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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芥鱼寨(一)

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

茫茫白雪覆盖了整个世界,所到之处皆为白色,印日连天,好似将人囚禁在这雪白之中,欲出而不得出。锦绡只身一人在白雪皑皑的牢笼里寻找,目光所及除了银白还是银白,她向前了几步,耳畔有因自己带起的风,她一停,风便静止了。转身而望,方才的脚印隐入了雪中。

好似还未完,天空中又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落在她的发上,肩上,手上。她却不觉得冷,抬手去接那雪花,晶莹剔透的雪花在触碰到人体温度那一刻突然消失了。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好似有什么东西被她忘了。

她为何一个人出现在这?她来此处作甚?她又是如何来的?一个个疑问冲击着她的脑袋,答案呼之欲出,却恰好卡在那关键的一点上,令她头疼欲裂,也想不出究竟是何缘故。

她不在关注手中化掉雪花,双手捧着脑袋,那些想不出来的事像烈火一般烤着她的心,烧着她的脑,她好像就要如此去了,可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完成,她不能就这样去了,她不能,她不能,她抓住最后一丝不让她沉睡的理由,便是她的执念,让她在这冰火之间垂死挣扎。

她远远地见一个人正向她走来,那人着一身长袍,看不清脸,亦或是没有脸,他不停地走向她,却迟迟没有靠近。

锦绡紧皱了眉头,想要问来人是谁,刚一开口,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能说话,声音卡在喉咙里,就是发不出声来。锦绡一边一边地试图冲破喉间那一股禁锢,但除了朦朦胧胧地嗓子振动以外,仍旧没有一点声儿。来人在不远处看着挣扎的锦绡,仿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身子在往前行着,身影却是越来越淡,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她不由得焦急起来。

不要丢下她一个人,在这个找不到出口的牢笼里,她想要出去,一定得出去!

这般想着,锦绡眼前一黑,倒在了雪地之中。

再度醒来,她仍旧一身素衣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寻找着什么,她转来转去,看着雪花飘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思索起来。

她为何一个人出现在这?她来此处作甚?她又是如何来的?一个个疑问冲击着她的脑袋,答案呼之欲出,却恰好卡在那关键的一点上,令她头疼欲裂,也想不出究竟是何缘故。她又远远地见一个墨色长袍向她走来,她欲要开口,再次发现自己竟无法发出声音,那身影依旧摇了摇头,渐渐淡去。

为何这一幕令她如此熟悉,她不想再呆在这了,她一定要出去!

这般想着,锦绡眼前一黑,又倒在了雪地之中......

锦绡一次又一次地醒来,终于发现了这周而复始的场景,那些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而她的脑袋也越发地重了,她醒着的时间愈来愈短,只道到最后一次醒来,心中便闪过要出去的念头,立刻便要昏睡过去。

就在锦绡意识快完全消失的前一刻,这茫茫的白雪世界里突然传来一声呼喊:“姑娘,姑娘,醒一醒。”

是谁?是谁在叫她?

锦绡的疑惑仍旧憋在心头,她还是发不出声来质问。

那声音继续说,但却好似不再是说给她听了,只听那声音道:“傅爷爷,这位姑娘还是未醒来。”

而后,一苍老的声儿像是从远处飘来,道:“小莲莫急,待老夫再扎一针。”

扎针?!锦绡心中一紧,她素来不怕皮肉之苦,唯独这细小的针头令她坐立难安,她秀眉紧蹙,还未来得及反抗,她银针带来的刺痛感便遍布全身,周身的血脉像是重新活过来了,四周的雪逐渐融化,像一股久违的春水向远处溜去。她心中的火气也自心房向外扩展,温暖了身子也静了心。

锦绡又一次感受到眼皮的沉重,那女子连同老者的声音越来小,再说些什么她便不知了,她只知道自己很累,只想好好睡一觉。

当芥鱼寨傍晚的夕阳照在朴质的船头时,锦绡恰巧翻了个身,那余霞的金光便铺在她脸上。那光被窗梗挡了部分,一只眼在光里,一只眼在暗里。这一明一暗的差距使得锦绡偏了偏头,睫毛忽闪忽闪地,睁开了眸子。

她眼光流转,忽而瞪大了眸子惊坐了起来,嘴里叫道:“离华!”

