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没死!”弃言磕磕巴巴的说到。
木槿还是有些懵,问:“谁?谁没死?”
弃言指着自己,说:“我!我的主子,帝锦!”顿时,木槿像被雷劈了一般,待在原地。
“昨天我带着金吾卫去城中巡逻,看见有一个黑色的人影在城中窜来窜去,我心起疑心,于是跟过去看,就……就发现那个人是主子!”弃言喘过气来,睁大眼睛对木槿说到。
木槿有些不相信的打断了弃言的话:“怎……怎么可能!”
“你先听我说完,主子跟我在酒楼中聊了许久,说他掉入河中以后,顺着水流飘到了一座深山中,里面有一个老婆婆救了他,他昏睡了整整半年,后面好不容易醒过来,光养伤就又养了两年,本着想立马回来找殿下,可是在路过一个小镇时听见先皇和先皇后死了,殿下登基了,他又犹豫了,怕见到殿下。
于是,主子他回到了那座山中,呆了三年,等将救他的老婆婆安葬了以后,下定决心,回到了京城,开了一家店。
我问主子,为什么不去看看殿下,他说:‘我现在过得很好,她也过得很幸福,是一国之君,我为她感到骄傲,可是,我怕,我怕她已经忘了我,却更怕记得我,我让她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我无颜面对她。’”
弃言一下子说了一大堆话,木槿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你给他说他们的孩子了吗?”木槿想了半天,问到。
“说了!我说殿下跟他有了一位漂亮的小公主,取名为云莞。”弃言皱着眉,道。
“那他怎么说的?”木槿又问。“主子先沉默了一会,奇怪的笑了笑,说殿下给他们的取名好,莞字是他们原来猜谜才出来的就是那个字,又说公主姓云,非说殿下已经忘了他。”
弃言摊了摊手,为自己有个这么傻的主子感到无奈。
“我立马去告诉殿下。”木槿想要跑进殿中告诉云清浅。
“唉,别。”弃言连忙拉住木槿。“为什么?”木槿不解。
“你傻呀,现在告诉殿下,主子又不想见到殿下,殿下必定将整个京都都翻过来!”弃言宠溺的拍拍木槿的头。“哦,也是,那现在该怎么办?”
“瞒着。”
“瞒着?”
“瞒着。”
空荡荡的大殿中,只有云清浅一人,拿着一壶成色极好的酒,悠悠的品着。
云清浅依然改不了喜欢喝酒的毛病,在她看来,酒=帝锦。
“参见殿下。”过了一会儿,六部尚书和左相都到了大殿。
“诸位对这次祭祀可有什么提议?”云清浅冰冷冷的声音在大殿中传出了回音。“祭祀乃国家大事,每五年举办一次,一向是由位高权重的皇亲国戚来担当主持,这一次……”左相扭扭捏捏的开口了。
“那你们有什么好的人选?”云清浅的目光扫过下堂的每一个人,带着冰冷。
六部尚书推来推去,最终礼部尚书被推了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陈……陈王。”
陈王,凌司深,年三十八,先皇凌莫深同母胞弟,喜云游四海,对皇位没有兴趣,六年前凌莫深驾崩之时回来过一次,表明态度支持凌莫深立云清浅为帝,半月前已回京都。
云清浅打量了一下礼部尚书,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凌司深,与凌莫深有七分相似,比凌莫深多了一分远离尘世的韵味。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去告诉陈王吧,好好斟酌这次祭祀,吏部,协助礼部,兵部,做好部署,工部,选好祭祀地点。左相,去通知陈王。刑部,负责检查。”云清浅有条不紊的分布好了所有人,才放他们离开。
“对了,小柒,你生辰要到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尽管给干娘说。”云清浅回到寝宫,慈爱的摸了摸陆柒,说道。
“生辰之事皆为小事,只是干娘必定要将自己先照顾好。”陆柒笑了笑一双桃花眼“清纯”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