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仗比她还大呢。
知安瘪瘪嘴,把摄政王和金泽全部关进了小黑屋。
等了许久,金泽都没有出来。
封宪策脸一僵,生生挤出一抹笑意:“阿泽,别闹,大家可都等着呢。”
金泽还是没出来。
封宪策无奈,走到轿子边,伸手便想掀开车帘。
“阿泽,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话说到一半,封宪策仿佛定住般,保持着掀帘动作。
金泽在轿子里睡着了……
他能叫她起床吗?不能!
金泽的起床气非常的大,反正封宪策是领教过的,几天没下来床。
“怎么了?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洛池洡上前一步,正要探查,封宪策便挡住了他掀帘的手。
“她……睡着了。”
“啊?”洛池洡不明,转念一想,又想了个明白,神色古怪:“弟媳真非常人也,难怪连皇弟你都……唉~”
封宪策显然是不打算叫金泽起来了,在洛池洡身边有说有笑地入了百花席。
皇帝身边的宦人也是有眼见的,跟知安一样,直接赐椅,封宪策便坐在了洛池洡的另一旁。
知安:“……”mmp
她的内心是无比苦涩的,这次真要被那两二货连累了,你妹的……
她直觉向来准确,就这么一小会儿,暗处已有几道目光齐刷刷地往封宪策那边看去,知安也不免被这些目光洗礼。
正巧,有些人不搞点事情就难受,直接把矛头抛下知安:
“听闻长公主殿下乃京城四才女之一,我等粗浅之辈不知何为天音,不知……殿下可否为我们露一手?”
知安听此,心情更为梗塞。
这些妃子……一会儿不作就会全是难受,迟早得作死自己。
知安咳嗽一声:“本宫的身体……”
“多年不见,我也想知道妹妹的琴技是否有所长进呢……”
梚卿?!
知安抬头,便看见梚卿灵动美眸中的狐笑。
“是啊,几年不见,卿姐姐还是如当年一样啊……”一样老奸巨猾,两面三刀,不仅坑天坑地,还坑姐们儿!
“不过,妹妹这身子就不适合上去献丑,还是……”
话还未完,梚卿便目露怀念道:“姐姐晓得妹妹还在因当年那件事怪罪姐姐,当年啊……”
话很轻,可知安一听当年两字,就头皮发麻。
“不不不,卿姐姐你想多了,妹妹怎敢怪罪姐姐啊,既然姐姐想看,妹妹便也不敢拿身子为由搪塞姐姐,弹琴之事妹妹定当义不容辞!”
如果忽略知安一脸‘我不愿意’的表情,就这番话,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梚卿好似被知安感动:“两年过去,妹妹还是跟以前一样啊~”
那啊字还被梚卿故意拖长,简直给了知安又一记心灵创伤。
“哈哈,姐姐也是与当年一般无二啊……”
那一般无二知安简直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啥血海深仇呢。
梚卿捂嘴偷笑:“妹妹谬赞,还是快些为姐姐我抚琴轻奏,让卿姐姐看看你的诚意才是。”
知安假笑,又看了看洛池洡,希望他能制止。
谁知,洛池洡一脸兴奋,显然也是很想看她弹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