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的吻,像雨点般向他袭来,吻的他像,迷途上陆而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气。
却给那人的掠夺提供了便利。
沐熙闭着眼,感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落下。
整个空间里构织着欢愉的毒素。
他在等,静候着甜蜜的剧毒在他身体里蔓延,然后毒发。
空气开始泛起热浪,空间里最时眼色的是那银白的墙,它自己放下了深色的窗帘,也将明亮的灯光变得微微昏暗。
他的身体已经在那人面前一览无余了。
皮肤都泛着红的模样,可真像是那任君采颉的,高枝上最为绮丽的花朵。
那样的美丽的模样,靡丽的温柔,像是深渊。他在沉沦,和他一起沉沦在这极致欢愉的深渊里。
像是尘封了许久的乐器奏起沉沦禁忌的乐章,连曲词里都散发着靡丽的呻吟,又像是美丽罪恶的海妖妊塞唱出的诱人入海的歌曲,连声音里都带着让人沉沦的欢愉。
两个情深的人,眼底欢愉里都隐藏着深不见底的的黑色。
沉沦是一场戏,一场两个人都各司其主又各自为战的大戏。
“这猫,还真是不负责。”林洛晨眼角泛着韩光,在月色里诡异的美丽。
她刚刚突然来了兴趣,想看看这个世界后来的“剧本”。
但是那猫给了她什么,一本言情小说,还他喵喵的叫什么《神经病院之我的老妖精女朋友》。
真的是一瞬间气炸,她静静安慰自己。
“身为十界里上古时期的老,呸,妖主,自己就是出生太早了。对,也就是比它这个小系统早个百啦十年……”
“倾玉,可要随本王回王府?”林洛晨眯着眼,用手撑着脸,望着朱红色的门,深情款款。
“是,吾……,王爷。”倾玉明愣了一下,然后眉眼弯弯的笑着,耳尖泛着红。
“你,今晚去烧了九凉宫,本王可要陪我的殿下,好好玩闹。”漫不经心的起身,踏着一地的红绸,步步生莲。
“阿月,她生气了,你知道的,要去哄她,这是你当初就答应过我的。”柳似月在抬眼望了望贴着红字的王府。
声音软糯。
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为他一袭嫁衣的她,也没有为她以天下为聘礼的他。
有的只是几张被风吹的凌乱不堪的红字和像是给了他一个巴掌的红绫。
“柳似晨,我说过,别叫我阿月。”柳似月的脸色突然阴暗,语气暴躁。
“好,不叫你阿月。”
“嗯。”
“你真不哄?”
“不哄,柳似晨,你自己去。”
“自己去就自己去。”
王府里一众小厮侍女看着这个一身新郎服的清俊少年在自家王府门口表演精分。
一会儿眉开眼笑,如沐春风,一会儿神情淡漠,凶神恶煞的。
算了算了,咱什么也不知道,咱也不问。
一众人看了一会儿他,又默默做事去了。
柳似晨揉了揉因刚刚做的表情过多而微微发疼的脸。
抽出一个如沐春风的微笑在王府门口席地而坐,一双好看的桃华眸恨不得望穿秋水。
“柳似月,你欠我的又多了一项,我,我告诉你,她要是不理我了,你等着,你都别想安安稳稳的当你的皇帝了。”
柳似晨在脑子里,恶狠狠的警告着柳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