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半月,边疆打得激烈,云清浅忙得焦头烂额。朝堂上吵来吵去,云清浅一气之下,将政务扔给了丞相,跑去了边疆“支援战事”。
“参见陛下!”是副将柳洱出来迎接云清浅的,整个营地战火硝烟,死伤惨重。
云清浅皱眉,她从前打仗从来没有伤成这样:“这是怎么回事?伤亡如此惨重?”
“偷袭。”柳洱低着头,不敢直视云清浅。
“啪!”云清浅气的一耳光朝柳洱扇了过去。柳洱连忙下跪:“是属下失责,没有料到敌方竟使卑鄙手段。”
云清浅将柳洱拉了起来,叹了口气:“叫云家军来集合。给伤亡的人家属每家发一两净银。”
柳洱慌忙离开,云清浅也没有怎么管,找到了白望舒。一进白望舒的营帐,云清浅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白望舒面色苍白,毫无一丝血色。看见云清浅来了,想要起身,却重心不稳,掉下了床,喷出了一口血。
“望舒哥!”云清浅跑过来,费力的将白望舒一个大个子扶上了床,为白望舒把脉。
云清浅却突然睁大眼睛,打量着白望舒:“你是怎么回事?全身筋脉尽断?”随后,云清浅掏出随身携带的九曲还魂针,为白望舒治疗。
白望舒的声音气若游丝:“夏国有……有一个奇能异士,他就朝我扔了一个棍子,打到了我的右手……开始我还没有感觉,回来以后就……就这样了,咳咳咳……”
“天麻术。这种咒术,我只在禁书上看见过。”云清浅收回银针,给白望舒盖好被子。准备走出账外:“我去会会那人。”
白望舒一惊:“小心……”
“云家军集合!”
“到。”“实到多少人?”云清浅站在高台,看着下面的人,目光狠裂。
一个人出列,道:“应有一万人,是到九千八百二十一人。一百二十九人牺牲,五十人重伤修养。”
云清浅继续说道:“明日早晨,与我一起进攻。”
“是!”整齐划一。
云清浅叫人给自己找了一身战袍,正在临时搭建的营帐里面,擦拭着剑。
“十年没见血光了,明日,让你重温一下。”云清浅对着剑,自言自语道。目光平静,说出如此狠厉的话。看着刚刚扯下的一根白头发,望着天,无奈的笑笑:“老了,回顾一下年轻的惬意吧。”
第二日,云清浅站在城门上,看着下面十五万大军和云家军,对面一群人高马大的骑兵,为首的是夏国太子夏炎,旁边有一个和尚打扮的人,估计就是白望舒说的那个会天麻术的道士了。
云清浅走下城门,骑上马,到了大军最前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夏炎。
“沧龙国皇帝陛下亲临,夏某受宠若惊。”夏炎有一种油腻的帅,说起话来也油腻腻的。
云清浅大声回到:“太子殿下,您武功不高,智商不高,人也不高,长得也不咋地,都敢来硝烟弥漫的战场,真是勇气可嘉。”
夏炎的脸以可见之速变绿,无论是敌方人马还是自家人马,许多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夏炎举起手中的大刀就朝云清浅看了过来。云清浅笑着骑着马迎了上去,不过三招,夏炎的右手竟被云清浅砍了下来。
“冲!给我踏破城门!”夏炎疼得脸都变形了,直接大吼发战。
云清浅拿出一面小小的红旗子,道:“困龙阵,起!柳洱率一队二队朝左侧攻,李山率五队六队朝右侧攻!三四两队中间直攻!”
说完,后面本来整齐划一的队伍开始迅速变化,云清浅挥剑,趁夏炎不注意,直接砍下了夏炎的头颅,血溅到云清浅身上,脸上,云清浅却毫不在意,骑着马到了那个和尚面前。
“你叫什么?”
“何赏。”和尚出乎云清浅意料般回了云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