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花精族到底长什么样啊?”李乔问道。
耿浩想了想,发现脑海里完全没有印象:“不知道,说起来,花精和你们树精不都是植物吗?难道你们互相不联系的?”
“建议嘛……多少还是有的,只是很少,毕竟一个在光明教廷治域,一个在光暗兽族交界,而且我平常都在照顾我的树,也没心思关注这些。”
一旁的潘林解释道:“花精族和外表和人类差不多,寿命也没有树精族那么长,反而和人族差不多,不过女性耳边有珠花,男性耳边有片叶子,用以表明自己的身份,而且花精族身上都有一种独有的花香,不同种类的花的花香有不同的味道。”
“就像那个身上有着兰花味的小姑娘?”耿浩指着一旁躲在一棵树后面的小姑娘说道,那姑娘身材很娇小,双眼正却生生地打量着耿浩一行人。
听到耿浩的花,陈琬钥立刻来了精神,朝着耿浩手指的方向看去:“兰花?是付范兰吗?”
“呀,琬钥,真的是你!”付范兰开心地从树后走了出来,和陈琬钥开心地抱在一起。
之后,陈琬钥将耿浩一行人和付范兰相互做了介绍,一行人这才了解到,别看眼前这个小姑娘体型娇小,但实际上和耿浩他们差不多大,陈琬钥之前去过花精的领地,可能是陈琬钥年龄换算成花精族年龄和付范兰差不多的原因,还和付范兰交了朋友,两个人关系很不错。
在陈琬钥表明来意之后,付范兰表示正好她可以给他们做向导。
付范兰带着他们继续向前走,随着他们的不断深入,周围开放的鲜花逐渐多了起来,温度明显有所提升。
“说起来,这些都是你们花精族种的花吗?”潘林跟在付范兰身后问道。
付范兰头也没回地回答:“是的,我们花精族在同类花边能更安心,也能更好成长。”
“你们花精族应该也是奴隶贩子的重点照顾对象吧?而且还是在光明教廷境内活动,你们难道也有精灵族那种隐藏自身的大型结界吗?”潘林又问道。
付范兰犹豫了一下,认为既然是陈琬钥的朋友,应该是可以信赖的,那么告诉他应该也不是不可以,于是解释道:“我们花精族并没有精灵族那么强大的实力,但我们也有我们的生存之道,我们一族和树精一族曾一起接受过某位大人的恩惠,他们获得了愈魂源泉,而我们则获得了一片属于我们自己的空间,是那种具备各种元素以及河流山川的完整空间,绝不是类似于空间戒指那种只能储存物品的不完全空间,而且我们可以选择将空间的‘门’开在任何地方,掌控空间‘门’的钥匙就在花魁手中,只是每次开关都要一天的,所以我们一般都会把‘门’选择在一些隐蔽的地方。”
“花魁?是你们一族的族长类的人物吗?”
付范兰想了想:“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准确,我们一族并没其他种族那么森严的等级阶级,在我们一族里,大家更像是一家人。对了,你那个朋友为啥走在离队伍那么远的地方?”付范兰说着,指了指远远跟在后面的耿浩。
潘林一边在心中感慨:真是厉害,不用回头都能看到耿浩的情况,一边解释道:“他的鼻子比较灵敏,对他来说,你身上的香味太浓了。”
“他是狗吗?对味道反应这么激烈。”
潘林想了想:“差不多吧。”
在潘林眼里,狼和狗差别还真不大。
……
终于,一行人来到“门”前,只见一个稳定的空间之门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缓慢地运作着,周围点缀着许多的鲜花。
付范兰带头走了进去,其他人也跟着鱼贯而入,耿浩则走在了最后,想了想,还是找了点东西把鼻子堵上才进去的。
进去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无边无际的花海,花精门在花海中嬉戏,头顶鲜花的的美女和耳夹绿叶的帅哥很是养眼。这里阳光也异常明媚,抬头向上看,天上居然有一颗太阳,这还真是完整无缺的空间。
“这些‘植物人’颜值都是这么高的吗?”耿浩不禁感慨。
付范兰听到之后,笑着说了句:“多谢夸奖。”
李乔正打算张嘴说什么,耿浩一把打断,说道:“打住,我说的可不包括你,你应该算是……‘火柴人’?”
李乔火柴心有些受伤。
“那么欢迎大家来到花精的领地——彩界,五彩缤纷的世界。”付范兰开心的向众人介绍着自己的家园,脸上的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潘林听到付范兰的话,却突然想到:“之前我就在好奇了,精灵族的领地的名字,塔兰洛斯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琬钥简洁明了回答道:“精灵语,‘家’的意思。”
“啊,那精灵语还真是麻烦呢,一个字的含义却要用四个字表达。”耿浩不无感慨地回答。
陈琬钥瞪了耿浩一眼,说了句:“彼忒修!”说完,便径直朝前走开了,李睿杰也跟了上去。
“你啊,还真是什么都不懂啊,”潘林拍了拍耿浩的肩膀,说道:“语言和语言之间的转化是很复杂的,有可能用我们的语言表述起来的东西,精灵语却能简单明了地表达出来,比如刚刚她刚刚说的那句好像就是无可救药的白痴的意思,而且谁也不希望被别人说自己的母语不好吧?”
“这……这样吗?你能听懂她说的话?”耿浩将信将疑。
“听不懂,”潘林直接了当地回答:“不过我能读懂人的心思,至少刚刚陈琬钥就是那么想的。”
耿浩和潘林还在那争论,付范兰也只能有他们停下来再继续自己的向导,而陈琬钥之前来过这里,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她和李睿杰。但她注意到一行人中的熊寒神色有些异常,于是上前询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熊寒回过神,说:“没什么,只是看见一个人,感觉和自己一个朋友很像。”
付范兰顺着之前熊寒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略胖的男子正在那里除杂草,干的十分卖力。
付范兰回过头来,看向熊寒:“你是在说熊昱安吗?他……”
“不,不可能是他!”熊寒神色变得激动起来:“他明明应该……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