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名字,真真搞笑……”云清浅话音未落,就发现何赏冲过来了,双手之中夹着数根木棍,朝云清浅扔来。
云清浅轻而易举的避过,凑到何赏耳边一瞬:“你这招,不巧,正是我弄出来的。天麻术,对吧?”
云清浅手中那把古朴的剑外壳脱落,十丈软红脱壳而出,一挥,何赏那肥胖的身躯飞了出去,可何赏竟然在空中转了个圈,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云清浅暗暗一惊,面上不露,继续挥舞着十丈软红,扬起一片灰尘,何赏避不过,趴到了地上。
何赏勉勉强强站起来,拿起自己的法杖,大吼一声,朝云清浅冲来:“我跟你拼了!”
随后,便可以看见何赏和云清浅缠斗在一起。那边,柳洱代替云清浅指挥着,势如破竹,像是不耻昨日之仇。
云清浅倒是打得痛快,一招一式,行云流水。
“好久没打得这么痛快了,不过,我没心思跟你玩了。”云清浅对何赏做了一个口型,攻击立马变得凌厉,鞭未挥尽,鞭风先至。
何赏被打出去好远,又被云清浅一鞭子勾了回来,好好摔在地上。
云清浅吹了一个口哨,提着夏炎的头颅,骑上马,回到了军队前面,对着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何赏道:“带上你的残兵败将,滚回你的夏国。”
先前一个个虎背熊腰的数万夏兵,现在在云清浅的阵下寥寥无几,勉强活下来的,要不是缺了条胳膊,要不就是缺了条腿。
能站立的,扶着不能站立的,几个情况好一点的,扶着何赏,落荒而逃,看起来十分凄凉。
回到了收服回来的城中,将士们难得开一次荤,大吃特吃。而夏炎的头颅,被悬挂在城门上。
白望舒勉强能下床了,云清浅无奈,只得找人将饭菜给白望舒端去,坐在白望舒帐中,唠叨着:“我一共就创了两个术,一个天麻术,一个白芷术。你就败在了天麻术下。再说,那和尚的天麻术着实浅陋,真正的天麻术可就不是筋骨尽断那么简单了。你真是。”
“好了,别念叨了。对了,听说你今日……用十丈软红了?”白望舒沉默一瞬,苍白的脸看着云清浅。
云清浅顿了一顿,应了声:“嗯。”
帐里气氛有些尴尬,云清浅却笑了笑,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释怀了,最后一个凶手也不想找了。倒是你,明明跟明棠姐两情相悦,却谁也不说。你都三十四了,还想咋滴?”
白望舒道:“明棠是个好姑娘,我不想耽误她。”
云清浅一听这话,气得不顾白望舒有伤在身,直接一巴掌朝白望舒拍去:“你现在就是在耽误她!她等了你整整十二年,耽误了大好年华。不行,回去我就给你俩赐婚!”
“可是……”白望舒欲言又止时,直接被云清浅打断:“没什么可是!你你你,我就早该发现你俩个的奸情!”
白望舒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反驳,而是在手中班弄着夏明棠送给他的平安符。
云清浅出来营帐,收拾了一下东西,正在午睡。
此时,站在对面山顶的江黥,一直默默注视着云清浅。似乎像是一看见云清浅,心情就十分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