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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知为什么,这个初夏的雨特别多。人心情难过的时候,好像天也在陪你哭泣。

走的人走了,留下的人还要在孤独的岁月中继续生活下去。

老朱给老徐介绍的保姆,徐海和徐江分别都托人打听了。他们俩一致表示这个人不可靠。两边探听来的消息都差不多,主要是说这位女同志坐不住,成天不着家,一天总往外跑。

“那不行,不着家这能行吗?”老徐说,“不着家我能指望她给我做饭吗?你要吃饭了,她还在外头晃荡呢,那肯定不行。”

徐江说:“这是他们那儿那个街道办事处的人反映的,消息应该算是可信的。”

“嗯。”徐海说:“跟我打听到的情况差不多。”

老徐摇头,“那不行。我得找个时间跟老朱说说去。”

徐海道:“嗯,就是,该回绝的就回绝了吧。”

“嗯,我明天出去的时候,碰见他得跟他说说,他催过我两回了,再不回复人家也不合适。”

“嗯,那就趁早回了吧。”徐江说。

“就是啊,我也不想拖着,时间长了弄得没意思。”老徐说。

“嗯,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声儿呗。”徐江。

老徐想了想道:“我还是当面跟他说吧。”

徐海道:“对了,爸,咱们去超市逛逛吧,家里也该买点儿东西了。正好带爸出去转转。昨天下了一天雨,外面空气可好了。”

“行,我也在家憋了一天了,走吧,我换件衣服去。”老徐说。

“那我就不去了,我去我岳父那儿看一眼。”徐江说。

老徐放了片药在嘴里,一扬脖,上午的吃药任务完成。

听徐江提起老路,老徐问:“嗯,你岳父这两天忙什么呢?也不来跟我下棋?”

徐江站起来,抻抻衣服,准备要走,“可能,可能还在相亲吧。”

“相亲?我听说他相过两次了吧,有合适的吗?”老徐也很关心老路的事。

“嗯,见了三个了吧,好像都没戏。”徐江说:“还在找呢。”

老徐道:“唉,慢慢找吧。不管找老伴还是找保姆都不是件容易事。”

“嗯,我听路璐说,我岳父好像要去参加什么相亲大会。”

老徐笑笑,“相亲大会?没想到老路还是个新潮人物呢。”

“哦,就是最近老在电视台广告的那个,什么夕阳相亲大会,好像去的人还挺多的,就在那边那个公园。说是每隔两个星期都有一次。”徐江说:“我正要去他那儿,一会儿去问问他,看看他周末去不去。”

“嗯,任重道远啊。”老徐摇摇头,“行,那你快去吧,代我问他好啊,我换衣服去了。”

“行,那我先走了。”徐江说完出了门。

徐海拿笔在纸上划拉,边写边说,“爸,我把要买的东西拉了个单子,爸一会儿看看,看看有没有漏了的。”

“哦。我就记得香皂和洗涤灵该买了。别的我也不清楚,你写上就行了。”老徐在卧室边换衣服边说。

“香皂写了,嗯,洗涤灵。”徐海一边念叨一边在单子上加上洗涤灵,“哦,对,还有油,食用油也该买了,还有什么?差不多了吧?哦,对,还有大米。”

徐海把购物单折好,放进上衣兜里。

老徐换好衣服出来,“行,走吧。”

父子二人出了门。

大门刚闭上,老徐“哎哟”一声,“忘拿钥匙了。”

徐海笑笑,“没事,我拿着呢。走吧爸。”

老徐一步一步小心下楼,“唉,老了,说忘就忘。这钥匙,一换衣服就忘,提醒过自己多少回了也记不住,幸好有你们在呢。”

“爸在门口放一把,出门的时候您就拿着。”

“一直放着呢,这脑子,根本就没想这回事,这脑子不行了,唉,老了老了。”老徐自责又感慨。

以前出门的时候,钥匙都是老伴随身带着,出来进去老伴永远都会操心带着钥匙,老徐向来省心惯了。现在不行了,事事都得自己操心,一辈子不操心,现在还得从头学习,从带着钥匙出门学起。

走出楼门,外面的空气被昨天的大雨洗刷得干净清新。

老徐深深地吸了口气,胸中舒畅了许多。

地上湿漉漉的,积水还没干。

“昨天的雨还真不小。”老徐说。

“是啊,据说昨天的雨量破了往年同期历史纪录了。”

徐海用钥匙“哔”一声开了车。

米老太在雨后的阳光里暖暖地晒着,“爷俩出去啊?”