屋外正在洗菜准备饭的小莲听见屋内传来的呼声,立马将菜往菜盆子里一扔,双手在自个儿腰上的围裙上擦了擦,推门入内,问道:“姑娘醒了,可有何不适?”

锦绡对这关心置若罔闻,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去,“离华在哪儿,我要见他。”不料这脚刚一碰地便软了下来,眼看着要与大地亲密接触了,小莲赶忙上来扶住她。

“姑娘小心!”小莲急道,“姑娘昏迷了三日,滴水未进,此下腿脚无力也是正常,傅爷爷走前嘱咐,姑娘还得休息些日子才能下床。”

眼前的小莲十三四岁的模样,扎着两个吊髻,一身花布衣衫,半腰上围着一个缝补过的蓝色围裙,围裙因为常年使用有些泛白,但好在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整洁,十分可爱,锦绡盯着小莲看了良久,问道:“敢问是姑娘救了我?救我时周围是否还有他人?”

不知为何,面前这个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说话时却总给人一股不怒自威的能力,小莲心中暗道,仍旧回了锦绡,“姑娘可唤我小莲。我们寨子里的女子都是不能出山的,是阿远哥上山打猎,救了姑娘和一位公子。那位公子恐怕便是姑娘要找的人吧,姑娘放心,我们寨子里还未出现过跟俊儿爷一般好看的公子,大伙儿都细心看着呢。只是那位公子似乎比姑娘还要严重些,傅爷爷看过后还未醒来。”

一听离华伤情严重,锦绡的心仿佛揪住了一般,此时她无论多么心焦都无可奈何,只能急切地看着小莲道:“小莲,你能否扶我过去瞧瞧他,那位公子......乃是我相公。”

小莲闻言一阵诧异,眼睛鼓着如铜陵一般大,声儿也有些惊讶,道:“原是夫人,夫人莫要着急,虽说公子还在昏睡,傅爷爷瞧过了,说是已无大碍,只等着如夫人一般自然醒来,。只可惜了外边姑娘们的芳心了。”

“呵,”闻言,锦绡便放宽了心,自己能醒来,相信离华也能,又被小莲的话给逗笑了,这下才完全卸下防备,瞧着小莲这张俏皮的小脸,不免想到远在连州的乐瞳等人,心中亦喜亦忧。小莲往锦绡背后垫了个草枕头,锦绡顺势靠了上去,这仪态一瞧便是个被伺候惯了的主。

锦绡靠着草枕头,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说寨子里的女人不许出山,又是为何?”

小莲替锦绡捏好了被角,温婉一笑,道:“这一方名唤芥鱼寨,位于雪山之后,小莲自出生就在此处,据母亲说寨子有上百年的历史了。至于为何寨中女子不能出山,这小莲就不知了。”

锦绡思索良多,又问道:“那你可知顾国,宥国北鲁等国家?”

“嘘!”锦绡一问,小莲立马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小脑袋回头四处探了探,才接着道:“夫人莫要提北鲁之事。”

锦绡眼神闪动,这里必有隐情,忙问道:“为何?”

小莲有些急恼了,道:“这是寨中辛秘,夫人还是就此止住的好。”

锦绡也知此举有些唐突,眼中略带歉意,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恰巧屋外有来一略带祥和的声音道:“小莲,那位姑娘可是醒了?可用过膳了?”

