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老仔细盯着白虎和承,只觉得稀奇,嘴里一直赞叹道:“怪哉!怪哉!”
“怎么了?”秦沫问。
“它可是极品灵药啊,孩子你的运气实在太好了,这样的极品灵株也能被你碰到。还有这白虎,乍一看上去是森白虎,但若要仔细观看它身上毛发的纹理之后便会发现,它的品种可比森白虎高贵多了。”
郁老说话的时间,白虎一直站立着,慵懒的眼皮耷拉着,俨然是不怎么在意郁老的夸奖,但它的站姿却默默挺立,头也上抬了几分。
秦沫暗自发笑,相比起已经围绕着房间转了几圈的承,白虎也是非常傲娇了。
白炎和郁老对秦沫如今的话里,欣慰三分,自豪六分。
还有一分,是想起白夫人时平添的伤感,若是她还在,怕是会比他们还高兴。
见他们这样,秦沫便要求白虎和郁老给她和白沂风讲些白夫人年轻时候的事。一家人在一起玩笑,其乐融融。
一直待在偏院里的二夫人手持手绢来回在偏院门口踱步,脸上有些烦躁气闷。
她道:“你说宛歌回来有好一阵子了,怎么还没差人来请我们过去,总不是被什么耽误了吧。”
丫鬟见她和善,便道:“想是大小姐这几日遭遇颇有挫折,老爷过于关心了,这才晚了。”
“吩咐下人来请我们又不费什么时间。”二夫人随口抱怨道。话一出,她突然停了下来:“也是啊,又不浪费什么时间,他还没派人过来请,怕是本就没让人来的心思。”
丫鬟住了嘴,怕说错什么话挨罚,干脆不说话。
二夫人干等着,气不打一处来。
正巧白逸廷从屋内跑出来,拿着一件宽大的外袍,跑步的姿势有些趔趄,他关心道:“娘,天冷,您别站着了。”
“好。可娘不是担心你大姐姐吗,想看看她怎么样了,你说爹爹也不差人来传句话。娘还是等着吧,身体冻着,心里就少企盼些宛歌。”二夫人接过外袍套在身上,蹲下身护着白逸廷。
“娘莫要再冻着了,孩儿带您去,孩儿带您去。”白逸廷摇着身体,懂事道。
二夫人顿时笑了:“诶好,娘听你的。”
转而恢复了原先的脸色,故作姿态地摆出一副威压的模样,对丫鬟道:“还不快走着。”
丫鬟低着头:“是。”
白府上下谁不知道二夫人口口声声说自己疼白宛歌和白沂风两姐弟,可她疼他俩的事,却怎么也数不出一件来。
由是道,二夫人不过是做些嘴皮子上的疼爱罢了。
不久后便有人通报:“老爷,大小姐,大少爷,二夫人二少爷来了。”
秦沫:“她来了?”
白沂风同时惊讶道:“二娘和逸廷来了?”
白炎道:“爹想着你不喜欢见她,也没吩咐人喊她过来。”
“那老爷小姐,让进吗?”通报的人问。
二夫人在白家的地位向来不高,侍从们都知道在白家里最先要顺着的,还是那位大小姐。
秦沫见白炎看向自己,便说:“来都来了,自然是让进来。”
二夫人一进来,先向白炎鞠了个礼,便关切地问:“宛歌回来了,二娘这几日想你想得紧,终于见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