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少爷,府外有人找月姑娘,小的告知府里不曾有,可他执意要进来。小的拦不住,就只好前来叨扰少爷。”
“他说他要找谁?”
珑儿怀疑人生又问了一下,魔去去接话就说
“不用怀疑,找的就是你”
“你去就说府中无他寻的人,还请令出觅寻”
“没关系,我去去就回”
“友情提示,灵堂就在你三步之外”
没时间谢谢某人的提示,一眼望去,这里还是一座三进的小院,没有白帐,无任何的关于去世的样子。
而一位正夫人的灵堂却设立在一个府邸的偏院主堂。
更让她纳闷儿的自她来到,未曾见过秦老爷踏步这里,秦麟更是只字不提关于他爹。
好奇的问个旁人,换来都是,不知。
想着问当事人吧,奈何她见人想不起来,不见又钻出来。
这此时此刻,还是将正事办了再说吧。
不在杵步院落,径直走向主堂。
“月姑娘请留步,白某有事一问。”
轻盈飘逸的纱衣笼罩着华丽的锦衣夜行书生,意气风发的气质,不因弯了腰,拘了礼而失去分毫。
因他背光而站,离珑儿又是五步开,加之今晚月缺了半个,因此瞧不见低眸望着地面容,独有羽冠别致槐树枝上,点了几朵洁白碎小的花骨朵。
待他抬起头来,一张唇之上独占半张脸的枫火叶的面具,在这样的素锦丽华下,透露出温江南雨天的朦胧美。
“不知阁下何事?”
“白姑娘不应先问白某是何人吗?”
“阁下何许人也,我与阁下相熟吗?”
“不熟”
“……那阁下这是何意?”
“无意”
我,忍!
“那既无意又不熟,何来一问?我又为何要听你在此废话呢?”
说完,干脆利索的转身
“一简钱庄少主,白文墨”
暗自随后与珑儿一起的魔去去那句漂亮刚落地,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回答搞蒙了。
咋地,真假少主啊?
同样蒙圈的珑儿巡视了轩杨与九尊,想从他们那里得有情况,俩人皆是如此,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弄懵了。
“阁下是一简钱庄的少主,可有凭证?”
秦麟一步上前,正好护在珑儿前方,略晚了一步跨过去的九尊,索性直接走向珑儿。
轩杨接过话也是提问到
“一简钱庄少主历来不慎出庄,皆是在凡阁修行。如今这世道,突然一下子就这么出现在此,确实有点儿让人费思。还请莫怪我们唐突。白公子。”
“不与你们计较,这是一简钱庄的莲印。此次前来,一是有人求救,二是捉拿偷窃犯月瑾瓏”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还在震惊那莲印与她无二有别,被这突发事件搞得又是一个懵逼,都要三连懵了。
“月姑娘,今晚上与其说超度,不如说其实白姑娘这是想借此机会将盗得之物转移吧”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果然,运气不好点背儿。
“阁下所说的不过是你一人之词,又怎可因你一人之词随意定他人罪名。你说是不是?”
“秦总舵主,你前脚拿了我的莲印,后脚就不帮忙,是不是有些欠妥了?”
“打住,打住。你说你是少主,你说我偷东西,这些好,我不和你掰扯,但是你说你送了莲印给他,嘿,若没记错吧,他”
“千瓣蓝莲”
“你怎么知道的?不是你到底是谁?”
“没错,我却是有莲印,可确不是你馈赠,而是当年瓏尊收徒之时,赐予我。”
“哈哈,开玩笑,瓏尊几时何曾有过收徒,又几时何有来过人间?不过是宵小扣扣相传的神尊而已。”
咦!同样惊天打雷魔去去,还现场的几个人皆是不可置信?
发现众人都是不敢相信,珑儿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她一个人。
“白公子,可否告知一下,如今是何年”
“混沌甲子七月,怎么,这是想要开战了?”
在听到年份的时候,轩杨立即调转起灵力,九尊则是一把护下不在状态珑儿。
都是难得一副如临大敌样子。
“怎么了啊?”
靠近九尊小声询问到。
“我想这位白公子,或许是许久未出门,不知如今这天下呀,以不是当年的混沌之年了。”
仍是一派风轻云淡的秦麟,与白文墨之间,莫名绞织一出两两相抗不可退敌的气势。
“噢……是吗?那为何尔等如此呢?莫不是……被白某人知晓尔等皆是天外来客人?”
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寸啊?
“等等,先不说这些,你没发现你才是那个不速之客吗?又或是,你如此不分情况场合登门就是卑觅天下,管你少主还是一简钱庄,来者不善言辞者,皆论一个登徒浪子拜门,麟儿,赶出去就是了,何须与他浪费口舌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