大人如果还不相信难道需要贫道在这大殿之上,当着陛下的面当着百官面脱裤子验明下体不成?

你!李斯没想到徐福脸皮竟然如此之厚,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再者说了我此去东海蓬莱岛替陛下找寻长生不老药,历经千难万险最后将药得到送到陛下面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凭大人几句言语就让徐福往日辛苦付诸东流,而且还要将贫道囚禁,李大人我应该与你没有过交集,交恶更谈不上,为什么您缕缕针对于我呢!

一派胡言!李斯正色道,祸国殃民的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说这是长生不老药有什么证据?万一陛下服用后龙体不适岂不悔之晚矣,我乃秦国丞相岂能容你这奸佞之辈在此胡言乱语。

您怎么知道这药就不是呢!不瞒陛下,其实我的身体能恢复如初完全就是得益于长生不老药。

什么,你服用了长生不老药。嬴政非常震惊。

非也,非也!我先前说过除了除了陛下谁碰这个药,药就失效了!

只是那日我将长生不老药供奉在外厅,自己正在内屋休息,哪知突然一阵红光从外屋传来,一粒丹药竟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当然不敢随便接下,就见旁边浮现几个金色大字,皇恩浩荡,赐药谢恩!

看来是陛下赐于我的,所以贫道恭敬不如从命,没想到服药以后竟然通体舒坦,双腿恢复正常,身上遗留的病患也都除了个干净,多谢陛下赐药。

哦!果有此事,那你的意思这药是真的!嬴政此时又信服了几分。

是不是真的您此时服下一颗就知道了!徐福笑道。

李斯一旁劝解,陛下不可轻信啊!

所谓忠言逆耳,此时嬴政被病痛折磨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这徐福也跑不了,当下阻拦李斯,李斯退下!

李斯只好作罢,狠狠地瞪了一眼徐福,祈求始皇帝不要出什么问题才好。

始皇帝放在嘴中刚一触及舌头就融化了,顺着嗓子眼就进入到了身体里。

数秒中就开始觉得身体燥热,体内翻涌然后紧接着一阵猛烈的剧痛从全身开始蔓延,嬴政疼的四处打滚。

这可吓坏了文武百官,李斯怒吼道,好个妖道竟然敢陷害陛下,来人给我将徐福拿下,过来几个侍卫将徐福按在地上等候发落。

而徐福不紧不慢仿佛知道嬴政会如此一样,喊到,赶紧给陛下拿一个铜盆来,现在陛下喊到疼痛很正常,这是仙丹在帮陛下清除身体里的毒素。

尔还敢胡言乱语,快传太医李斯气急。

李大人我此时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撒谎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吗?徐福被侍卫压在地上喘息的说道。

而就在此时嬴政就觉得疼痛渐渐消失,而且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在上面干呕,宫女一看不好,赶紧去后拿了一个大铜盆来,就见嬴政干呕了几次后就开始往外吐各种颜色的污秽之物,粘稠而且恶臭难当,整整吐了一大盆,顿时大殿上臭气弥漫,很多人闻到受不了都干呕起来,但是此时还在上朝又不能乱跑,全都屏住呼吸用衣袖遮住抠鼻。

压着徐福的侍卫也是一样,都撒手捂嘴,而徐福就像没事人一样,站起身来问道,陛下此时感觉如何啊?

嬴政瘫在龙椅上让人端上来一杯香茶,漱了漱口,然后突然站起身来,非常高兴道,朕觉得通体舒畅,浑身充满了力气,之前身体的病痛都消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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