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徐远山在萌小依的引导下,成功的逃脱了出去,但是事情最终的谜底,徐远山估计暂时没那个实力揭开了。
所有人又都回到了平静的工作当中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秋风阵阵,落叶纷飞……
徐远山表示口袋空空,家里也很需要钱钱,没办法,必须要找个副业了。
徐远山只得找了一家小公司上班,但是没几天单位就破产要散伙了。
单位突然解体的消息,让徐远山有点措手不及,虽然再这之前,徐远山也略有耳闻,心里也有点准备,并且开始联系其他单位,但是实在想不到这天会来得这样快。
更让徐远山措手不及的是,徐远山必须即日搬出单位宿舍楼。
这里租房向来规矩是压一付三,房租又贵得吓死人,而徐远山又是典型的“月月光一族”,手上有多少钱就花多少钱的主,所以光靠单位那点解散费,想在这个小城租个房子明显是不大可能的,更何况还得吃饭,其他交通费用和通讯还没算呢。
再加上时间紧迫,上午领导宣布解散,下午就得搬家,就算手头有钱,一时也找不到房子。
无奈之下,徐远山只好找个地下室先凑合着。
住进地下室之后,徐远山晚上网上发简历,白天出门等电话,地下室是没有手机信号的,所以徐远山必须每天早上八点左右爬起来,走出地下室等电话,就算周末也不例外。
那段时间徐远山可谓是像着了魔一样,自从在网上发出第一份简历起,徐远山就把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一天得看五六十遍电话,生怕错过求职单位的电话,就连洗澡的时候,徐远山也把手机放到自己能听见的地方。
那时,最怕手机上有未接来电,一发现就如临大敌,有电必会。
时间一长,人也略有点神经质,只要一听到有手机响,总怀疑是自己的,尽管铃声类型明显不是自己的,也常常是明知自己的手机根本没响,可还是忍不住去看,不看心里就特难受。
如此过了三个多月,工作的事情还是没有音信,眼看就要断粮了,徐远山心里那个急啊。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另一件让徐远山更急的事情也发生了:父亲的盲肠炎发作了,需要一笔钱动手术。
徐远山家几代贫农出身,家境并不富裕,徐远山上学时欠下的债务都还没还清,家里可谓是一贫如洗了,哪里还有钱去开刀。
徐远山失业的事情,并没有告诉家里,家人自然也不知道徐远山眼下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当徐远山接到亲人的长途电话时候,好半天徐远山才反应过来。
为了不让亲人担心,徐远山当即一口答应这几天汇钱过来。
盲肠炎的手术费其实也不是很高,几千块钱而已,只不过徐远山这会穷得响叮当,别说几千了,几百块都难拿出来。
徐远山寻思着怎么凑齐这笔钱,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徐远山脖子上那块蝴蝶形的玉佩。
这块玉佩跟了徐远山十几年了,那是徐远山小时候在外婆那里偶尔捡到的,当时觉得好看,就把它当成配饰挂在脖子上了,这一挂就是十几年。
这块玉佩之后经徐远山的鉴定,乃是春秋战国时期的遗物,本来像这样一件上千年的历史宝物,到了现今不说价值连城,区区几百万还是能值的,遗憾的是徐远山这块蝴蝶玉佩缺了半边,因此价格也就一落千丈,不怎么值钱了。
事到如今,能换几个钱算几个钱吧,不够的话,另外在想办法,所以徐远山去了古玩街,本想找家古董店变卖了,可是一连找了好几家都没有脱手。
徐远山心灰意冷的往回走,路过一家典当行的时候,突然心一动,走了进去把玉佩给当了,但是只当到三千块钱,本来是不少了,可这点钱对于盲肠炎的手术费还是远远不够。
于是徐远山对那位接待徐远山的中年典当师说:“大哥,能不能多当点钱给我,我最近真的急需钱,我的……”徐远山把徐远山父亲生病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那位典当师听了,点了点头说:“兄弟的遭遇,我也很同情,但是我也只能爱莫能助了。我给你的这个价格已经不低了,如果换其他行的话,我敢保证绝对当不了这个价。”
徐远山说:“通融通融一下了,兄弟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不然也不会来这里当东西了,东西我又不是不来取,等我度过眼下这个难关之后,一定过来赎。要不这样,你多算一点利息,你看成不,再当我两千,帮帮忙了,拜托了。”
那位典当师很为难的说:“不是我不想帮忙,确实这个忙我帮不了。公司有规定,如果多当的话,多当的钱不但要补上,而且还要开除,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靠我一个人养着,咳,老弟,真的不好意思。”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对了,老弟你可以这样,你把这块玉佩卖给我们公司,这样一来的话,你就能多拿几千块钱了,当然这要看老弟你舍不舍得了。”
徐远山出来本来就是变卖玉佩的,他这样一提正中下怀,忙说:“舍得,舍得,老哥,你看我这东西能值多少钱?”
典当师拿起玉佩又看了几眼说:“买东西不是我的权限之内,老弟你先等我一下,我请我们的经理出来看看,不过你放心,绝对不会坑你的。”说完,他转身去找他们的经理了。
很快,他和他的经理出来了。
那个经理一看就是个典型的商人,挺着个啤酒肚,满脸微笑的走了过来,他看了看那块玉佩,对着徐远山说:“您好,我是这里的经理贵华晖,刚才听老昔说,小兄弟有意将这块玉佩卖了。”
徐远山点头说:“是的,是的,没有办法,急需钱治病。”
贵华晖问:“那你想卖多少钱呢?”
徐远山说:“八千块。这块玉佩是战国时期楚国的遗物,按照现在玉石市场的行情,它的价值最低的保守价也不止一万块,我是急需钱治病,价格凑合就成了,只想尽快脱手。”
贵华晖扫了徐远山两眼说:“看来兄弟对玉石市场蛮熟悉的嘛。”
徐远山如实说:“我以前是家拍卖公司的鉴宝师。”
贵华晖微微有点吃惊说:“哦,原来是这样,这就难怪了,冒昧的问一下,兄弟以前在哪家公司做?”
徐远山把自己那个倒闭的单位报了出来。
贵华晖点头说:“啊,那家单位啊,知道,知道,我以前还跟你们公司有业务来往呢,有时我会把绝当(典当期限届满或续当期限届满后,当户应在五天内赎当或续当,预期不赎当或续当为绝当)的物品委托你们单位拍卖呢。你们公司挺好的,价格公道,信用又好,只可惜得罪了人,唉,不说了,多说容易惹祸上身。大家都不是外人,八千就八千吧,我也不砍你的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