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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尾声(1)

本书谨献给地球母亲和她的孩子们

创作这本书的想法源自我在布里斯托为期三个月的气候变化研究。研究项目由英国皇家艺术、制造和商业学会艺术生态中心发起与赞助,并得到总部位于布里斯托的形势研究执行委员会的协助。古尔本金安基金会为研究项目慷慨提供了场地。难得的研究机会让我可以按照自己的节奏和方式进行,在此,非常感谢所有给予我种种物质和经费帮助的机构。我要特别感谢克莱尔·朵提和凯瑟琳·戴利,感谢她们推动项目朝积极可能的方向发展。

凯特·汤普森,2009

1

夜深人静,一家人熟睡之际,那伙人来了。要是附近有狗,听到有人闯入,兴许会吠上几声。没有,已经很多年没人养狗了。谁家还养得起狗呢?夜里睡觉的时候,人们全凭耳朵捕捉外面的动静;就算他们睡得不沉,随时竖起耳朵,屋外呼呼猛吹的风声和哗啦倾泻的雨声也早就淹没了来人的脚步声。

直到那伙恶魔砸开大门,大呼小叫地闯进屋里,一家人才听到动静。房子很小,没有后门,也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卧室门被笨重的靴子踹开,母亲和两个孩子从床上惊跳起来。一束刺眼的亮光直射他们的眼睛,令人顿时成了睁眼瞎。孩子们从未见过发光的手电筒,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号啕大哭。

“要什么都拿去吧!”母亲喊道,“橱子里有苹果、土豆,统统拿去!我们保证不动,别伤害我们!”

“我们不要苹果,”一个男人说。他的声音雄浑有力,犹如发自一个巨型音箱,“只要那个男孩。把他给我,我们就走。”

“不!”母亲抓紧两个孩子,一只胳膊护着一个。孩子们也牢牢抓住母亲的手,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像夜间动物凝望远处的灯光。手电筒偶尔灭了的时候,他们能隐约看见那些高大的、黑色的身影,湿漉漉的泛着亮光。

“都给我识相点!”那个男人喝道。

“滚出去!”母亲吼起来,“离开这里!”她把孩子推到身后,起身扑向那伙恶魔,拼命用自己孱弱娇小的身躯阻挡恶魔们抢走孩子。她必须拼命,因为她不能再失去亲人了。

“把这个男孩给我!”手电筒的光更近了,庞大的黑影也不断逼近。

“不,不能给你们!”三年前一个冬天的早晨,她的丈夫离家去找柴火。她央求他别去。结果正如她所担忧的,丈夫从此再没能回家。他死在一条水沟里,或许是在捡看见的柴火,或许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死在那儿,反正是在不该去的时间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一年后的某个晚上,她的大儿子离家参军去了。无论如何她再也不能失去小儿子。

“把他交出来,”男人厉声道,“这是统帅的命令。”说话的男人就站在她前面,离她很近,近得她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因为手电筒的亮光一直照着她的眼睛,所以她没办法看清楚他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要抓我的儿子?你们已经带走了我的大儿子。”

那伙恶魔把年轻人带走送进城堡军队,这一点她很明白,但却从未听说过他们会抓走儿童。比利才七岁,难道他们要把他抓去阶地做苦力?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她死也不愿比利被抓去那里。

争吵停止了,她冲上前去抓住那伙人的湿雨衣,与雨衣里的庞大身躯扭打起来。但一切都是徒劳。那伙人推开她,把比利从他妹妹死死不放的手里拽起来。比利拳打脚踢,声嘶力竭地反抗,但最终还是被他们强行带走了。母亲拼了命地想要追上去,但一个彪形大汉拦住了她。他庞大的身躯如巨石一样立在门口,纹丝不动。她实在打斗不过,只能奔向厨房,胡乱抓起一口沉重的煎锅准备再战。她还没来得及冲向门口,那个大汉已经跑到外面拉上了门,死死顶住大门不让她出来。

她只能改变策略,悄悄地跑到窗户边开始爬窗。窗户太小了,她费了很长时间才爬出来。但已经太晚了,她早已追不上那伙人了。挡门的那个大汉也已经消失在夜色里,不见了踪影,不知往哪个方向逃了。

2

那伙人走得很远了。他们轮流扛着比利,冒着狂风暴雨,在巴伦山区崎岖不平的路上大步行进。经常有人滑倒或跌跤,这时他们就会咒骂坑洼的岩石路面和漆黑的夜色。因为路上没人打开手电筒,比利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把他抓去哪里。

比利一会儿被夹在壮硕的胳膊下,一会儿被搭在宽阔的肩膀上。他不停地扭动身体,奋力挣扎,但也只是白费力气而已。那伙人牛高马大,铁了心要抓他。最后,比利筋疲力尽,只得听由他人摆布了。他们在这样的平路上走了许久,既没爬坡也没下坡。黑暗中,波光粼粼的湖面看上去就像一扇扇通往地狱的窗户。当肆虐的狂风扫过时,他们踉踉跄跄,脚板打滑,狼狈中抓着同伴以防跌倒。待到风小一点时,比利叫起来:“你们把我带去哪里?你们要把我怎样?”

