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蓿柏看见云清浅要将自己许配给年迈的毅王,瞬间就火了:“公主这是什么意思?”云清浅没有理会楚蓿柏,而是朝侍卫们做了一个手势,说到:“玉颜公主既然如此激动,那你们今日就成婚吧!”
说完,那些侍卫便走上前来,拉住楚蓿柏的手,将楚蓿柏拖了下去。
“云清浅!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唔……”楚蓿柏撕下了温柔的面具,破口大骂到。
云清浅勾了勾耳朵,对侍卫说:“快‘请’玉颜公主去毅王府。”说完,云清浅笑嘻嘻的走到简沫涵面前,拉住简沫涵的手,说到:“沫涵姐,走,出去玩。”简沫涵听见云清浅这样说,拍了拍凌莫深的肩,就跟着云清浅出去玩了。
“可能敢这样对皇上的,只有公主殿下和皇后娘娘了吧!”大理寺卿看着,感叹道。
云清浅将简沫涵带到了御花园。
“你看,这天,好蓝啊。”云清浅指着蓝天,对着简沫涵说到。简沫涵见云清浅如此童真的模样,简沫涵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刺痛了一下。
简沫涵叹了一口气,对云清浅说到:“清浅,你是不是有心事?”
云清浅见简沫涵这样说,无奈,拿出一纸信笺,说:“连你都看出来了,他又怎会……看不出来。”简沫涵见云清浅如此失魂落魄,有些心疼。
“那个他,是谁?”简沫涵虽然心疼云清浅,可那颗好奇之心熊熊燃烧,实在按耐不住,才问到云清浅。“他……是……算了,到时候在告诉你吧!”云清浅低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看你这样,也不想告诉我,罢了,也不问你了,反正,我大致知道是谁了。”简沫涵挂了挂云清浅高挺的鼻梁,笑到。
“沫涵姐,我先回府上了。”云清浅与简沫涵到凉亭坐了一会,云清浅便于简沫涵道别。“好,你先回去吧。”简沫涵也不强留云清浅,任由云清浅走了。
云清浅回到府中,拿起手中的信笺,一遍又一遍的看着。
这份信笺,是云清浅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交流的心得。但一个月前,云清浅与那个人突然失了联系,这份信笺,是最近那个人送来的最后一份。
云清浅自与这人三年前的第一封信开始交流时,便一眼爱上了这人的字,这人的文笔,又不知从何时开始,这种欣赏,却演变成了一个莫名的情绪。
而这最后一封信里,写的竟是:“琴瑟忘弦,蓝天无言,却不知晓,何时再见。望君安好,勿念。-----子墨”云清浅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不知怎的,眼角竟滑下了一滴泪珠。“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与我断缘对吧。”云清浅一人自言自语,她虽为见过子墨,可在云清浅脑海中,却构成了无数个模样,其中令云清浅最满意的一张脸,竟与凌墨尘有些相似。
“呵……罢了,歇息吧。”云清浅不愿再想这些烦心事,便早早洗漱,准备睡下了。
在房内,云清浅将信笺叠好,轻轻放在枕头底下,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素手牵出九曲还魂针,朝杯中茶水插了进去,待几息之后,取出来,就发现银针已经变黑。
云清浅见如此,笑了一笑,喃喃到:“每天晚上都要来一次,也不嫌无聊。
云清浅说完,房顶上就有一人跳了下来。
“你也是,又找我干嘛。”云清浅已经对白望舒深夜造访见惯不惊了。“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干啥对我这么冷淡呀!”白望舒笑嘻嘻的对云清浅说到,白望舒那张俊脸上尽是调戏。
“滚远点!”云清浅一脚朝白望舒踹了过去,白望舒没有反应过来,生生接了云清浅一脚,俊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云清浅:“干嘛对我这么狠啊。”
云清浅没有心情再跟白望舒玩了,便不再理白望舒。“我睡了,你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