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得的没怎么堵车，所以到达商圈的时候，时间还早。
两人直接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找些东西先填一填肚子。
间隙，何谦打了电话过来。
“老大，薛如玉的检查报告没有任何异常，但是我们买通了一个在场的校医，他提供了不一样的消息。
薛如玉当时的精神状况很明显有问题，像是受了极大的精神刺激，而且极有可能是通过药物辅佐的。
但是薛如玉被送到校医院之后，校医并没有被允许靠太近，不多时她就被送到了一家私人医院做的检查。
检查报告是医院开的，但是将会转由校医院发出来。”
说到这里，何谦压低了声音：“老大，那家私人医院肯定有问题。”
沈朝暮关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A大内部有鬼？”
何谦愣了一下：“啊？也有可能是学校怕事情闹大……”
说到一半，何谦自己就说不下去了。
为什么不让学校自己的校医做检查，反而要送离学校送到其他地方？难道其他地方比学校里面更隐蔽安全？
而且学校上层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是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的属意，还是有人故意封闭了消息？
见沈朝暮没有说话，何谦只好继续汇报。
“薛家人似乎是通过电话联络和学校达成了什么协定，他们并没有闹大的意思，甚至没去学校直接去了那家私人医院。
目前薛如玉还在医院，没有出院的迹象。但是我们的人手安插不进去，那家医院的安防措施很严。”
沈朝暮将自己未动过的甜品推到许灵犀面前：“查。”
作为一家私人医院，安保严一点没问题，但是严到何谦都没办法，那就很不正常了。
许灵犀歪头看了看，迅速将最后几个字打完，把消息发出去，然后收起手机，快乐地继续吃了起来。
何谦翻着刚刚拿到手的资料，问：“老大，明面上是查不出什么了，要联系阿谨吗？”
“嗯，你看着办。”沈朝暮补充道，“还有A大内部。”
何谦犹豫了一下。
即便源头只是个校医院，但它内部也是分了派系，非常复杂。
而且后面一定会查着查着就查出了校医院，保不齐最后会惊动上面的人。
“学校内部各方面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的查起来很麻烦，而且A大是名校，一不小心就是焦点新闻。”
“不要广撒网，查学生。”
“……老大，你还在怀疑那个人啊？”何谦一听就知道沈朝暮的意思，“可是真的再也查不出什么了。”
何谦很头疼。
不知道自家大BOSS发的什么疯，盯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盯了一个月，他们这群人也反反复复查这家伙的底细查了一个月。
要是真能查出来点什么也就好了，关键是这家伙的底细一清二楚明明白白，没有一分掩饰，干净得不得了。
甚至连邵年都出马了，可还是一无所获。
查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人真的和外面流传的那样，只是个背负着父辈恩怨的无辜之人。
只有老大，就是不信。
大概是男人对自己第六感的迷之自信吧。
何谦有点愁。
沈朝暮声音仍旧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他最让人怀疑的地方就是太干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