老徐客气回道:“啊,出去一趟。老姐姐早早就出来坐着了?”

米老太笑笑,缺失的牙齿导致说话有些漏风,“哦,不想在家待着,没意思。她们还没出来呢。”

“她们”指的就是侦缉队。

“今天空气好,太阳也好。”老徐说。

“是啊,晒晒,舒服。”

米老太脸上的皱纹在阳光下变得更加清晰。

老徐拉开车门,准备上车,向米老太招招手,“走了啊。”

米老太点点头,“哦,慢点儿。”

老徐上车,关上车门,徐海发动汽车,掉头,汽车朝小区大门驶去。

米老太悠悠地望着车轮碾压过的积水。水光散开又聚拢。

水波在阳光下轻轻摇荡,米老太的眼神也在阳光下微微闪烁,孤独且平静。

徐江到了老路家。

“小江,快进来。你一个人?”老路看了看门外,闺女和外孙没来。“毛毛呢?”

“哦,毛毛睡懒觉,还没起来呢。我刚才去了我爸那儿一趟,然后就先过来了,路璐和毛毛一会儿来。”

徐江换鞋,进屋。

徐江看老路带着围裙,“爸这是干吗呢?”

“哦,正收拾鱼呢,中午给你们吃鱼。”老路说。“你自己倒水喝啊,我手脏。”

“我来弄吧爸,来来,围裙给我。”

“没事,我快弄完了,你就别沾手了。我收拾好,你来做就行了。”

“哦,那也行。我来弄别的。”

徐江挽了挽袖子,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目光扫过里面的可用之材。

老路继续弄他的鱼,“哦,你爸在家干吗呢?”

“哦,跟我哥上超市去了,刚走。”

徐江收拾出几样菜,开始择菜。

“你爸情绪上好点儿吗?”

“比前一阵好点儿了。”

“唉,这得慢慢来。需要些时间。”

“嗯。需要适应。”

老爸需要适应,徐江自己也一样,需要时光慢慢磨平痛苦。

“唉。”老路叹息一声,“路璐她妈没了,现在你妈也没了。唉。可怜你们和毛毛了,毛毛的姥姥奶奶都没了,没人跟你们一起带孩子了,毛毛还小,辛苦你们俩了。我还行,你们需要我的时候千万别客气,我乐意着呢,你爸就算了,他岁数大了,别让他受累了。”

徐江感慨,“是啊,小孩儿有姥姥奶奶疼是福气啊。”

“唉,是啊,剩下我们一个爷爷一个姥爷,两个大老爷们做饭也不行,也不懂怎么带孩子,这男人弄孩子终究是不行。”老路说:“我说了,你们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全力以赴。”

徐江心里感激岳父刚才的一番话,“知道了爸。”

徐江继续手里的活,岳父以前就跟路璐说过这话,说你姐的孩子、你的孩子,需要老爸的时候,我必当全力以赴。

可在大姐那儿看外孙看得好好的,老头就跑回来了,这全力以赴算个什么应允。

老路是这样给自己辩解的:看外孙我必须在我自己家里看,你们只要是把外孙给我送到家里,让我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都行,不过你们谁家我都不愿意去,让我在自己家怎么都行,去别人家免谈。

倔老头儿,他认定的事任何人不能改变他。

老路叹了口气,说:“路璐她妈得病那会儿,还跟你妈说过这样的话,她说:大姐你可得好好活着,毛毛还小呢,还需要你。没想到路璐她妈那么快就走了,也万万没想到你妈也这么快就走了。这人老了,真是说走就走,太快了,拦都拦不住。”

说完话,老路缓缓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手里的鱼。

徐江停了停手里的活,抬眼看了看岳父,岳母去世挺长一段时间了,岳父再谈及故去之人已经基本平静如水。看来时间是个好东西,再痛苦再难的事只要时间久了,都会冲淡。

徐江动作迅速,厨房是他施展才华的宝地,进了厨房徐江便有如神助,各种美味在他的手里一一呈现。

徐江做的菜在老路家和老徐家都备受好评。

老路对这个女婿更是赞不绝口。

老路从前有两个好女婿,大闺女离婚,如今只剩下这一个宝贵女婿了。

鱼、肉、冷盘都摆放得漂亮且有格调,一盘一盘端上桌。

“这路璐怎么还不来?也不来干干活?毛毛还没起吗?”老路对面女婿的优秀表现,对闺女提出了温柔的批评。

“哦,要不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徐江把红烧肉端上了桌。

“嗯,真香,我跟毛毛最爱吃红烧肉了。”老路说:“我给她打吧,你忙你的。”

