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乖。”云清浅看着俊秀的陆柒,一张岁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唉,对了,小柒。等你生辰过后,干娘就替你选一个妻子。要不你自己选,也是可以的。”云清浅一脸坏笑。
陆柒见云清浅提到成亲之事,脸涨成了苹果,气急败坏:“干娘。”
云清浅笑的直打滚:“好好好,干娘不催你,到时候碰见自己喜欢的姑娘了,就告诉干娘,干娘替你做主。”
京都的大街上,坐落这一家“水墨阁”,里面卖的草药,皆是世间不可多得的极品药物,人们都说啊,这水墨阁的阁主,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常常不在店中,多在山上寻找草药,至今,也没有谁见过这水墨阁阁主。
今日,水墨阁休息,不营业。
屋中,一位白衣男子坐在书房中间,将脸上的面具缓缓摘下,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脸来。
“容华,近来收益如何。”男子的声音温润如玉,十分好听。
那位被称为容华的女子走了进来,似乎是位冰美人。“本月收益一万八千万两白银。”“啧,不错,业绩有所提升。”男子笑了笑。
“阁主,容年回来了。”津枉是容华的丈夫,风流倜傥。
津枉话音刚落,容年便走了进来,一张与容华七分相似的脸,多了几分温柔。
容华一见着容年,面色便软了下来:“哥。”容年轻轻应了一声,对着男子说到:“老大你已经三十三了,还不准备去跟她坦白吗?”
“她们过得很好,我又何必去叨扰他。”男子的声音有些强忍的失落。
“昨日我在宫中听见云皇又在骗公主了,她对公主说你很快就回来了,证明女皇还是想着你,放不下你,你们现在这样,两方都受着煎熬,将事情憋在心中,真的好吗?”容年节节紧逼。
男子轻叹了一口气:“容我再考虑考虑吧。”
等容年等人退下去以后,男子在一张纸上工工整整的写上了“云潋,帝锦”几个字,一滴泪落了下来,将未干的字变得有几分模糊:“清浅,我没有勇气见你,怎么办……我好想你……”
“参见云皇。”岁月并没有在凌司深脸上留下多少痕迹,一张与凌莫深有七分相似的脸让云清浅不禁回忆那个对自己无限宽容温柔的凌莫深。
“起来吧,不必多礼。”云清浅扶起了凌司深。“这次祭祀,就多靠你了。”
凌司深笑了笑:“这是我的职责。”凌司深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云清浅,叹了口气,道:“先皇将沧龙托付给你,果真没错。”
“过誉了。我本无心权力,却苍天不公,先皇从我八岁就一直教导我,培养我,就如我的再生父母,这……也只不过是报恩而已。”云清浅目光暗了暗,道。
“其实吧,皇兄跟我一样,象征着外面无忧无虑的世界,不被权势地位所牵束,可惜,只怪生在帝王家。”凌司深的笑容如三月暖阳,看着凌司深那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云清浅的心思飘出了好远好远,似乎想到了那两个小孩子,吃着糖葫芦,想到了雪地中的两抹身影……
“殿下这是想尘儿了吧。”凌司深试探的问到云清浅。
“尘儿?”云清浅犹豫了一下,无奈的自言自语:“好久没有听见别人叫他这个名字了。”
凌司深看着云清浅这副模样,又道:“当年皇兄为了你,不惜削掉他的王位和名字,其实啊,大家都清楚,什么非皇室血脉,都是瞎编乱造的借口罢了。”
云清浅也并非是不明白当年的那件事,只是提起陈年旧事,总会怀念:“是啊,有心了。”
那天下午,两人意外的聊了好久,就像多年未见的朋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