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人又玩了几局。
一共五局,可是这几局没有再遇到职业队伍,连半职业队伍。
这样其实没什么奇怪的,职业队伍又不是菜地里的大白菜,哪能说搬就能搬出来?
前两局还好,分别拿了一个第二和一个第七。
可是后三局就有点无法理解了。
第三局四个人被三个队伍夹在了中间,虽然说掩体够用。
但是三个队伍围着的点,火力得有多猛?
哪怕对方压枪和反应再不好,可耐不过量大啊!
于是,在被一番“人工轰炸区”洗礼后,四个人毫无意外的无一幸免。
第四局更惨,张耘硕三人在N港落地成盒,最后王旭子骞单人四排,最后死于在龙门客栈守楼失败,最终名次第三十名。
第五局就算是比较稳当了,几人选择了打野,很幸运的混过前两个圈没有遇到任何人。
第三个圈分别在靶场和Z城以减员一人的代价打掉了两个队,最后……死于毒圈。
这几局王旭子骞带着张耘硕熟悉了几乎除了M249和AWM之外的所有枪,手枪也就剩P18C没试过了,但是张耘硕的UZI玩的特别好,P18C也就等于试不试都无所谓,所以这几局下来对于张耘硕来说是收获满满。
跟几人说了一声,张耘硕婉拒了三人邀请他今晚在这里住下的请求,打了辆车,朝着他来时的方向反回去了。
不过这次他没有去学校宿舍,而是去了客运站旁一个胡同。
胡同里每个转弯才有一个灯,这里说的还是比较大的主干道,晚上这么走着感觉尤为荒凉。
胡同里有个幼儿园,在盖州市也是唯一一个省级幼儿园。
但张耘硕大半夜前来当然不是到幼儿园,绕过幼儿园走进了东侧路。
这里的灯火能比刚才亮堂点,当然,只是一点而已,也没亮堂哪去。
张耘硕把手揣进裤兜里,一蹦一跳的向前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个二楼制小别墅建筑群。
再走一个上坡,来到的是一个橙色墙的院子,院子里种着一棵北方很少见到的玉兰树,而且这棵玉兰树还比房子高了不少,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
张耘硕不慌不忙的从裤子上解下钥匙,把手伸进门洞里。
咔嚓。
破旧的铜锁一下就开了,推开锁杆后,很艰难的推开了黑漆大门,门框上的灰尘也振掉了一些。
很艰难的开了房门的两道锁,又推开了很可恶的最后一道木门,迎接他的是温馨中略有金碧辉煌的客厅。
客厅的长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着白色衬衫加牛仔裤的高瘦男人。
张耘硕本来气喘吁吁的脸瞬间多云转晴,笑眯眯的说道:“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