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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辱

孙向山耳旁吹起的风,有仇恨。

“呵!这就是龙虎镖局的头子孙镖头啊,原来就这么个模样,我可听说这龙虎镖局生意广布各省,不干净的生意可不少啊”一个男人指着地上的孙先生说到。

一个老汉听了,也使上前来,对那男人讲到:“昨夜功夫被血洗,官府的到现在还在查凶手,可这万花阁的侠士们却早早的抓到凶手;要我说,就是再砍去这畜生的两条腿也不为过,龚家的龚老爷在世时,那可是咱洛阳出了名的大善人,如今却叫这么个败类给脏了府邸,我老汉看见这狗东西就觉得污眼。”

“恶人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像这种人,受罪的还在后头呢,像前几天提刀上街砍人的那凶人一样,该凌迟凌迟,该上绞架上绞架,这万花阁的人做的还是太轻了。”

一个尖嘴的妇人口里喷着唾沫,挥着双手,几乎在用全身的部位讲话。

“说的对啊,这孙家的龙虎镖局平常就不做干净的生意,如今又生起歹念,一夜间杀了龚府上下几百号人,那龚老爷刚刚仙逝,他们就开始翻脸不认人,听说连龚家的大少爷也没放过……”

“龚家的二少爷,龚千寒,那可是个文武双全的奇才啊,难不成那龚家二少爷也被杀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在讲话。

“哪能啊,他们杀不了二少爷……听可靠消息说,那二少爷昨晚是被毒死的,不然,哪还由得他们孙家镖局胡来。”老汉说。

“二少爷死了?”

不知何时,一个身穿锦衣腰佩宝剑,脸上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走进了人群。

“是啊,是被孙家镖局的下了毒,今早官府放榜悬赏凶手,只要能抓到凶手,就赏三百两银子!可这连午时都还不到,万花阁的好汉就抓住了这畜生,还当街砍了这歹人的一条手臂,真是大快人心呐!”老汉指着地上的孙向山道。

“这人是谁?”配宝剑的男人问道。

“龙虎镖局的总镖头,孙向山!”老汉回答。

“这人就是凶手?”佩剑的男人看着着地上的孙向山问。

“刚才没听到万花阁好汉说吗?这孙向山就是凶手,就在方才,还当街砍去了这东西的一条手臂呢;这孙向山的龙虎镖局,那做过的生意八九成都不干净,现如今龚老爷去世,这就对龚府下起了狠手。”

佩剑的男人听到这回答,不免会笑:“仅凭万花阁的人一句话,你们就信这人是凶手?”

“孙家镖局子名声本来就不好,这几年还常传出孙家勾结朝廷的传闻,如今又有万花阁的好汉作实,你说该信还是不该信?”一个胖子高声回话。

佩剑的男人道:“该信不该信,我不知道;但听你们这么说,万花阁能抓来凶手,应该是很厉害了?”

“蜀中万花阁!千金散尽,济贫弱!这句子是天下人都唱在曲子里头的,你说万花阁咋样?”

“万花阁!好一个万花阁!”

佩剑的男人丢下这句话,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突然,人群后雪地里,响起了一阵狂乱的脚步声:“滚开,都他娘的给我滚开!”,“都爱看热闹的很吗?再看!我让你们都看个够。”

众人纷纷退避开来。

“谁刚才在这儿买的龙虎镖局,给我站出来。”来人是龙虎镖局的二把手蒋回,这人长得浓眉大眼,五大三粗,头上一顶黑边的武帽,身着青长衫,洛阳城的人几乎都认识他。

要说孙向山是条龙,那这蒋回就是一只虎。

蒋回的身后,跟着的是两百来人的孙家镖师,个个都是练家子。

见没人站出来,蒋回又冲进人群,一边走一边问:“谁说的?谁刚才说我们龙虎镖局生意不干净,赶紧滚出来!”

依旧没有人站出来。

而围观的人也顿时少了大半,方才站在人前说话的早已不见了人影。

见人们都纷纷退避的情形,蒋回本来怒气冲天的模样,又变得凶煞了几分。

围观的人群散开后,他转身去去找自家镖头,不料,看见的却是满身是血的孙向山,还有那条血淋淋的手臂。

蒋回来时听说了自家镖头去了万花阁的院子,却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他慌慌张张的跑上前去,大叫:“老爷,您这是怎的了?这是怎的了哇!”

