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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崔雪萦巧设局中局 破敌策又使连环计

何全皞依旧危在旦夕,但崔雪萦的计划并未停下,打扮成贾公子的模样又去了烟雨阁。

“小公子想听什么曲?”念琴问道。崔雪萦不说话只是笑意盈盈地盯着她,看得念琴有些不自在,微微低下头。“听说以前的中书侍郎琴延宁有个爱女叫琴倾,不仅容貌出众,更是弹的一手好箜篌,可谓才貌双全,不知念琴姑娘会不会弹?”崔雪萦说的很随意,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念琴猛然抬起头,看着崔雪萦,面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心中却已是波涛汹涌,她不知道崔雪萦究竟是生么人,笑道:“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这京内可没听说过贾姓的王孙贵族,高门大户。”“我从北面来,自幼在那里长大,已有十年不曾回来过了,这长安的变化不小,我都快不认识了。”“琴家被抄家,谁不是避之不及,公子怎么反倒偏偏往上撞?”“琴家的事与我何干,只不过觉得姑娘的的名字有些巧合罢了,不免一问。”“公子想听,念琴自然要为公子奏上一曲。”念琴道。“不知姑娘的琴艺比起琴家娘子的如何?”“郎君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既是来了,自是要听真话的。”“奴家若说不相上下,郎君可信?”“姑娘既是说了,自是信的。”一曲弹罢,崔雪萦只觉得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当真是生了一双妙手,琴家当真是能人辈出呢!”“郎君此言何意?我不过一介艺伎,哪攀的起琴家。”“我既是来了,就定是查的清清楚楚了,琴娘子不必在我面前遮遮掩掩。”“你想怎样?”念琴惊得站起了身。“琴娘子不必紧张,我只是想请琴娘子帮个忙而已。当然,作为回报,我可以帮琴家翻案。”念琴盯着崔雪萦看了一会道:“郎君若所言非虚,我自事愿助郎君一臂之力。不知郎君想要我做什么?”“需要的时候我会找你的。”崔雪萦在烟雨阁待了一会方才离开。

崔雪萦走在大街上,看一些商贩走街串巷,虽然市坊制度并没有完全打破,但已经有些松懈,那些抑扬顿挫的吆喝交杂在一起充满了温情。迎面走来了一顶轿子,里面坐的是天章阁学士罗士敏。他掀开轿帘往外看,无意间看见了崔雪萦,匆匆一撇,似乎并没有看很清楚,他将头伸出了轿子,想要看的更清楚一点,却已不见了身影,他似乎有点不相信,揉了揉眼睛,觉得肯定是最近太累了,看花眼了。

离开了烟雨阁,崔雪萦又去了风月阁。

“公子来了!”落烟见到她很高兴,立马招呼她。“不用那么忙,我就是闲的无聊来找你聊聊天。”落烟备好了茶水瓜子,才坐下来,“公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落烟见她这几日似乎有些烦心。“你怎知我有烦心事?”崔雪萦问道。“奴家在这风月场所有七八年了,在这的人哪个不会察言观色。公子若是方便说出来兴许会好受一些,奴家虽沦落风尘,但也决不会做那等肖小之事。”落烟神情坚定,似在明志。“也没什么,就是一个亲戚在太常卿钱大人手下当差好多年了,一直没有晋升,想找些门路,求到我跟前,可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崔雪萦似乎很烦恼。“钱洪钱大人不爱财不好色,别人都觉得无懈可击,可他们不知道此人有一个近乎痴迷的爱好——箜篌。以前的中书侍郎琴延宁琴大人有个擅长箜篌的女儿,可惜红颜薄命,自琴家被抄后就了无音信。嵇康逝后世间再无《广陵散》,这琴小姐之后,世间怕是再无《孔雀东南飞》了!”落烟有些感慨,一代才女,或许早已香消玉殒。“那样凄惨的故事,以后还是没有的好。”“公子倒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可惜这个世间的女子总有太多的无奈,纵然有则天大圣皇后那样的女子,但终究是个异数,又有多少人真的能有那样的气魄?”“有你这样见识的女子世间也不多。”落烟听崔雪萦如此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推说是谬赞了。崔雪萦很欣赏这个女子,污浊中的一股清流。落烟站在楼头,目送崔雪萦离开,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满是不舍,却又带着释然,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昨夜梧桐落秋雨,点点滴滴,梦断中宵。晓辰落尽碧海遥。无情风雨,无情芭蕉。伤心未落水迢迢。春也难留,愁也难消。青丝如雪黛眉憔。更漏难断,三寸尺漂。”落烟咽下满口的苦涩,想到还能时常见面,又有些欣慰。“姑娘既然喜欢,为何不让薛公子带您走呢?”一旁的丫鬟问道。落烟一脸的落寞与无奈,“不可乱说坏了公子的名声。”“姑娘总是这样,从不为自己想想。”“我就是在为自己想,那样的人,其实我们可以高攀的?莫不要最终落得个鱼幼薇的下场,虽爱的轰轰烈烈,最终却不过一场镜花水月。吁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这样便好,也不奢求更多的。”

