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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诗歌在记忆中燃烧(1)

我闭上眼睛,扶着通向灯塔的栏杆,这条路不知道走过多少回,灯塔的光亮,照见你稚气的眸子。

那时候,再遥远的距离都不是距离,可如今,我心中那颗最亮的星陨落。

再近的距离都变得无限遥远,迷失的我,如同一个盲人,什么都看不见,不是看不见,是不想去看。

那些,失去你的景色,黯然失色……

这首《失去你的景色》出于偶然的一个晨,叶子回忆中的记忆。

那些年,那些人,那些梦,都是我们最初的,最真的,最感动的,多彩青春的回忆!

你是否发现,总有那么一些人,那么一些事儿,深深的烙印在你心,成为无法忘怀的割舍。

那些甜美的往事,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些苦荞茶的味道,那些柠檬汁的味道。

那一杯,浓香扑鼻,苦涩的冰咖,那一张CD,那一本书,那一张帅气的脸,回首往事如风,我们还会感到嘴儿甜甜,心儿痛痛,风儿凄凄。

过去,就过去吧!

总有些人,说起那些年的往事,我没什么可以回忆的,生活不就是那么回事吗?

叶子不那么想,如果我们没有任何过去,那么我们又如何,有现在记忆中燃烧的诗歌,回首中燃烧的岁月。

疯丫头,甘肃女孩儿,她说她喜欢古都西安,丫头大学是在古都西安。

叶子想丫头对西安和甘肃的感情同样的深情意浓,一个是孕育她生命的老家,一个是给了她新生的母校。

疯丫头,非凡的小丫头,有着非凡的文学功底,有着非凡的诗歌梦,有着非凡的女儿志!

那天,叶子和丫头聊起她的诗歌梦,叶子的记忆,同丫头一起回到了过去。

丫头的过去,让叶子看到了什么才是无悔的青春,丫头的记忆中,有那么一些对它影响最大的人物,都是后来她迷恋上诗歌,直至令她深深的沦陷文学的人。

丫头的童年,如果没生在一个书香门第的家庭,深受文学气息的熏习,就没有如今出口成诗,举步为诗的疯丫头。

疯丫头的记忆中,小姨督促她和妹妹,背诵古诗,每天写一篇日记,时不时还让俩小丫头,说说日记内容的感想。

丫头的姥爷,是个严厉的老人家,也是个不俗的老人,文人墨客的老者,写了一手行云流水的好字,字正腔圆,如老人一身的凛然正气。

这么多年过去了,姥爷对丫头的严格教训,丫头还谨记于心:“现在不好好练,以后绝对会后悔”!

老人的语重心长,绝对的苦口婆心,可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嘛,我们又怎么会理解大人们,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迫切心愿。

丫头的童年,少年,都在抄写中渡过,小小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是那些不经意间的拼凑,在时光的点滴中,在时钟的齿轮中,生根发芽,根深蒂固的成就了丫头的诗歌梦。

丫头的文学累积,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她的文学素养,是在不知不觉的日积月累中,慢慢养成的。

丫头,小的时候,很讨厌每天写不完的作业,也讨厌家人给她留了,一堆堆完不成的繁重功课。

要说影响丫头热爱诗歌的人物,要属她的两位语文老师,丫头中学的语文老师,写得一手好的诗词歌赋,利用课外的时间交孩子们写诗歌,丫头从那一刻起,迷上了诗歌。

丫头的高中语文老师,一句至理名言,点醒了丫头诗歌的盲从:“天下文章一大套,看你会套不会套。”生动的给孩子们讲解诗歌的历史。

那之后,丫头深深的陷入了文学的漩涡,一发不可收拾,狂热的创作自己的诗歌。

一深一浅的游离在诗歌的海洋,开始她的写作梦,她开始四处投稿。

短文学和诗歌网的作品,深受老师们的认可,赞赏和高度的好评,获奖也是屡见不鲜,这就是丫头记忆中燃烧的诗歌。

玩,是每个小孩子的天性,从街头三五成群的疯闹,大街小巷里发出每个地方孩子的捧腹大笑,呼喊尖叫,孩子们的快乐似乎很简单很简单。

无忧的童年,我们肆无忌惮的不停的追逐着其他孩子的影子,老鹰捉小鸡,荡秋千,滑滑梯,捉迷藏。

死死的抱着旋转木马僵硬的脖子,就是不肯撒手,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抓着大人的衣襟儿,视死如归的怪异表情,大大的委屈,宁可发誓再也不吃巧克力,棒棒糖,也不极不情愿的被白衣恶魔,扎上那刻骨铭心的一针。

