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嘴巴,弓屈着身子,酸水似乎要食道到里面流了出来。我的胃部痉挛,抽筋似的疼。我的胃病似乎要发作样的。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呵,呃嗯,呵”我大口喘着气。口腔里似乎还留着酸水的味道。
本来应该返回,不过我不能空手而归,所以我决定继续探索。
这次仔细观察了一下四楼其它房间真的是没有被开的门,很奇怪。
按理来说,无论逃亡还是什么的门不应该全部都关了。真的像艾莉所说的一样,大家都走了吗?我感到很奇怪。
我从我身上找出四楼的钥匙,准备一个一个的去查看有什么可用的物品。
我打算从靠近我这边的空间开始查看,先从401开始吧。
打开了门,我向床边走去。
“咯吱咯吱。”阳台上似乎有点情况。不过很细微。
我的听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果然我也被感染了啊!
我慢慢的向右前行,找到丧尸的视觉死角算说他好像没有视力,不过做总比不做强吧。我好像学会了潜行,也许是我的幻觉。
我躲藏在玻璃门的右侧。那是一位男性丧尸,他的手指特别长。哦,不准确来说是指甲特别长,里面似乎还有些碎肉,看上去真吓人。不过他的身上似乎插了一把刀。有人跟他搏斗过,那岂不是屋子里可能有两只。
我回想刚才杀丧尸的感觉,双眼视线收缩,开始用耳朵去倾听。
除了那个丧尸对于玻璃门的摩擦声应该没有其他的声音。
我到底要不要干掉他呢?其实对于四楼的那只丧尸,我其实也可以不用杀的。
我的行为看着十分莽撞,并没有考虑后果,万一其他房间有上次丧尸冲出来,我恐怕得双拳难敌四手淹没在尸海中。
任务守则二:准备好撤退路线。
在不清楚厨房状况情况下,我十分想要那把刀。
我先用窗帘把玻璃门挡住。
或许对于丧尸来说有点掩耳盗铃。不过我记得酒店般来说,阳台和屋内的隔音效果似乎应该不错。好吧,其实我也不确定。
我尽量把脚步声放低,先检查床下面,什么都没有。
接下来就是床头的行李包。激动人心的时刻到啦!
开局连条狗都没有,终于可以摸装备了。
这是一个黑色拉链小包。嗯,里面有把弹簧刀,我靠,这家伙想干嘛?
还有一些钱,不过上面的文字似乎消失样的。
是因为任务屏蔽掉了这些关键信息,还是我的精神状况出了问题。
只有纸钱没有硬币。我还是不能分清楚这里大概到底是哪?
按照丧尸副本的尿性我应该在一座西方城市。
不过好像除了自由女神像我其他标志性建筑我也不记得。
哦,不也许要包括埃菲尔铁塔。
接下来把视角放在桌上的行李箱上。
打开来是一些换洗的衣服和一台电脑。谢天谢地他没有使用密码锁。
整个行李里面也没有什么有效证件。难不成住的酒店是家黑店。
好在我找到了一些巧克力。这种高能量食品大概可以维持很久,前提是不升温。我的天巧克力上也没有文字,是这个世界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
我打算把这个问题等下问问艾莉。
任务守则三:执行任务应该潜行暗杀或潜行避战。
既然找到了武器,我应该继续下一个房间。
接着我探寻完了整个四楼的房间,花了我一下午时间。
这间酒店并不大,总共有两个楼梯口。
准确来说应该是和其他地方隔开了。
从酒店的右出口似乎可以到其他楼房里面去。
我的战利品如下:一把弹簧刀,三个手电筒(一个充电的,两个用电池),四把打火机,一袋不知名的巧克力,一些垃圾食品,每个房间都有的矿泉水,一个大的双肩行李包。并且这个酒店的水塔应该还在,我暂时不用担心水的问题。
水在的话,电力应该还能维持,不过好像只能维持水的运转。
我休息了一会儿。三楼的情况等下还是去问下她,我该回去了。
我边走边用耳朵去倾听,没有什么特别的声音。
我用钥匙打开了我的房间。艾莉似乎坐在床上在看书。
我望了过去发现是一本画册。这个世界难道没有文字吗?
不对我和艾莉的对话,翻译的问题大概是主神空间的隐形福利吧。
“你回来啦。”,似乎发现我的到来,她放下了书,双眼看着我。
“艾莉,来吃饭。”,我尽可能用温和的声音和她说话。
“哦”,她还是那么的沉默寡言。
我分了一些垃圾食品给她,剩下的归我。
我们俩都吃的很快。玻璃门外天色暗了下来,好像要下雨了。
吃完后整个时间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好尴尬,不知道谈些什么。
为了获取情报,我还是决定我先开口吧。
“艾莉,你过去住在哪儿?”,我尽可能了解一些历史信息。
“楼上”,她小声音的应答。
和熊孩子说话很困难啊!“去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一开始,爸爸,叫我先待着,过了很久,你来啦。”她深蓝色的眼睛望着我让我压力很大。
还是情报太少了,也就是说这个小女孩的父亲引开了丧尸,然后小女孩活下来了。我感觉她说的是真的,不过好像隐瞒了部分事实。
“你现在是打算和我在一起还是回去?”还是先弄清这个问题吧。
“一起”。很简短很有她的风格。
我躺在床上思考着一整天的过程,我能作为新手的我还是有很多地方是欠缺的,我相信接下应该可以做得更好。
我让她睡剩下的那张床,愿明天安好。
哦,对了!
“艾莉,为什么看图册不看文字书呢?”我非常想知道这个原因。
“大家都变得怪怪的。”她把目光放向我。
看了书变得怪怪的,这是古神的精神污染吗?这个世界也太危险了吧!
“嗯,大家是看书变得怪怪的还是什么呢?”,我反问。
“一些人怪怪的,然后大家都怪怪的。”
更像克鲁苏了,一部分艺术家之类的天才和疯子先被感染了,然后再感染别人。然后世界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我,名探,带-井-鱼,似乎知道了这个世界被害的过程。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进入了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