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春,袁绍病死,袁尚领其军,自号车骑将军,南匈奴单于呼厨泉围平阳。
平阳郡到平阳县路上,一妇人坐着马车,看着手里的信,似乎想着什么?
几天早上夫君还刚刚托人给了自己一封密信,现在卧病不起,这到底怎么回事?
女子赶紧把信打开,看到上面全是名字,莫非夫君的死跟上面这些人有关,那外面来接自己的人是谁?
“停车。”妇人叫蠡媛,是前平阳郡平阳县令李晗的夫人。
车夫赶紧问道:“夫人,你有什么事吗?”
蠡媛道:“啊,没有事,就是这路太难行,车上颠簸,我有些腰酸背痛,我想下车先休息一下。”
车夫道:“好的。”
蠡媛走下车,看着车夫跟着自己,连忙道:“你以前是跟李大人的吗?”
车夫道:“嗯!”
蠡媛本身就很疑惑,自己马上问,他马上回到,这明显是有准备,或者说是紧张。
蠡媛道:“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车夫道:“啊,我是新来的,我表哥以前在李大人手下。”
蠡媛道:“我夫君究竟怎么了,怎么会卧病不起。”
车夫道:“听大夫说,李大人外邪入体,非常严重,恐怕没有多少日子了!”
车夫目的就要让蠡媛赶紧回到平阳,所以把况且说得非常严重。
蠡媛一脸震惊道:“你说什么?”
车夫道:“夫人,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蠡媛见车夫这么急着让自己上车,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蠡媛道:“我夫君这么既然卧病在床,胡子肯定很长了吧,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刮。”
蠡媛就是想试探车夫,李晗根本没有胡子,而且李晗习惯就是每天都会刮胡子,这是一个习惯,自己嫁给他一年了,从来没有变过。
车夫道:“是很长,夫人,我们还是赶紧上车,天黑了就不好了,这一带常有山贼出没。”
蠡媛已经知道这车夫根本不是自己夫君派来的,一切太过突然,现在说的话前后不对。
平阳被围,夫君估计凶多吉少,现在这人估计这么着急,估计就是为了前几天的名单。
不行,自己的想点办法才行,有了。
蠡媛对车夫道:“我有一些内急,你帮我留意四周,转过身去,不准看。”
车夫有一些激动,要是能上了这小娘们,肯定非常爽,可是要是让上头知道,现在事情没有办法,办砸了那自己,算了饶她。
车夫道:“夫人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
蠡媛道:“最好不是。”
蠡媛看见一五六斤石块,捡起来,对着背对自己车夫就是两下,车夫感到不对劲。
车夫头立即出血,不敢相信地对蠡媛道:“你……”
蠡媛道:“我夫君是不是被你们害了!”
车夫看着手上全是自己血,吓坏了,道:“夫人,饶命,这不关我的事。”
蠡媛听到此话,直接下狠手,蠡媛以前就经常见过死人,而且河东和平阳之间经常发生战事,而且夫君也是县令,死人对她来说,已经说是司空见惯,可是她没有下死手。
蠡媛把人打晕之后,赶紧走了,她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肯定后面还有人。
赶紧骑马向平阳县而去。
半个时辰后。
一伙人看见马车停在路边,连忙查看发现里面没有人,四处张望发现有一尸体,就是车夫。
“大人,这里有一个死人。”
一个带头人看到,赶紧过去看了一下,见血液还未干。
“没有错,这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估计还没有跑远,我们赶紧追。”
这伙人带头的是女的,打扮很是奇怪,看起来倒是有一些像是蛮夷服饰。
一伙人骑上马,超平阳而去。
曹子桓正好赶上,看见一伙人有组织纪律,知道他们很可能是一个势力,看见地上的人,还以为是他们杀死的,在后面跟着去了平阳。
平阳县。
月阳客栈。
曹子桓跟着一伙人来到客栈,曹子桓看这伙人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儿看见一伙人来了,以为是生意上门,赶紧道:“姑娘,你们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带头人幽兰问道:“小儿,你们这里可有一个跟我差不多高的女子来过。”
幽兰是南匈奴单于呼厨泉的之女,一直是她父亲的得力助手之一,长得漂亮,慧若幽兰。
“刚才来了一位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小儿记得今天店里只来了一个女的,所以非常清楚。
曹子桓这时才发现,这人怎么看起来跟朵霞有几分相似,难道说这女的是朵霞姐姐和妹妹之类的。
幽兰左看右看,发现店里没有要找的人,又看曹子桓盯着自己看。
幽兰狠狠地对曹子桓道:“你是找死吗?”
