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年轻的佣兵来说,第一次吃“肉”的感觉并不好,不断有人干呕着,将塞入嘴巴中的肉重新的吐了出来。
“看来有些垃圾们还需要别人“喂饭”啊。”平台上,少校看着下方的情景,冷冷的说道。
四周面无表情的佣兵,在听到少校的这番话后,狞笑着朝着这些预备员走了过来,眼神中残留的欲望被重新的点燃了起来。
他们走到那些呕吐者的身旁,掐住每一个接受不了人肉的预备员的嘴巴,弯腰从地上抓起一把破碎的肉便朝着被强迫张开的嘴里塞去,然后用空闲的令一手盯着下颌骨,强迫他们咀嚼着,直到口中的肉块彻底消失为止才松开。
期间有人反抗着,但对于这种反抗者,这些凶猛的士兵绝对不会有丝毫的手软,士兵们的进化等级远高于大部分的预备员们,他们能够轻易的制服每一个试图反抗的人,然后捏碎他们的下巴,暴力的将地上新鲜的“肉”塞到他们的喉咙中,也不在乎他们因为痛苦而接近扭曲的面庞。
“在给你们加一点“饮料””有士兵哄笑着,用着自己下半身不可描述的部位,朝着预备员大张的嘴巴中倒入“不可描述的饮料。”,看着他们因为愤怒涨红的面庞,士兵发出响亮的狞笑声。
而对于这样粗暴的场景,少校只是静静的看着。
在士兵的暴力干涉下,所有的不愿意的预备员们被或多或少塞入了肉,伴随着士兵们的讥笑声,失去束缚的预备员在地面上不停地干呕着,从嘴巴中吐出带着酸气的模糊血肉和黄色的液体。
“吐出来是吧,再给老子吃回去!”
看着预备员们吐出来的东西,士兵面色凶狠的说道,不顾那些对正常人来说很恶心的呕吐物,直接从地上抓起,而且为了恶心他人,士兵们还专门将别人的呕吐物塞到另一个人的嘴巴中。
但在士兵们松开手的那一刻,它们又重新被从肚子里面吐了出来,但又被重新塞了回去,往复几次后,被士兵折磨的精神有些奔溃的预备员,终于吞下了那团几乎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呕吐物。
他喉咙吞咽着嘴巴中的呕吐物,已经破碎的下颚骨微微的抖动着,被秽物遮住一点的眼眸中留下了两行泪水。
看着这些人的惨状,剩余人都庆幸着自己没有不吃这些尸体上的肉,但在士兵们转头看向自己的瞬间,他们又开始用力的用牙齿咀嚼的嘴巴中血淋淋的肉,也不顾那股恶心的血腥味,强行吞咽到自己的肚子中。
直到士兵们的注意力重新放到那些被强制吞咽人时,嘴巴中句咀嚼的速度才慢了下来,而那个一开始就毫无负担的金发女人一边啃食着嘴巴肿的肉,一边奇怪的看着不可吃的人,似乎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拒绝这样一份算不上难吃的食物。
而在她的身下,有着一具比较完整的尸体,从衣着来看,在不久前她应该还是他们中的一员,但如今尸体都已经被女人啃食了大半。
看着女人身下的尸体,靠近她的预备员们都感觉到了一股不寒而栗的恐惧感。
“一个疯狂的女人。”
这也是苏对这个女人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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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苏倒在有些坚硬和发酸的床铺上,自己的胃中拼命的消化着不久之前吃到肚子里面的活人肉。
到了最后,安道夫少校终究没有让他们吃完所有的尸体,比较对于人类来说,吃下一具和他们同体积的尸体,即使没有那股心中的隔阂,也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莫约在五分之一的尸体残骸被吃完的时候,少校就让所有的预备员们解散,回到自己的宿舍中,但安道夫少校依旧保留这些曾经同伴的尸体,将其当做他们下一次的进食食物,也就是说,下次他们的食物,依旧是人肉。
苏突然有些怀念起他第一次来到这里时接触过的压缩食物,那个小麦味的压缩粮食或许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此时的宿舍中比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少了很多,他们都死在了之前“迟到者”的名单中,此起彼伏的呕吐伴随着秽物落地的啪嗒声在苏的耳边响起,让这间狭小的房间内充满着呕吐物的酸臭味。
“早知道就和莱恩一起死在四号培育池里面!至少不用接受这种侮辱!”一道男人的吼叫声引起了苏的注意,他微微的侧过头。
在仅能供一人行走的房内小道上,一位赤裸着上半身的预备员正跪在一堆呕吐物上,而在他们的身旁也站立着几位面色阴沉的预备员们,而声音则时间从跪在地面上的男子传来的,如果苏没有记错的话,这名跪地呕吐男子在预备员中的编号应该是十八号。
“他们把我们送到埃尔法集训营,就是为了让安道尔这个疯子享受杀戮的乐趣!这也是我们被制造出的原因之一!我们只是只是安道夫和他卫队的玩具而已!”
十八号面色狰狞的抬起头来,嘴角还粘着呕吐物和干涸的黄色尿液,他吼叫道,让周围站的几名预备员同伴面色都猛的一变,连忙阻止道。
“奥尔!你疯了!不怕这些话被军方知道吗,被他们知道的话,我们都要被投入溶解池中!”
“溶解池?我们现在还需要怕这个,至少溶解池能让我不这样痛苦的死去!忍受这非人的折磨!”十八号惨笑道,脸上充斥着绝望,他接着说道,“而且你真的以为会有人监视我们这群比“家畜”还要不如的人的生死吗?我们配吗?””
听到十八号的话,企图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是啊,在集训营中,会有人关心“家畜”的生死吗?更何况他们的地位比旧时代的“家畜”还要低微,毕竟他们听说在旧时代培养家畜就几个月,而培养“他们”,仅仅需要几个星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