疯丫头的抄书童年,疯丫头的墨客姥爷爷,不禁勾起了叶子童年的记忆。

叶子很小的时候,不喜欢与人沟通,很小的我,多愁善感的个性,小林黛玉的影子,是大人和哥哥,妹妹们给叶子的评价。

那时的叶子不爱说话,有的时候甚至连一句,问候,再见,都很难说出口,我喜欢躲在角落里,翻看爸爸给我买回来的,格林童话与安徒生童话的精装版。

叶子喜欢安徒生童话中的《小人鱼》、《丑小鸭》、《卖火柴的小女孩》、《拇指姑娘》。

格林童话中的《灰姑娘》、《白雪公主》、《小红帽》、《睡美人》、《糖果屋》、《青蛙王子》、《渔夫和他的妻子》、《野狼和七只小羊》、《大拇指》、《勇敢的小裁缝》、《不莱梅的城市乐手》、《穿靴子的猫》等一些幻梦似神话色彩的故事。

繁星点亮了如墨的夜空,空荡的房间里,叶子一个人呼吸着自由新鲜的空气。

叶子的家不大,儿时,住在四十几平的省委小楼里,独生女的叶子,从小便习惯了一个人的寂寥,习惯了一个人,喜欢孤单的月亮披上一层层雾纱,喜欢藤蔓悄悄爬上院墙的时刻。

城市的灯火集体熄灭的那一瞬,我拿起一只瘦瘦的手电筒,借着它微微的光亮,蒙着厚实的被子,捂了一大头汗,默不作声,反复的读着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

叶子迷上了那个千奇百怪,谜一样的童话城堡,迷上了童话中的王子与公主,迷上了小美人鱼凄美的爱情,迷上了灰姑娘的梦幻。

小小的叶子,那时候,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初中的时候,叶子迷上了写作文,叶子的语文老师很喜欢叶子,得到了老师器重的小叶子。

开始了叶子语文课代表的生涯,叶子的作文在范文中倍受欢迎,从那时起,叶子也是无意间爱上了,炫耀我的文。

叶子的姥爷和丫头的姥爷,是有着相同气质文学的老人家,叶子的姥爷,也很喜欢写毛笔字,叶子小的时候,被爸妈寄住在姥爷家。

一岁起到上小学之前,叶子都是和姥爷相依为命的,叶子的姥爷是位慈善的姥爷爷。

叶子记得有一次,一个外省人流浪到长春,几天没有吃饭,那个人其实是个骗子。

他欺骗了老人家的善良,姥爷把家里仅有的几十块钱,还有他的一件儿新衬衫,还有我们祖孙晚上的干粮。

都装进了那个逃慌的可怜人的破旧布袋子里,后来,叶子听隔壁邻家李奶奶说起,那个人是个假的流浪者,他骗了邮政家属楼里那些善良的老人们!

叶子还小,身材也瘦小的可怜,叶子那一股子水泊梁山的劲儿,也不知哪来的一身虎气。

小手里握着一根粗粗的拖布杆儿,愤愤不平的守在大门口,撅着肉嘟嘟的小嘴儿,嘀咕着外星人的话语:“他要再敢来骗人,我打断他的狗牙儿腿。”

那一年初秋,叶子刚满5岁,还是一个啥都不太懂的小妮子,姥爷喜欢唐诗。

叶子遭遇疯丫头样的童年,小小的叶子,背着小手,在红油漆的水泥地面上,踱来踱去。

穿了一件儿,小奶白色的小长裙儿,一双丁字大头鞋,扎着一个小马尾,小眼睛单眼皮的睡眼,格外有神。

唐诗三百首,我为古人忧,今人几多愁,古人为何愁,愁来愁去,泪茫茫,小小的人,压力大啊!

叶子七岁时,唐诗三百首已然熟烂于心。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日东升,日西落,日日,月月,年年,叶子同姥爷的这些唐诗和京戏相濡以沫。

姥爷的余生,是砚台墨汁陪伴的老年时光,叶子记忆中的姥姥是模糊的。

姥姥走的早,后来听妈妈说起过,姥姥是老年气管炎,最后是患肺气肿,结束了她十几年的病痛缠身。

叶子是家人们眼里的乖乖女儿,几乎没人把叶子和假小子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没人知道,叶子豆蔻年华里,那些义薄云天的壮举,叶子翻过墙,点火堆,烤着孩子们在家里偷出来的生玉米。

领着小伙伴们穿越着邮局的大院,打跑过一群小痞子,他们怕的不是瘦瘦小小的小妮子。

他们怕的是我这虎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汹涌气势,他们怕的是义气冲天的拼命三郎。

大人们经常传颂在老街胡同里的一句话:“狠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小叶子,遇见危险的时候,还真有种舍身取义的小大人精神,难怪那些曾经想欺负我们的坏小子,会对我们这群毛丫头,望而生畏,叶子的一声喝令,胡同里的小伙伴蜂蛹而上,哪个人不怕一群小疯子!

叶子记忆中燃烧的诗歌,是那旷野中无尽的野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叶子相信,我们共同的诗海梦,是星辰,是大海,我们约定在诗歌的远方,梦想的帆起航,乘风破浪,穿越云端,驶向宇宙无垠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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