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过三杯后,耳听有人言,林太监报,大乔小乔姑娘到。
两乔向周汤拜礼,此也在宫内不再拘束,周汤令两人坐于两旁,看大乔端庄秀丽,大家风度怡然,小乔娇柔细嫩,似触手可及,两女在旁,更增趣味,又命人上酒上菜,继续饮酒。
小乔致礼,“姐姐昨日赶制长袜,以蚕丝所制,精致顺滑,舒服适宜。”
只见小乔向大乔示意,看她从衣袖里拿出两双丝袜,跪拜奉上,林太监接过递给周汤,摸在手中还算不错,虽不比如今细腻,却在他感受,是所有衣料里最舒服的。
“今日大家聚齐,怎么未叫我们。”
听到声响,周汤已知是舞生与三夫人齐至,忙让林太监再备酒菜及布摆,此刻,这院落已瞬间挤满,到是热闹非常。
舞生直接坐到周汤身边,贴近亲密,令旁边小乔不知所以,分明感觉到舞生锐利目光,正自上至下看她。
两人年龄相仿,论气势到是舞生夺人,目光如刀,且占优势地位,到把小乔那份傲骨压制,一时令其愤懑,虽心中有感,却也只能低头饮酒掩饰。
周汤才觉得气氛不对,能够令气氛异常的人,除了舞生,还有就是身侧大小乔。
“爱卿,陪我坐下,共同饮酒,酒意赏花,如此快味。”
舞生收回目光,坐于周汤身侧,挡在大乔与周汤之间,到让小乔有机可趁,她端起酒杯,走到周汤面前,欲与陛下饮相欢之酒。
小乔酒醉不多,到也知分寸,仅仅抿下。舞生不快,亦端起酒杯,与周汤相碰,直接畅饮,在越族饮酒如家常便饭。
目光却注视小乔,两人又要掐架,大乔却在旁插开话题,也与周汤饮酒,走到另一侧,隔开舞生与小乔。
哪想到小乔亦被激起怒火,两女之争,若在平时,多数男人是见不到,但今日酒味十足,分寸到无法把握,只见小乔站起身,把大乔拉开,抓住周汤手臂,亲呢异常。
周汤一时不知何解,不过,也不需要解什么,有美女送怀,哪里还顾及其它,见他伸出左右手,抓住两女腰肢,才品味不同。舞生腰硬挺柔韧,小乔则娇柔弱风,借机亦不在客气,嘴唇上来,就是一顿乱啃。
看到小乔被周汤如此折腾,大乔欲说还止,原是来只是借机参与宫内聚会,探听消息,没想到小乔却喝哪些之多,原来所议维持节操之事,到被她冲动下已无尺度。
“妹妹,你忘记所来何事,如此不顾及礼数,成合体统。”
这话被舞生听到,不以为然,目视大乔,坦然相向。
“越人男女之情,当面坦露,雨水之欢亦可不必陈情,到谈礼数,此非拘束人之天性。”
大乔不理睬舞生所言,又要抓住小乔,让她离开周汤远些,不要忘记江东旧事。
没想到舞生见到,更加气愤,站起身,把外衣脱去,里面仅留下一层真丝,顷刻间如坦露无疑,令众女大笑。
要是平时,别说舞生脱衣,就是她做什么事,也没人敢笑,旁边林太监已不乐意,大声呵斥,即命旁边众太监退下,仅留下宫女服侍。
舞生又开始她曾在周汤前那怪异舞姿,鬼魅缠绕,似有非无,如林间寻觅的鹿鸣,另一番意境。
此间小乔被其美丽舞姿所激愤,站起身也要脱衣,吓得大乔急忙死死抓住不放,今日脱衣,什么也不用说,传到江东,以后就别想再回去。
可是,她最终没争过醉劲上来,年轻气盛的不乔,只见她片刻扯去曲裾衣襟,周汤见肌肤白皙,晶莹剔透,委婉转游,不能自禁。
果然惊艳媚俗,众座哗然,再无人讥笑,小乔并未止歇,命人拿来琴瑟,一曲《广陵散》,旋律激昂、慷慨,戈矛杀伐战斗气氛已起,气势夺人,已令四座皆惊。
大乔更是颜色俱变,哪想到妹妹酒劲上来,竟然把心声吐露,不是找死,还是什么。
在三国时期,音律对名士是最基本造诣,那是一张通行证,证明自己才华的本钱,可惜,谁也不知道,我们的周汤虽然懂历史,会制造,甚至懂军事,就是对音乐不通。
在他看来,这不是另一首贝多芬交响曲,看众女惊诧,觉得奇怪,难道音乐也可以杀人?
见所有女子皆跪下,独有小乔依旧缠绵在音律之中,一时不能停止,见那背影曲线骨肉均匀,凹凸有致,一时禁不住抚摸,到激起小乔内心压抑久远那份沉淀。
就在这风雪间,在众女观望中,此正是: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清牡丹开。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勾一搦,羞答答不肯把头抬,只将鸳枕捱,云鬓仿佛坠金钗,偏宜鬆髻儿歪。
舞生亦不顾其它,继续与众女饮酒,对眼前所视,自是伤感,谁能想到新人来旧人去,惨淡风光,自不待言。
第二天,此事到是在宫女中传言,醉酒后的舞生也被自己一时的失态所惊,听到宫内肆意胡说,有人胆敢如此放肆,即命太监杖责,如再听到类似言语,杖责至死。
回到宫中的小乔却已羞愧难当,原以为洁身自好,保持贞节,没想到一番酒醉皆化乌有,加上大乔斥责,更令其不能自已,欲要随君而去,被大乔拦下。
“既已如此,纵然你死,也不能洗净清白,到不如纸上所定,看那周朝到有多少命数。”
听到大乔已有定论,小乔心宽,又问以后要是陛下再来,如何应对。
大乔叹息,既已如此,何必昨夜之事,咱姐妹已落入此处,再无牵挂,随君言语,请能听说,你愿如何就如何吧。
左右已管不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从此,小乔也就不再提当初言语,唯有大乔始终坚定,对于周汤的诱惑,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