小莲挺直了背,突然反应过来,讷讷道:“哎呀,瞧我这记性,光顾着与夫人话了。”又仰头对外面的妇人道:“娘,这里面的是位夫人,不是姑娘,那位公子是她相公。”

“哈哈哈,看来是对夫妻啊,你快给夫人端了饭来,夫人饿了许久,腹中无物,还不快些。”妇人一边说道,一边推门进来。

“我这就去。”小莲见母亲进来,立马起了身子往厨房去了。

妇人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着一身靛色麻布衣服,青丝挽在脑后,双手垂于胸前,端庄有礼的样子着实不像个农妇。

小莲母亲与锦绡两厢对视了一眼,关切地问:“夫人身子可还行,怎会倒在那白珏山上。”

可能是由于自幼离了母亲,锦绡面对妇人的关心总想贴身靠近,便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道:“我本与相公在那雪山上找寻罗屲,没想到遇上了雪崩,只记得我夫妻二人双双跌入了悬崖,其余的便一概不知了。”提起罗屲,锦绡下意识地搜寻自己的身上的衣物,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得到的此物,怎的又不见了?

小莲母亲听完,见锦绡眼神四处巡游,手儿抓摸,和蔼一笑道:“罗屲此物寨子里还有些,等姑娘好了,送些与姑娘也行。”

“锦绡便谢过夫人了。”如此珍贵的药材都可以随意送人,锦绡不免得思考起来,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寨子了。

“原是唤作锦绡啊,呵呵。”小莲母亲笑道。

锦绡羞愧地低下头,闲谈了许久都未自报姓名失了礼数,又问:“如何称呼夫人?”

小莲母亲道:“夫家姓郑。”

“郑夫人。”锦绡道。

郑夫人笑了起来,起身道:“小村寨的,不敢担得夫人之名,寨里人都唤我郑嫂子,锦姑娘若无事我便先过去了,你好好休息。”

“多谢郑嫂子关心。”

郑嫂子站了起来,双手一直保持着进门时的原样,礼数周全,与活泼好动的小莲完全是两个模样,这让锦绡又多了一份探究村子的兴趣。

郑嫂子走后不久,小莲端着一碗山药莲子羹进来,羹先前凉了小莲又煨了一会便耽搁了些时间。

用完山药莲子羹后,小莲又照顾锦绡躺下休息,锦绡只想立马休息好了便有力气去照顾离华,思绪在此漂游,不久便入了梦。

一夜安睡,再醒来时,便听见外头姑娘们叽叽喳喳地聊着天。

往日锦绡都得睡到三竿才起,自出了金城后,醒的比往日早了,却还是赶不上山里的姑娘们。

锦绡半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身体还有些虚弱无力,但仍旧慢慢地挪动身子,想要下床更衣。她双腿无力,险些跌下床去,屋外的姑娘们闻声,都赶忙冲了进来,最为当先的,便是小莲,她扶住锦绡道:“绡姐姐这是要作何?”

“更衣。”锦绡淡淡道,在小莲的搀扶下在床边坐好。

一旁的姑娘有懂事的,眼疾手快的从衣橱里挑了身好看的送到锦绡面前。

几个姑娘伺候锦绡穿衣梳洗,因着还生着病,锦绡也就披散着头发未曾挽髻。虽是粗布麻衣,但挑了身合适的,那宫里养出来的气质便展露无遗。旁的姑娘打趣道:“这夫人这般好看,你就断了给那公子做妾的念想吧。”

“你这小浪蹄子胡说什么呢,你不也想着吗。”

“哈哈哈。”

锦绡闻言,眉头一蹙,想着山里的姑娘是这般爽朗的性子,旋即有平了褶皱,缓缓起身,对身旁的小莲道:“小莲姑娘,我这腿脚还不利索,需得麻烦你扶我去瞧瞧我相公去。”

这话一出,几个姑娘争相去搀扶锦绡。前些日子她们为了去看那能与俊儿爷媲美的公子哥长得何模样,一时间踏破了阿远的房间,俊儿爷知道后便下了令不再让她们进那公子的房间,怕扰了病人的清幽。姑娘里还有几个只听闻了那王公子生的俊俏,未曾见过的,现下更是想去一睹真容了。

