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钟后破庙里又来了两人,看到越清的时候眼神中都露出了淫邪之色,其中一人拿出衣兜里的一袋银两说道:“这是那人托我交给你的,你点点数,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那人收了银两便扬长而去。
“大哥,我记得上次那人说了完事之后再给我们剩下的报酬,可如果她耍赖怎么办?”高个儿男子一脸犹豫地问着对面矮个儿大哥,眼神还时不时的瞟向躺在地上的人儿。
矮个儿男人奸笑了一声说道:“实话跟你说吧,那日事情谈妥后,我便悄悄跟上了那人,一路跟到了一所宅院的后门,听见那男子跟一个小丫鬟说了几句才离开了。”
“可有听清他们说的什么?”
“具体的没听清,不过我听到那男子叫那小丫鬟莲香,我们可以让兄弟们去探探这个莲香是谁的丫鬟,到时候她们有把柄在我们手上,还怕以后没吃没喝吗?”说完两人欣喜地大笑起来。
那高个儿男子露出一脸的淫笑说道:“大哥那我们赶紧办事吧,完事了还得把她弄上马车,你不是说后面还有人来将她送到她家门口吗,不知道这小妮子开罪了谁,落得这般结果,不过这可人儿长得真不错啊。”
“管她呢,有钱赚,还有美人享用,这买卖可有的赚头。”矮个儿话音刚落,便见两人揉拳擦掌走向了越清。
越清心中冷笑,这阎雅歌还真是不死不休,竟然对自己的同族姐妹做出这般有辱家风之事,这事若败露了,她自己又能得多少好处。
待两人的咸猪手碰触到越清的衣襟时,越清猛地睁开眼。两人都被越清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敛了情绪,眼前之人不过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怕她作甚,便也没将她的话当回事。
矮个儿当即说道:“这小妮子居然还醒着,这下有点意思了,这醒的妮子可好玩儿多了,哈哈哈......”
话音刚落矮个儿便朝着越清走去,却在下一秒被一股灵气给弹开,矮个儿跌落在地,还没回过神又被一双手掐住了脖子。
“怎么会......啊”,矮个儿刚吐出几个字便感觉喉咙一紧,只听骨头咯咯作响,下一秒便没了气息。
高个男子此时已经被吓得瘫跪在地上,见越清看向自己,连忙磕头道:“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我们也是被人胁迫的,求姑奶奶网开一面。”
越清冷笑一声说道:“呵,可我刚刚听到有人说这买卖划算的很呐,既然是买卖又何来胁迫?”
不等那人再次求饶,越清便掐住了高个男子的脖颈,男子见越清起了杀意,死命的挣扎着求饶道:“姑奶奶求你饶了我,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任你处置,只求姑奶奶饶我一命啊……”
越清见这男子面白体长,五官清秀,随即嘴角带上一抹邪笑,说道:“饶你也不是不可能,若你愿意帮我一个小忙,你这条命我就多留几天,你叫什么名字?”
高个男子听闻连连点头道:“小的叫武兴,姑奶奶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给您办到,多谢姑奶奶不杀之恩,多谢姑奶奶.....”男子幸免于难,一个劲的给面前的女子磕头。
越清看向庙外的马车,眼中透着一股杀意,暗道:“这是你自找的,我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越清进入虚空唤醒阿阳,结果对方没一点反应,越清扶额到我:“这个小没良心的,你家主人都这般境遇了居然还睡得这么香。”
又唤了许久,阿阳才出现在虚空中,越清敲了敲阿阳的头说道:“你不要说什么被迷药迷昏了,你这身体不受这个大陆任何事物的影响。”
不等阿阳解释越清继续说道:“你到阎雅歌的房里拿一件她的贴身里衣过来,动作要快点啊。”
阿阳愤愤然的看着越清说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臭丫头,你难道不该感谢本太子救了你一命,现在居然还指使本太子去偷东西,还是女子的衣服,我才不干。”
“救我?什么时候?”越清回想着,许久才记起在虚空修炼的时候身体莫名的燥热起来,随后便没了意识。
“哼,真是个小没良心的,你修炼的太心急了,差点走火入魔,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现在恐怕早就入魔没得救了。”
还真是这事,越清心下多了些许愧疚,发现自己的确挺没良心的,只好朝着阿阳笑嘻嘻的赔罪道:“哎呀,我们的太子殿下这般心善之人,肯定不会跟我这个小没良心的计较啦!”
见阿阳仰着脑袋,完全不理会自己,越清只好使出必杀技,说道:“那为了感谢我们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奉上十包小牛肉干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算你还有一点点良心。”阿阳说这些本来是不想替越清跑腿,如今得了十包小牛肉干,嘴角不由的高高扬起
“那我刚刚说的那事太子殿下要不要帮帮忙呀?外加十包小牛肉干,不去的话我就自己去。”越清说完作势就要退出虚空。
阿阳见状,纠结的脸上带着一抹委屈说道:“臭丫头,老是让本太子干这种有辱身份的事情,二十包不然我就不去了。”
见越清点头答应,阿阳飞快退出了虚空,没多久便用两根手指夹着一件粉色的里衣回到了虚空,还顺带拿了阎雅歌最喜欢的那支翠玉步摇,越清一把拿过两样东西回到破庙,不理会虚空的小家伙嚷嚷着别忘了他的牛肉干。
翌日,阎雅歌叫了一大堆人来到太傅府的大门前,告诉大家今日无禅寺的法师到此游行,一炷香后便会经过此地,有机缘者还能得到无禅寺的藏心秘籍,众人一听都摩拳擦掌,这一景象也引来不少看热闹的路人,都纷纷探头询问发生了何事,见人越来越多阎雅歌心中暗喜,这下阎越清就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等了快一个时辰也不见街头有什么动静,前去打探的人也回来报信,说没见着游行的法师们,听罢便有人离去,阎雅歌焦急的看向身旁的莲香说道:“怎么还不来,你再去看看。”话音刚落便听到众人熙熙攘攘的说话声,阎雅歌看着慢速跑过来的马车,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随即吩咐莲香去拦下马车。
莲香走过去掀开车帘,却尖叫着退了两步摔倒在地,刚刚离开的人见状都纷纷围了过来,阎雅歌的笑容更甚,上前两步说道:“车上是何人?敢在我太傅府门口撒野。”刚说完却见到莲香跑过来,低声说道:“小姐不是......弄错了......”
阎雅歌不耐烦地看着莲香,正准备呵斥,却看到马车上有人走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声,一个光着身子只着一条亵裤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件粉色的里衣跳下马车,此人正是武兴。
阎雅歌顾不上细看,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阎越清现在的模样,便对着马车说道:“二姐姐可在车上,你大半夜出府怎么都不告知下父亲。”
看着马车上没有任何动静,阎雅歌以为越清是真的没脸见人才不敢出来,于是叹息了一声接着说道:“哎,没想到二姐姐居然犯下这种错,不过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我也会好好求求爹爹,让他将你风风光光嫁给这男子的,二姐姐你别害怕,快出来吧,我会叫人送你回房间的。”
阎雅歌一口气将所有罪状都指向越清,说完面带讥笑地看向马车,那目光像似要将马车看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