孙向山还醒着。

“抬我回去!”他的眼睛闭着如一块木头,爬在雪中,没有一丝生机,倘若能说话,那说出来的话也已经是没有活人的味道。

“可你的手……”蒋回听见自家老爷说话的声音,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我说的话不算数吗?抬我回去。”孙向山命令道。

“是!”蒋回摆了摆手走过来四个人,抬着一副担架,将孙向山小心的抬上担架,一刻也不停留,直往街口外走。

“你也跟我回去!”就在孙向山将要被排除接口时,送向山,那如鬼一般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抬担架的四人不约而同的停住了步子。

“我不回!我要去替老爷您报了这断臂的仇。”蒋回手中一把刀被擦得闪闪发光,被他这么握在手中,满是杀气。

“你去了就是死。”孙向山,拖长了嗓门。

现今,孙向山迟一刻回府疗伤,那他就多一份死的可能;一个人,一天之内被人连砍去两条手臂,就算是再能忍受的人,也会有崩溃的时候。

“我死了无所谓,只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呀!不杀了这姓洪的,就难解我心头之恨啊。”

“你若还是我龙虎镖局的人,就跟我回去。”这句话后,孙向山再也没说什么。

抬担架的四人径直抬着孙向山走出了街口,没了踪影。

蒋回还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前后观望,良久,他朝万花阁的两盏旗各吐了一口唾沫,飞身过去,用手中的刀砍了两盏旗子,这才无奈的转身,带着几百多人的镖师,大摇大摆走出了街口。

……

洛阳官道上,方圆两三地就只有这么一家客栈,孤零零的坐落着,这家客栈门前有两座铜像,铜像既不是狮子,也不是其他什么走兽,而是两个人!

一个雕的是位老人,仙风道骨,手中攥着一把拂尘,另一个是位女人,手中端着一个碗,容貌清秀;这两个铜像两人来高,用重达百斤的青铜铸成,在这人们来来往往的客栈,门前立了不知多少岁月。

而这座客栈的门楣上,挂着一块不同寻常的牌匾,牌匾上写着:望乡楼三个金字。

若没有那个小二站在车马飞扬的官道上迎客,恐怕没人会知道这是一家客栈。

黄昏,一场像梦的黄昏,斜阳洒在路旁的雪上,像幻境一般,让路人醉生梦死,但这路上,却没有几个路人。

官道上,一辆双马驾套的车自北驶了过来,客栈门前,小二眼尖,从老远处就瞧见了这辆马车,一等那马车驶过来,便朝车上的人大声叫道:“几位是要住店吗?”

马车放慢了速度,车上一个男人答道:“是啊!”

“那就请到我们客栈住吧,若再往前走,两三里地都不会有客栈。”小二赶忙迎了过去。

车上的男人走了下来,朝路旁的客栈望去,问到:“小二,你这店为何要叫望乡楼?”

而这从车上走下来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马戣。

“古有死人阴间建楼,称望乡楼,是死者探望阳间生者的地方,而今有活人建楼也称望乡楼,只不过是借题消愁罢了。”那小二讲的兴起,又介绍起了客栈周围的景色。

“这客栈外十里,有桃林百余亩,再往前走,洛河横断,因有官道经过,年年都有人专为游玩而来住我家客栈,只是你们来得有些不是时候,如今桃林光秃秃一片,洛河水畔也结了冰,没什么可游玩的,只不过往西走会有几棵梅树,现在去倒是有几分诗意。”小二东指西指,把这周围的景色都道了个仔细。

“我们只住店,不游玩。”马戣觉得小二的话有些强人意。

“哦!也是,天如此冷,不适合出游,不适合……”小二牵住马车,朝客栈走。

马戣又道:“小二给我讲讲,这门前放的那两座铜像是何用意?”马戣从下车就注意到这两座铜像,只是一直忍着没问,直到见小二如此爱多嘴,便又忍不住问出了口。

“嘿嘿!”那小二露出两颗黄牙,傻乎乎的笑着:“我早猜到你会问我这铜像的事,不过要讲这头铜像,讲的东西就多了!”

