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山连忙躲闪,嘴里告饶说:“好了,好了,的大小姐,别玩了,我知错了。”薛亦菡停下手来说:“真被你气死了,好吧,不玩了,你过来吧,洗一洗。”她顿了一下接着说:“对了,我们现所在的位置跟麒麟村的方位是相反呢还是一致?”
徐远山看了看太阳的位置,一改嘻哈之色说:“麒麟村是在东边,我们现在这边是南边。这条河流的方向好像是从南边流向东边的,不过河水那么湍急,走水路看来是不行了,唯一的办法只有从这座山翻过去了。”
薛亦菡仰望着这座山说:“咳,这山这么大,看来有我们的爬了。你赶紧洗一洗吧,这会老乙先生也可能醒来了,等下我们跟他商量一下怎么走。他赶的那些尸体都冲走了,看来假扮干尸混进麒麟村是不行了,我们得另外想办法了。”
徐远山嗯了一下,走了过来,洗了一把脸,和薛亦菡返回昨晚徐远山他们睡觉的地方。
老乙果然已经醒来,正坐在草地上叼着烟斗,吸着烟。
昨天晚上烤了一夜的火,徐远山他们衣服早就干了,老乙的烟丝和火柴那就更别说了。徐远山他们脱下的那两件黑衣长袍,本来是凌乱的丢在一边,看来此老还是挺爱惜的,捡来起来迭好放在了一边。他一见了徐远山他们,拿下烟斗说:“你们回来了,看见老王的尸体没?”他所说的老王就船夫。
他这一问,徐远山心里不由有点惭愧,刚才光顾着跟薛亦菡逗乐,倒把船夫的事情给忘了,徐远山不确定的说:“好像没看见哦。”说的时候眼睛看着薛亦菡,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薛亦菡摇头肯定的说:“没有看见,刚才我仔细看过了,潭上没看见他的尸体,看来他是给河水冲到下面去了。”
老乙有点难过的说:“看来他是凶多吉少了,唉,这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硬拉他给徐远山运尸,他也不会……”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语调有点哽咽。看来船夫的关系跟他还是比寻常。
薛亦菡说:“您老别难过,这事谁也预料不到。家里还有什么人吗?”老乙说:“还有个八十岁的老亲人,我就为这揪心,以后她可怎么办啊,唉,都怪我,都怪我啊!”
薛亦菡沉吟一下说:“这样吧,等这事一了,我们送他老妈十万块钱作为安家费吧,这事如果要怪起来的话,我们也有不可能推却的责任。”
老乙似乎不大相信,看着徐远山他们说:“真的?”
徐远山让他宽心的说:“是的,们说到做到,您老放心,这十万块钱,我们一分不少。”
老乙感激的说:“那可真要谢谢你们了!你们真是好人,我先替他谢谢你们了!”
薛亦菡说:“这是我们应该的。对了,老先生,河边刚才我们看过了,这河的下游太湍急了,而且水中林立着不少大石头,从河路是走不出去了,看来我们得翻这座山了。麒麟村是在东边吧,我们朝东边翻如何?”
老乙惊讶的说:“怎么?你们还要去麒麟村?现在我赶的那些尸体都没有了,你们怎么进去啊?”
薛亦菡说:“去是一定要去的,都到在这个份上了,怎能半途而废呢,混进麒麟村的办法,我们另外在想,现在最关键的事情是赶紧从这里走出去。”老乙点头说:“也是,关键是先走出这里,不然什么都是白搭。姑娘你刚才说水路不能走?是吗?我去看看,随便洗把脸。”
徐远山和薛亦菡跟着他又走到河边。老乙洗了一把脸,在河边看了看,说:“看来真的不行,这下有点难办了。”
徐远山说:“无所谓啊,我们翻山出去就成了啊!”
老乙解释说:“这山可不好翻呀,刚才仔细瞧过,传说没有错,这山上真有妖气,山里头有脏东西,要是翻山的话,恐怕有危险!”
徐远山和薛亦菡听他这样一说,不由惊奇的朝山上看了看,山上树木葱绿,山花烂漫,偶尔还有一两声鸟叫,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的地方呀,但看老乙的那样又不像危言耸听的样子。
徐远山心一动说:“这山该不会是那座‘鬼山’吧。”
老乙微微有点惊讶的看着徐远山说:“原来你也知道我们这里的‘鬼山’传说?没错,这山就是那座‘鬼山’!”
薛亦菡不解问:“怎么回事?这山怎么了?”
徐远山解释说:“这座山夹带在秒坝镇和谷子林之间,以前没有马路,如果想超近路,就必须得翻这座山,可是每当行人经此座山时,都是险象环生,意外连连,能够平安通过生还者,少之又少,丧生于此山中的人,不计其数,所这里的人叫它为‘鬼山’,据说是山上住有吃人的妖怪。”
老乙补充说:“是这样的,以前我们去谷子林到是一般都是绕几个弯,多翻几座山过去的,直到去年的时候,在鬼山脚下开了条公里,这才解决了多走冤枉路的这个问题。”
薛亦菡说:“哦,原来如此,可眼下看来不翻也是不行的,没其他路可走了。我们小心一点吧,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