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将军,这位是汉升公麾下李校尉。”
刘晔斩杀郑宝,不良人屠戮郑宝心腹,张多、许干不知自己麾下有没有同样的人,在刘晔巧舌如簧的说辞下弃械投降。
刘晔忙派人去请李严,李严率千骑逶迤而来,又多设旗帜,让二人误以为是黄忠前锋,更无反叛之心。
李严见张多二人还算识相,道:“二位将军如此明大义,某定请州牧大人向朝廷表二位将军之功,他日朝廷叙功,不失封侯之位。”
“将军不敢当。”
张多二人听李严称自己二人为将军连连摆手,又听到不失封侯之位顿时心花怒放。
他们二人可是叛匪出身,招安都不敢想,更没想过封侯,怪不得郑宝一心要招安。
二人想到封侯激动不已,兵权那比得上洗白的爵位。
“某等乃叛匪出身,校尉不嫌,某等任凭驱使。”
张多、许干忙表忠心,许干更是道:“某等投靠校尉寸功未立深感愧疚,郑宝这厮与周贼联络好将合肥给予某等,某愿为前锋,替校尉接收合肥。”
“不错,不错。”
张多听许干叛变的这么快,恨不得以身替之,忙道:“某还可以打着支援历阳的旗号混进历阳城,与校尉一起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历阳。”
李严跟刘晔没想到二人竟然如此配合,道:“若真能拿下历阳,某必保二位封侯。”
李严当然不会放任二人这么去,先是裁撤老弱,又将麾下一百士族安排到军中为屯长、队长、什长,尽掌兵权。
张多二人一心想封侯,极力配合李严。
李严又让魏延带队,才让张多二人前往合肥。
李严一番裁撤,三万水匪得数千悍匪,在张多、许干、魏延的带领下前往合肥。
合肥长早已得到周尚的命令,跟张多交接后直接率部出城前往历阳。
张多力请前往历阳助战,合肥长满心欢喜的带着张多、魏延前往历阳,许干留守合肥。
合肥长一走,许干就请李严入城,李严率大部老弱入城,不是细作根本看不出来破绽。
李严留刘晔在合肥安民,一面向黄忠禀报,一面与许干一起前往历阳,在路过浚遒城时以讨粮名义进城。
浚遒长已得知周尚将合肥送给郑宝,郑宝派张多、许干前往历阳助战。
前番张多已跟合肥长路过,见许干来不作防备便请许干入城,许干乃巢湖悍匪,浚遒城就是他祸害的主要县之一。
许干一入城,就控制住浚遒长及本地士族,浚遒长看到李严很光棍的选择投降,李严留一千人在浚遒城,自己与许干继续率部前往历阳。
张多跟合肥长到达历阳时,周尚已知王朗被杀的消息,当时他正宴请孙策派来的徐锟、孙河,可知王朗根本不是孙策杀得,而且怎么那么巧,孙河二人前脚来,王朗后脚就被杀。
这分明是张辽的阴谋,可周尚却无法辩说。
徐锟二人入城,可是不少人都亲眼看到,谁知道他二人是杀了王朗才入的城,还是没杀。
而且张辽随即率部渡江,牛渚的于麋还没反应过来,张辽的船只已杀进牛渚大营,牛渚大营内的数百只大小船只被焚毁。
于麋无奈只能后撤,看着张辽率部上岸。
于麋几次求援,周尚不得已派陈兰南下,孙河、徐锟二人也随陈兰南下。
毕竟他二人来历阳,一是救王朗,王朗没救成反惹一身骚,只能执行第二个命令,那就是掌握九江兵权。
虽说周尚是周瑜的叔父,可九江乃战略要地,孙策不可能无动于衷。
如果不是孙策还没跟江东士族谈好,孙策就会亲自前往历阳。
周尚得知张多随合肥长前来助战大喜,随即出城犒军,然后请张多前往牛渚大营,后面的许干得同样的待遇。
魏延跟李严就混在这小一万巢湖水匪中,抵达于麋大营的后方。
张多、许干有一千骑兵出乎孙河、徐锟的意料,不过郑宝经营巢湖数十年,似乎也合情合理并没有过多的怀疑,毕竟人家是来助战的。
于麋自在阻张辽上岸时被张辽所乘战船上的投石机、巨弩打的损失惨重后,就缩在大营里不出。
哪怕是陈兰三人的大军到了后,也只是一味坚守,张辽攻破他一个营寨,他就再修一个。
陈兰笑他胆小如鼠,于麋也没反应。
陈兰跟孙河二人一商量就决定发动夜袭,徐锟跟随孙坚征战中原时没少干这事,因此根本不把张辽放在眼里。
此番夜袭全是徐锟旧部,徐锟信心满满的前往袭营,没想到竟然是一座营。
徐锟被困营中,如果不是于麋率部杀到,将其解救出去,徐锟很可能就死在这。
于麋救了徐锟,代价就是于麋又损失一座大营。
徐锟旧部损失大半,再也不提主动出击的事,四人一同坚守,你攻破一座,我就再建一座。
等张辽一座座攻破,打到历阳不知是猴年马月。
直到张多跟许干大营到来,李严派人联系张辽,二人商议后决定逼于麋主动跟张辽决战。
于麋之所以跟张辽耗下去,是因为周尚乃庐江豪族出身不缺粮,为了抵抗张辽可能的进击,周尚跟于麋在牛渚存了够数万大军吃半年的粮食。
只要烧掉这些粮食,于麋跟周尚不想投降就只能跟张辽决战。
于麋有了牛渚大营船只被焚毁的前科,对粮食把守格外严,又请孙河坐镇粮库。
孙河乃孙策堂弟,旧部也都是自家族人,总不可能会投降吧!
不良人就算能靠近,也不可能将那么大的粮库点着。
这计划只能交给李严,而于麋对张多等人格外提防,就连进出营都要受到于麋麾下的监视。
知难行易啊!
李严跟魏延不由坐蜡,张多等人的粮草都是由于麋亲信亲自送来,他们根本没有借口去粮库。
“怎么办?”
人多力量大,李严跟张多、许干等人商议。
许干突然出主意道:“某有个主意,不知道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