小莲忙护住虚弱的锦绡,纤细的手臂一展,把锦绡圈在身后,直言道:“诶诶,我说姑娘们,绡姐姐钦点了我就不劳烦各位了。”

姑娘们见小莲这般说了也不同她恼,只是憋憋嘴示以生气。小莲自小与她们玩耍,也知她们不会同她生气,便扶着锦绡离了屋,去看离华去。

一想到离华,锦绡不由得加快了步子,但身子仍旧虚得很,走了一小半路竟喘了起来,在旁人眼里,竟犹如西施蹙颦般我见犹怜。

小莲扶着锦绡的手肘,见她这急促的模样,打趣道:“绡姐姐莫急,你相公在那又跑不了。”

锦绡觉着小莲这孩子甚是有趣,偏头与小莲一笑,眼下不注意,踩了块石子,脚下一虚失了平衡,又是身子无力,眼见着就要摔下去。小莲一急,还未来得及出手,锦绡便被一阵清风带起,旋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胸膛强健有力,却有些陌生。

小莲站在一旁惊呼:“俊儿爷。”

锦绡微微眯着的眼缓缓睁开,眼前的男子一拢黄衣,玄纹锦绣,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

四目相对时,锦绡苍白的脸上陡生一阵红潮,忙挣脱男子的怀抱,低头谢道:“锦绡多谢俊儿爷相救。”

“无需言谢,快去看看你的朋友吧。”燕泽俊双目直勾勾地瞧着锦绡,方才第一眼见她,便觉得她与这寨里的姑娘不同,即使急不可待,眉目间也保持着一份镇定,眼神里透露出的是一股坚定。他也是想也为曾想,就出手搭救了,想来男女之防也忘得个一干二净。

锦绡略微侧头,自她将与离华的关系说给小莲后,她见着的每个新面孔都称她夫人。先前也听小莲提过此人,想来是个领头的,这事却是不知。

小莲正要将锦绡与离华的关系告知燕泽俊,寨子里的军师却将燕泽俊唤了过去,这头锦绡又忙着去看离华,小莲只好扶着锦绡辞别了燕泽俊。

阿远的房子与小莲的住所离得不远,再走几步也就到了。

小莲推门进去时,阿远正给离华的伤口换药。听见开门的声音,习惯性地回头,见着锦绡身旁的小莲,立马扯过被子,给离华赤裸的上身盖住。

放下药转头对小莲道:“你个未出阁的姑娘,做事怎么不知礼数。”

小莲被阿远凶了,撅着嘴不高兴,恨恨地瞪了一眼阿远,跟着锦绡到离华跟前,嘴里关心道:“绡姐姐慢点,小心摔了。”

锦绡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躺在病榻上的男子一连五日未曾醒来,他睫毛紧闭,呼吸均匀,本身俊俏的脸因为几日未进食而苍白。他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很奇怪的,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发,才称得上是美男子。几缕碎发黏在安静的脸上,锦绡抬手为他一一抚下,看着昏睡的离华,对身后的阿远道:“先前你是在替他换药吗?”

“嗯。”阿远回道,声音里带着男子刚刚变声的嘶哑。

“你和小莲先出去,我来给他上药。”锦绡头也不回,伸出手。

又听得门吱呀响了一声,一时没了声音,半响那药罐才交到锦绡伸出的手里。

锦绡强撑着身子,将离华身上的棉被揭开,入眼时一惊,原先光洁的背上竟密密麻麻大大小小地布满了刮痕,这些伤痕或重或轻,或深或浅,都滋出了血渍,想是方才阿远换药时不知轻重给弄的,棉被里的白面也沾上了血迹。与这些伤痕比起来,最为刺眼的,在离华的肩胛骨那处,有一圆形伤口,犹如新木一般大小,锦绡一时竟心疼地哑了声,只见眼泪滴落在地。

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心痛入骨的锦绡自是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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