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村子里面之前传风勋墨是响马,杀人放火,抢劫掳掠,看来也是子虚乌有。
试问风勋墨真是那种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响马,怎么会如此尊重自己,对我说出那番话。之前莫离就不相信风勋墨是响马的传闻,如若真的跟村里面人传的那样,他就不会救莫老爹,并且不索取任何回报。
还是自家老爹死活要把自己唯一闺女嫁给他,就算他是响马,他也是劫富济贫的响马。
你说你要承担一切后果,我既然嫁于你就算和离也是嫁过人的,日后那敢有人上门提亲,即便是有人敢,村里面唾沫星子不得淹死我啊,我爹娘如何在村里面抬起头。
莫离是打定主意赖上他了,首先不说自家在村里面抬不起头,他看起来还是挺不错的。
反正以后都要嫁人还不如嫁给眼前这个男人,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吗。莫离心里面美滋滋的,以他的性子他日后肯定不会亏待自己,不管怎么样坚决不能和离。
风勋墨显然被莫离的话噎住了,也是怪自己没有想那么周全,现在人言可畏,要是自己贸然和她和离,她估计得一辈子嫁不出去。莫离见他神情凝重,以为他是打定主意跟她非和离不可。就在她不知道如何示好的时候看见角落里面有一捆麻绳,心里面便生了一计,一哭二闹三上吊,古代女人最常见的招数,我也来试试。如果你真的要跟我和离,我还不如现在自行了断,省的给爹娘脸上蒙羞,让你为难。说罢她便把手中的麻绳向房梁投了过去,风勋墨站在旁边神情冷漠,看着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滑稽又可笑的戏。莫离见他没有阻拦自己,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在一旁看她表演,心头涌出一团怒火,你是瞎子还是聋子,你没有看见我在上吊啊。
风勋墨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丫头到底闹那一出,明明是自己不愿意嫁给他寻死,现在放她自由又寻死。喂,我跟你说话呢,能不能搭理我一声。风勋墨撇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便走了出去。大雪纷飞很快淹埋了他的背影。
莫离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起苦笑的意味,罢了,强扭的瓜不甜。莫离回到房子里面收拾自己的衣物,与其等别人撵自己走,还不如识像点,给自己留点尊言。
莫离刚想离开,就看见风勋墨冒着风雪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闹够了。他搁下手中的山鸡问道。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现在就走。风勋墨见莫离手中拿着包袱,你去哪?莫离垂下了眼眸,轻轻抽涕道:你不是要跟我和离吗?我现在就走省的你撵我。风勋墨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她一直在闹和离,现在弄的她挺委屈的。
他是有多想让自己离开,居然还笑,就不能等自己走了在笑。莫离心里好不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怎么哭了,自己怎么又得罪她了,风勋墨手足无措看着她,不知道如何安慰,白净的小脸满是泪痕甚是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