回到驿站,莫琪还没有回来,何全皞依旧毫无声息地躺在床上,崔雪萦看着脸色苍白的何全皞,倒是有些同情,这条路太过难走,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兄弟相残,父子相杀,那个位子真的有那么好,让他们拼了命去抢,哪怕知道前路只有深渊依旧义无反顾。“东家,差清楚了,此次大渡河之难是有人勾结朝臣造成的。”崔雪萦一笑,虽然高骈一时冲动杀了那个细作,但这并不影响他查出幕后之人,一个小小的士兵哪来的胆子勾结外敌便是益州大都督只怕也没这个胆,“黄门侍郎黄志远勾结益州大都督李勇胜和南诏乌蛮狼狈为奸。”云影道。门下侍郎黄志远,崔雪萦有些疑惑,一个小小的门下侍郎勾结外敌做什么?“此事定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继续查。”崔雪萦让云影继续查,初静很是好奇,问道:“东家,你说这黄志远勾结外敌对他有什么好处?难不成他还想做皇帝不成?”“人这一生追求的无非钱、权、势,权势的诱惑太大,没有人可以抵挡。就算你不争,也会有人逼得你去争。”“别人我管不着,谁要是敢对东家心怀不轨,我就一包药毒死他。”崔雪萦笑着说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她也混不在意。“东家,诗情传来消息,沈相入狱了。”碧霄跑进来道。崔雪萦听到这消息有些震惊,“可有说原因?”“说是勾结苏氏余孽。”“苏氏?余孽?苏璧川?”“不错,刑部侍郎林济华从相府中搜出了苏璧川的儿子苏临风。”何全皞有些想不通,“我那父亲做事滴水不漏,怎会让人抓到把柄。我舅舅家可有动静?”“正在想办法。”“何弘敬是什么态度?”“听说此事后十分震怒,直接将沈相入狱了,只怕不会姑息。”何全皞面色凝重,“如今长安的事还没有解决,魏博又出了事,他们又远在长安,短时间内回不去,是我轻敌了,让何全昪钻了空子。”“先让人动本,拖着便是。另外让李宪暗中打点一下,别让他们受罪。”何全皞倒是立即让莫琪传信回去,想办法救沈明辉出狱。

崔雪萦安排好一切之后就去了崔府找崔奕然。“四哥,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按理来说他是个纯臣,只需按何弘敬的旨意办事就行了,为何要来这么一出?”“我也不是很明白,如果是别人陷害的话又说不通,可若不是那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呢?”“是不是另有隐情暂且不提,当今之际是尽快救他出来,否则搭上的只怕不仅是他,还有你和何全皞。”“四哥放心便是,何全皞可舍不得他死。”“当年苏家的事连累了很多人,可以说谁沾谁死,苏家军全军覆,通敌叛国的罪名让多少人无辜受死。如今我们不知他的打算,就怕他一人在魏博孤掌难鸣,也许可以联络一些大臣联名上书……”“不可,万一弄巧成拙,只怕落个和嵇康一样的下场。”崔奕然听候皱下了眉头。“或许,我们可以反其道而行。”崔奕然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解,“他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必有他的打算,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崔奕然听后,有些犹豫,“这样好吗?会不会发生意外?如果出了事,等待我们的就是万劫不复了。”“自古以来,本就成王败寇,但鹿死谁手可不一定。”崔亦然眼中滑过一丝冷意。“我认识一个人,再文人学士之间影响不小,必要的时候可以写信让他造一下势,只是不知他现在在何方。”“四哥说的可是明月公子罗隐。”“正是,你也认识他?当初我和他在京城相遇,一见如故。他才思敏捷,学富五车,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天妒英才,报国无门。”“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长平就是他的伯乐,希望他以后能一展抱负。”“对了,凌然前几日写信回来,想来再有一个月,他就回来了。”“七哥这些年浪迹江湖,向来是玩疯了,听说他开了个酒楼,做起了生意,也不怕回来后四舅舅收拾他。”崔奕然笑道:“你就知道欺负老七。”两人笑闹了一会儿方才散了。

