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牧成昱的脸色一直差的要命，简直能把大哈给吃了。
大哈却不知所以然，还在说着自己以为很重要的消息，“皇妃说她饿了，抱着雾眼兽去吃包子了。”
说完，大哈立在原地，别有一种傲然的风姿。
本以为牧成昱会和以前一样冷声说一句“去吧”，他就能回去继续盯着了，可他等了半天，也不见牧成昱说话。
主子不发话，他也不敢动，就这样一直站着。
大哈偷偷地看牧成昱的意思，只看到他黑沉的脸，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感觉阴森森、凉嗖嗖的。
等了快半个世纪之久，也没听见大哈继续说一开始的话题，牧成昱面无表情地说：“还有呢？”
“还有……吗？”大哈想不出牧成昱还想知道什么，直接反问了回去。
刚刚说出口，大哈就意识到自己在跟谁说话，马上单膝跪地，求饶到：“属下知罪，请殿下责罚。”
牧成昱蹙着眉，看着大哈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感觉死神快要降临的大哈忽然脑子里一闪，快速说：“还有一事，皇妃还说了‘我那个未过门的丈夫，可一点儿都不靠谱’这句话。”
说完这句话，大哈忽然觉得他又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因为牧成昱又问他：“她说的？”
大哈点点头，又试探性地问：“那属下回去了？”
看到牧成昱颔首，大哈秒奔了出去。
被当做鬼一般害怕的牧成昱：“……”
不知不觉间，牧成昱的嘴角勾起了一道轻微的弧度。
丈夫……他喜欢这个称呼。
不过，不靠谱……吗？
她是怎么觉得他不靠谱的，那他就让她知道他到底靠不靠谱。
注意到牧成昱的谜之微笑，一旁站立的十来个丫鬟差点晕倒，一个正在倒茶的丫鬟差点把茶壶给掉到杯子里，还好她要命的求生欲把她救了出来。
而屋顶上巡视的暗卫，好几个险些一用力踩踏了房顶，还好秦天府的屋顶用的是最好的瓦片。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牧成昱看了眼桌上洒出来的几滴水，没有说话。
却是唇角一勾，消失在夜色里。
…
白府内。
刚刚吃饱回来的秦沫靠坐在长椅上，很享受的样子。
雾眼兽则是待在一边，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同样地享受。
此刻，刚刚报告完回来的大哈心有余悸地跟二傻说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的经历，“二傻，以后你去吧，真是快吓死我了。”
“怎么了，看把你吓得。”二傻扔给了大哈一兜子热腾腾的包子。
大哈粗鲁的撕开了袋子，抓起包子就往嘴里填，一边说：“哇，好香啊，有没有背着我藏了一些。”
受到大哈的怀疑，二傻不屑地说：“咱俩好歹是孪生兄弟，我会背着你藏东西？”
单看体型也知道谁像藏独食的人……
大哈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恍然大悟道：“也是，你也吃不了那么多。”
“哼，皇妃吃剩下的，皇妃好像安排过他们给我们做吃的，你看咱们皇妃多好一人。”二傻骄傲地说。
大哈正想问一句“什么”，就看到有一个黑影闪进了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