老路正准备拨号的时候,门铃响了。

“嘿,来了。”老路快走两步去开门。

“宝贝。”老路一看见心肝大外孙,语气温柔得不得了,“乖宝,快来,姥爷抱抱。”把外孙抱进门,老路朝闺女说:“怎么才来?这半天。”

“啊,您的宝贝外孙不起床啊,我有什么办法。”

“别把责任都推给我乖宝。”老路爱外孙子,外孙什么都好,一句坏话都不准说外孙。

路璐无奈地闭闭眼,看到满桌的饭菜,“哟,老公,都弄好了,真香啊。可以开饭了。”

“你看看你,都不懂得早点儿帮帮忙。”老路还在责怪闺女。

“那问您亲外孙啊,他不起啊,我怎么来?把他一人扔家里?”路璐有时候真受不了老爸总说自己不对的那个讨厌样子。

“走,跟姥爷吃肉去。”老路拉着外孙的小手说。

“先洗手去。”路璐命令。

“走,姥爷带你洗手去。”

“我爸今儿挺高兴啊。”路璐悄悄跟徐江说。

“嗯,看着心情不错。”

“吃饭喽。”毛毛甩着两只水淋淋的小手冲过来。

“宝,还没擦手呢。”老路在后面拿着毛巾追出来。

“对了。”老路想起老徐提到过他表姐的事,“路璐你问过你表姑了吗?”

“哦,问过了。”

“她怎么说?”

路璐摇摇头。

“哦。”老路点点头,“看来我不用再问了。她这么多年都没找,应该是不找了,就打算这样过下去了。”

“嗯,我姑从一开始就没有过这种打算。”路璐说:“不过我们还没跟我公公说呢。”

老路低下眼想了想,“最好先别跟他说。时间长了,谁都不提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老路对徐江说:“你爸自己其实也没对这件事抱多大希望吧,他只是说过你表姑算是个合适人选。”

路璐给毛毛夹了一筷子肉,“吃吧。”

徐江说:“一开始可能是抱有过不小的希望,不过这么长时间谁都没提这事,可能也就淡了。我爸现在更倾向于找个保姆。”

“嗯,保姆也好,省事。”老路又说,“不过保姆要是好的话,时间长了那不就是个伴吗?老伴老伴就是找个人陪伴,也无所谓是什么身份,叫她是老伴就是老伴,叫她是保姆就是保姆。反正现在都也不领证不结婚,一样。”

路璐不同意,“嗯嗯,我公公可觉得不一样,他认为老伴就是老伴,保姆就是保姆,质性完全不同。”

老路道:“他怎么想都行。说白了就是找个人嘛。谁都不想单着,怪没意思的。”

“哦,对了,爸,我姐没说她有什么打算吗?”路璐问。

一提起大闺女,老路又觉得心烦,“谁知道她。她从来也没跟我说过。你们不应该是无话不说吗?怎么来问我?”

“她什么也没跟我说过,我以为她会跟您聊聊呢。”

“切,才怪,她跟我说不了几句就要吵。”

“其实啊,她的脾气最像您。”

老路剜了闺女一眼,“你这是批评我呢?”

“我哪儿敢啊。”路璐赶紧给老爸夹了一块红烧肉,“来来,爸吃肉。”

老路正经道:“你姐还年轻,肯定得找啊。”

路璐道:“是啊。”

老路一想这事,开始烦躁,“好了好了,不管她了,吃饭吃饭。”

老路是真不想操这些闲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个人自有各人的命,谁也管不了谁,再说了,你管她她就听你的吗?所以,也不费那个劲。

有孩子在,家宴才热闹。

老路有时喜欢人多热闹,有时又烦人多吵闹,算下来大部时间他还是愿意一个人待着,想孩子们的时候就叫他们过来,一般情况下很少主动给孩子们打电话叫他们来,当然孩子们想来的时候也就来了,他也没下令无诏不得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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