曹子桓笑着说:“我去,我就看怎么了?”
曹子桓反正不怕他们,一脸无所谓,一直盯着看。
幽兰觉得曹子桓说话,虽然屡带痞子流氓口气,可是他犀利的眼神告诉她,这人不好惹。
可是幽兰也不是退缩的人,连忙道:“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曹子桓一脸不相信,道:“我就看,这女人不是让男人看的,还要你们女人干什么,大家说是不是啊?”
周围一些听到曹子桓的话,非常赞同,而且幽兰长得就国色天香的,谁都想看上两眼。
“就是,看你那是我们给你面子,愿意看你。”
“对,别人我绝对不会瞧上一眼。”
“难道看美女还犯法了不成?”
“姑娘,我看你长得花容月貌,在下平阳首富刘三之子,你如果嫁给我,保你有享受不尽荣华富贵。”
“滚,我是郡守之子来到此地,姑娘如若从了我,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姑娘,在下郡守年二八,我可以成就你的梦想。”
“我去你大爷,占我便宜。”
“谁占你便宜?”
“我是……”
幽兰看着这些人,一剑直接把桌子劈开,众人吓得惊恐万分。
“滚。”
几人吓得屁滚尿流,美女纵然好,可是与性命来说,差了不是一点半点,逃命要紧,惹不起。
这是楼上正好下来一人,此人正是蠡媛,她们就是幽兰要找的人。
幽兰见此,连忙对左右道:“拿下,带走。”
蠡媛根本不认识他们,道:“你们是什么人,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幽兰道:“你不需要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跟我们走就对了!”
看到此情况,曹子桓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哦哟,姑娘,我看你也不像强盗,可是你的行为跟强盗无二。”
曹子桓就是喜欢多管闲事,这一次来平阳就是要看看那些跟袁军或许匈奴私通,查明之后就地正法。
听到曹子桓的话,幽兰一脸阴狠地对曹子桓道:“我劝你少管闲事,不然脑袋搬家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威胁。
那也只限于别人,可是对曹子桓来说,不存在。
“姑娘,我看你年纪轻轻,就喜欢说大话,以后怎么嫁人啊!”
看到曹子桓如此调笑自己,幽兰怎么能忍,道:“上,好好教训他。”
几人听到幽兰的话,二话没有说,直接提剑就上。
这些人怎么可能是曹子桓的对手,曹子桓戏耍一番,幽兰知道他们不是曹子桓对手,自己亲自出手。
“越女剑法。”
幽兰得理不饶人,处处针对要害,可是曹子桓总能轻易化解。
“姑娘,你这么狠,怪不得这么大了还没有嫁人,每天打打杀杀的多不好。”
幽兰气不过,越加刺得狠,可是还是不能伤其分毫,她知道自己感觉没有错,此人是一个硬茬。
曹子桓故意留了一手,两人对掌各退十来步,幽兰的帽子被曹子桓拿了下来。
“姑娘,好剑法。”
曹子桓这话可是平良心说话,如果自己不是学了很多剑法,可能这女子的剑法一定让自己感觉惊世骇俗。
“哼!”幽兰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不是曹子桓对手,“我们走。”
幽兰知道如果不走,在耗下去不利,事情办不好不说,如果大家都被抓,那就不妙。
“姑娘,你的帽子。”
看着幽兰气呼呼的走了,曹子桓看她临走前,也不忘气他一下。
这时蠡媛连忙向曹子桓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曹子桓笑着道:“别,我也不是什么大侠,我只是看不惯别人比我还横……”
“不是,比我还自以为是,而且还是一个姑娘,这不是诚心让我过不去吗?”
蠡媛听到曹子桓的话,也是笑了,这人如此随和,倒像是一个江湖人士,不像是有意安排的一样。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大侠救命之恩,蠡媛不胜感激。”
蠡媛觉得曹子桓或许可以帮助自己,如果有他的帮助,自己性命无忧。
曹子桓道:“在下曹子桓,姑娘不必多谢!”
蠡媛道:“在下早已嫁为人妇,大侠直接叫我蠡媛即可。”
曹子桓道:“这不好吧!”
直接称呼别人名字,那是不尊重别人的表现,视为无礼。
蠡媛道:“既然如此,我称呼你为曹公子,我夫姓李,你叫李夫人如何?”
曹子桓道:“如此甚好!我就先办事去了!”
蠡媛道:“李公子去忙吧!”
天已经黑了,曹子桓办事就是住店,蠡媛也若有所思地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