卫安收到信后,立即就找了人开始商议,李宪就在刑部任职,让他暗中照顾一点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别让林济华等人发现就行。“如今二殿下生死未卜,沈相又进了牢房,朝堂之中,二殿下的人不多,我们该如何是好?”韦一明道。“崔娘子叫我们先拖着,等时机成熟在翻身。”卫安道。“就怕我们拖不到那个时候去,再说,这崔娘子是谁,一个女人信得过吗?”韦一明心中很是担忧,“我和二殿下一起长大,一起上过战场,一起杀过敌人,过命的交情,如今二殿下远在长安命在旦夕,把所有的安危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还是个女人,我不放心。“崔娘子就是沈相的女儿,二殿下未过门的妻子。”卫安解释道。韦一明更好奇了,“噢,就是沈相原配的女儿,当初沈相和崔家娘子的事闹得可不光彩!”“我知道你们有疑问,但这个时候我们别无选择。我相信崔娘子。”“我也信。”崔璟道。韦一明见他们如此自信,虽不知为什么,但也同意了。“崔娘子说了,我们可以找一下三殿下。虽然三殿下看上去保持中立,但必要的时候会帮我们的。”卫安与他们上衣了一下明日上朝时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拖延到适合的时机,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个时机究竟在什么时候,但有希望总比没有的好。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林济华等人言辞凿凿,沈明辉勾结叛党,窝藏逃犯,欺君罔上。“林大人,事情真相还未查明,你就如此心急的要给沈相扣上罪名,知道的觉得你一心为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包藏祸心呢!”卫安不急不缓地道。“卫安,你休要胡言乱语,老夫会有什么祸心?”林济华大声道。“如今二殿下远在长安,身中剧毒,朝不保夕,你不想着怎样尽快化解二殿下的险境,却如此着急给沈相定罪,你说你包藏了怎样的祸心。”卫安刚说完李宪就接着道:“是啊林大人,这沈相是二殿下的岳家,而你又是四殿下的母家,这其中不会真的有什么龌龋吧!”“满口胡言,老夫行的正坐的端,岂是你个黄口小儿能够污蔑的?”“满口胡言就满口胡言,林大人你激动什么?不会是心虚吧!”“你放肆……”“是不是满口胡言查了才知道,我想林大人一身正直,想来也定会配合,早日查清真相,也免得冤枉了无辜的人,想来林大人也是这样想的。”林济华还没有说完就被卫安劫了胡,心中一阵气闷。“父王,儿臣觉得此事应该彻查。”何全绰站出来道。“王上,此事已经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若不彻查,只怕百姓心中不满呀。”薛佚名站出来道。何弘敬一听百姓对此颇有微词,立马准奏,下令三司会审,定要浆砌石差个清清楚楚。何全昪又哑巴吃黄连,心中恼怒不已,自从崔雪萦来后每次都是这样,他恨不得将崔雪萦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舅舅,现在怎么办?每次沈雪萦一插手,我们的事准黄。这沈雪萦的本事也真够大的,远在长安还能插手这的事,真是阴魂不散。”何全昪絮絮叨叨的抱怨着,“一个女人?找个人做掉她。”何全昪听到林济华要杀了崔雪萦,不动声色地道:“这样的女子世间又有几人,如此人才,与其杀了不如让她为我们所用。”林济华上下扫视了他一眼,何全昪轻咳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心道:“是啊,那样的人又哪是随意能招纳的,若真能随意招纳,她也就不是她了”虽心中如此想,却依旧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何全昪说完就走了,也没等林济华。

“小公子,进去之后我需要做些什么?”念琴知道崔雪萦已经计划着要为她复仇了,她很激动,等了这么多年终是被她等到了。“刚进去不要有什么小动作,以免被他察觉,慢慢来,试着找到他和黄志远交往的证据,最好能找到有关黄志远的事。一定要小心,必要的时候联系流霜,她会帮你脱身。”崔雪萦交代了联系流霜的方法,就让她出去了。落烟告诉过她夔王李滋曾经和黄志远一起喝过酒,因为两人明面上从未有交集所以世人都不知道,由于两人前后进来前后出去,中间隔的时间还不短,所以从未有人怀疑,那次还是因为她丢了钗子折回来找,才发现两人进了同一间包间,过了一段时间夔王才离开,又过了一段时间黄志远离开了。知道这件事后崔雪萦有些明白了,看来这个夔王的野心不小,只是为何要勾结南诏呢?崔雪萦实在想不通这一点。按理来说李滋手中握有兵马,就算是举兵造反也是有可能的,却偏偏要勾结南诏。崔雪萦想不明白,就去找了崔奕然。崔奕然听到后也很好奇,“南诏不过一个蛮夷之地,勾结他会有什么好处呢?”一个荒蛮之地,经常连饭都吃不饱,与他合作能捞到什么好处,说不定还得倒贴。“李滋虽握有兵马,但离京都尚远,而且圣上的筹码要比他多,胜算更大,他若要起兵造反只怕没有三四年是打不下来的。如此,他就得需要一大笔钱。”“这种可能我不是没想过,可是南诏那地方就算风调雨顺也没多少钱,更何况连年战争。”“四哥可别忘了,江湖传言当初隋朝灭亡时,杨广藏了一批宝藏,富可敌国。”“不过江湖床传言罢了。好了,别想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崔雪萦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崔奕然,崔奕然只道是黄志远为人谨慎且心狠手辣,一切要小心。“四哥,你什么时候回魏州。十年了,舅舅和外祖母都很想你。”崔奕然双手握了握,“我也想见他们,可如今的局势又岂是我们能左右的。长平,如今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离开,又岂是我们能决定的。等着的事结束了你就离开这,不要再来了,也不要再回魏州了,去潞州,这些事你以后就不要插手了!”“四哥,你知道的,不给我一个理由,我是不会答应的。”崔奕然见无法劝她放弃,便不再说这话,只道:“那你答应我,不可以身犯险,若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立马回去。”崔雪萦应了他,他才舒了一口气,只道她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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