小二拍了拍裤腿上的土,哼着小曲将马卸下车,牵马走进了马厩,就像是忘了要讲铜像的事。

王长风和慕凌潇合力将龚千寒抬下了车,正要进店时,那小二就急急火火的冲了过来,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念叨:“慢着!慢着!你们抬的那是死人还是活人?要是死人,那对不住了,今天这店你们不能住。”

马戣一把扯住小二的肩膀,往后轻轻一拽,冷声说道:“你这小二怎么这么多事,我们抬的人是死是活和住店有什么关系?”

小二经不起马戣的这轻轻一拽,身子左右晃了晃,几个踉跄,这才站稳。

小二站稳后说到:“嗨!你这大汉咋这么不明事理哩!望乡楼,望乡楼,死人进了,那不就成真的望乡楼了吗?”

小二说罢,跑到了客栈门前,堵在门口不让进。

“活人,我们抬的正是活人!只不过是中了毒,现在昏死了过去,话说,你这店到底是让住,还是不让住?”马戣不耐烦的说。

而王长风和慕凌潇听着小二方才的解释,脸上不笑心里却在笑。

“当真是活的?”小儿斜眼瞪了瞪被抬着的龚千寒,问马戣。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说骗你,赔你一百两银子便好。”马戣对于小二的话多,已经有些厌恶。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小二依旧不依不饶。

这么一来,马戣便不干了,他道:“我说你这小二,是不是故意找茬的?”

“这可确实是冤枉小人了,只是我家店中规矩确是如此,我这做工的也说了不算。”小二有些冤枉的说道。

王长风见小二这般倔强,便从怀中取出十两银子,丢到小二怀中,说:“要是我抬的是死人,那我不就是个蠢货吗?这世上有谁吃饱了没事干,会抬着一个死人瞎转悠不是?”

小二见着银子满脸的欣喜,露出一口黄牙,嘿嘿直笑“说的也是,有谁会抬着个死人瞎转悠呢!是我太糊涂,几位客官,赶紧里边请。”

小二一边说,一边顺手推开了客栈大门。

们推开后,客栈里面静悄悄的,连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正中烧着水壶的炉子嗡嗡作响。

王长风见状,问到:“这都快天黑了,怎么一个客人也没有。”

王长风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客栈门不知怎的被狠狠的摔上。

客栈内变得伸手不见五指,那小二从柜台上取了两盏灯,放在桌上,又从炉子上把水壶提了过来。

那小二道:“望乡楼,望乡楼!这本就不是一般的客栈,那来的也肯定不是一般的客人,只因今日过路的人中,实在没有什么不一般的人,所以也就只有你们来了。”

小二取来四盏茶杯,又在四点他被中倒满了热茶。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是一般的人?”马戣的手放在了腰畔的刀柄上,他警觉的盯着周围的黑暗,唯恐在这客栈中会有埋伏。

那小二回到:“你们要是一般的人!会抬着个半死不活的人,来我这种野店住宿吗?”

而王长风的样子倒显得很自然,很平和“这客栈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还有三个人,一个掌柜一个老板和一个丫鬟……”小二走到炉子旁,往那炉子里添了些柴火。

“那他们人呢?”马戣问。

小二添完柴火,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炉灰,先是一愣,然后才慢慢的说:“你们想见?”

“还是见一见吧,见了今晚睡的踏实……”慕凌潇看着王长风的脸色说。

“那跟我来吧!”小二又从柜台上找来一盏火烛,朝阁楼上走了上去。

王长风和慕凌潇将抬着的龚千寒放到一张长桌上。

“大汉,你在这儿看着二少爷,我和慕姑娘去跟小二拜会一下老板和掌柜。”

马戣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应下,说:“那老先生去吧,我好生看着便是。”

王长风嗯了一声,随后跟着小二走上了阁楼。

那阁楼上没有对外开着的窗户,也没有灯烛,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就只有那小二手中的一盏灯微弱的闪着,至少能看清楼廊和过道。

上了楼梯往里走,是一条狭长且昏暗的过道,过道两旁全是客房。

那小二从第一个客房开始数起门号,走到第十五间客房时,猛的停住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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