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无敌’况普天一招“立劈华山”,带动全身的气力,向哈图拉的后脑劈了下去,眼看就要得手,谁料哈图拉猛得原地里一个转身,旋起喇嘛袍,将金刀卷住,这一下突如其来,差点把金刀自况普天手中扯脱。
面对如此怪异的武功,况普天不敢有丝毫马虎,当即运刀如挫,施出轻重抽拉之力,喇嘛袍不堪重负,随着‘嗤!嗤!’声响,化作片片破布。
哈图拉利用这个机会,来了个‘金鸡独立’,左腿找准重心,抬起右腿,狠狠地朝况普天的小腹蹬去,如果真要给他蹬上,肯定是肠穿肚烂,性命不保。
况普天腾空飞起,以上弑下,借着月光的反射,金刀带起一片虹芒,斩向那个喇嘛,哈图拉避无可避之下,再出奇招,右腿一收,力贯双脚,使个‘千斤坠’,踩破屋顶,落入杂货铺内。
这一着非常高明,假如他立即逃窜,则气势尽失,不出三招,必会血溅当场。他这般做法,反而能争取苟延残喘的时间,要知道四下尽是蒙古军兵和己方埋伏的高手,只要有人听到动静,及时援手,那还怕他不成?
‘嗖!嗖!嗖!’,三支银镖激射而至,分打他的双肩和小腹,哈图拉不曾想下面还有敌人,且身悬半空,无法借力,只好呼出一口浊气,调动体内真元,身形如提线木偶一般,硬生生的凭空侧倒,加速向地面落去。
岂料白芒一闪,一道寒光劈至,势要将他拦腰斩为两截。
性命攸关之际,他只得强运‘化魔大法’,瞬间突破到第七重功力,将自身化为无形的天魔,躯体不停地在真实和虚幻间转化,躲过这致命的一刀,但身体却承受不住来自魔功的反噬,张口一喷,化作满天血雾。
当他不顾一切的想要血遁离去时,白芒再现,斩破一切邪魅,划过他的脖颈,还没等他发出不甘的咆哮,便身归纳世去了。
欧普祥倒提折铁宝刀,任敌人的鲜血从光滑的刀身滴落,转身捡起还死睁二目的人头,认出这个番僧正是伽真国师的弟子,不由心中大快,虽说自己是攻其不备,占了先机,但居然能在毫无损伤的情况下,把他杀死,确实带有一丝侥幸。
该哈图拉倒霉,要不是他目空一切,大意轻敌,就凭他惊人的武功,以及横行蒙藏十多年,积累地,丰富的战斗经验,怎么能够阴沟里翻船,在猝不及防下,不明不白的命赴黄泉,大概也算是一种因果报应吧!
况普天金刀一荡,震退一名扑上来的番僧,接着,身体前倾,右脚来一个后旋踢,脚尖点中另一名番僧的棍头,借势头下脚上,从房顶的破洞之中窜入,半空中看清形式,腰眼一作劲,翻个倒毛的跟斗,稳稳当当的落在地面,那动作,那姿势,堪比现在奥运会的体操冠军。
使棍的番僧刚想探身潜入,忽觉下方恶风不善,就见三颗飞蝗石从破洞中飞出,呈一列直线,分打他的‘膻中穴’、‘巨阙穴’和‘气海穴’,番僧不以为意,大棍连摆,将飞蝗石磕开。
‘嗤!嗤!’两支袖箭带着风声,又疾速射到,打他的双眼,番僧向后一跃,袖箭走空,但觉大腿之上,似乎被蚊子叮了一口,微微发痒。
起初不碍事,等他再来到破洞前,突感两腿不听使唤,体内血液凝滞,双眼一黑,头朝下从破洞栽进房内,原来是中了欧普祥沾有剧毒的‘蚊须针’,连毒带摔,七窍流血而亡。
此刻,剩余两名番僧和‘鬼秀才’司徒剑南,以及‘北奇’董浩天终于赶到,他们不敢再从破洞攻入,而是兵分两路,一组前门,一组后窗,同时闯入,但室内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具番僧的尸体。
在他们四处搜索时,俱听得一阵‘哧!哧!哧!’的响声从地下传来。
“不好,有炸药!”董浩天急道。
“赶紧离开屋子!”司徒剑南跟着喊道。
‘咚!’,一声巨响,将大地都震得颤了三颤,杂货铺瞬间被夷为平地,爆炸的气浪如飓风般,肆孽的蹂躏着周围的店铺,房屋倒塌声,惊叫声、啼哭声不断,但就是不见有人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