一路上,那伙人嘴里骂骂咧咧的,但谁都不搭理比利。

房子大门和卧室门都已经被踢坏了,为了挡点风,比利的母亲在黑暗中摸索着用家具把门顶起来关上。大半个夜晚,狂风暴雨侵袭了整个房子,浇透了所到之处的任何东西,哐哐啷啷地摧毁了一切能震碎的物品。

那一夜母亲和女儿无法入睡,她们蜷缩在湿漉漉的被子底下,互相打气安慰对方。黎明时分,风变小了,周围死一般寂静,她们感到孤单和害怕极了。

比利有时被搭在某个硬朗的肩膀上,肋骨被顶得很疼,有时又被夹在某人的胳膊下,双腿拧着耷拉下来,背部扭曲得很痛。每隔几分钟他们就会换下手,把比利从一个人换到另一个人那里。比利一次又一次地忍受着身体的疼痛,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难受。终于他感觉到他们在下坡了。过了一会儿,暴风雨使出了最后的猛烈一击,在差点把所有人都掀翻在地之时,戛然而止。雨水不再斜着打来,而是竖着飘下。漆黑的夜晚,寂静无声,竟让人突然有了一丝暖意。

扛着比利的人大声叹了口气,拍了拍比利的背。

“快到了。”他说。

“哪里?”比利问,“快到哪里了?”但谁都没有出声搭理他。

他们的脚步放慢了。路越来越难走,到处是大块的岩石和松动的石块。手电筒也被他们打开了,突如其来的亮光让比利一时睁不开眼睛。他听见那伙人拖着脚,低声嘀咕着,像在挪动一件很沉的东西,但又实在想不出那是什么。他被人推过一个狭窄的通道,重重地摔倒在地。接着,比利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那伙人嘀嘀咕咕地说着话,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喂”,他朝他们喊道,“我怎么办?”但却没有人回应他。

比利竖起耳朵,听着四周的动静。除了屋顶雨点的滴答声,还有喘气的声音,这让他不禁汗毛倒竖起来。

“谁?”比利紧张地问道。

“我!”有人应道。听声音跟他一样是个小孩,比利松了一口气,紧张和害怕的情绪也减少了些。

“这是怎么回事?”他说,“这里是哪儿?”

“不知道。”那个孩子说,“我们只知道被关在这里,再也出不去了。”

3

破晓时分,母亲和女儿前往城堡寻找比利的下落。她们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暴风雨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它的余威足以让她们举步维艰。这么多年来,母亲眼见着雨水越下越多,新湖泊接二连三的出现。有些湖泊是临时性的,它们的形成完全取决于雨水的多寡;有些湖泊却是永久性的,只有三四年一次的持续干旱才能让它们干涸。新湖泊改变了当地的地形地貌,堵塞了洞坑,淹没了山谷低地。许多以前的大道和小路都不能通行了,行人只能另觅新路。母亲和女儿沿着山脊线,尽量往地势高的地方走。一路上她们压低身子,提防被人看到。不管白天还是夜晚,人们在荒郊野外四处走动都是十分危险的。

巴伦山区虽然没有树木和灌木,但却有很多巨石和裂缝,这些足以让她们找到藏身之地。快接近城堡时,她们放慢了脚步。为了不被人发现,她们从一块石头悄悄爬到另一块石头后面。距离臭名远扬的阶地已经很近了,母女俩赶紧找了块凸起的石灰岩躲起来。她们躲在后面仔细观察阶地上的情形。母亲本不想让女儿看到那些惨不忍睹的场景,但眼下母女俩分开又非常危险,更何况她们一心盼着快点儿弄清楚比利在不在这儿,所以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城堡建在卡兰山开阔的山肩上。城堡的西边是一大片低矮悬崖,这里被人们称为石阶。往北无窗的墙壁面临沧海。城堡以南的山坡绵延通向浅湖,那儿曾是整片的草地和树林,位于巨石“老鹰之石”的脚下。城堡南面的这条缓坡即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阶地。

气候模式变了。曾经的爱尔兰湿润多风,但过去的几十年,剧烈的暴风雨却频繁到来。

爱尔兰境内的土壤被雨水冲刷着流入小溪、河流和大海。这位母亲和她的家人算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家开垦的菜园在缓坡上,两边有陡峭的悬崖护着,大部分的雨水可以顺着峭壁向两边流去。即便这样,蔬菜也已经很难种活了。因为雨水过多,导致土壤养分很快就流失了。

但好歹他们还有块地,能收点儿粮食。眼前的阶地上,可怜的人们什么也没有,他们的农场和菜园完全是不毛之地。他们被统帅圈在这里为他日夜劳作,尽管被冠之以“社会福利项目”,但每个人心中都明白这里纯粹是个劳动营。而且更悲惨的日子还在后面,因为他们要不停地劳作,直到入土那一刻。眼前的阶地上,有老人也有年轻人,有的在吃力地拉石头和筐土,有的在砌墙,有的在磨做砂浆的碎石块。如今,阶地上的那些可怜人,吃不饱,睡不好,个个面黄肌瘦,连站起来都非常困难了,更别提还要在灼灼烈日和狂风暴雨中日夜劳作。

没过一会儿便有人倒下了。一位老人踉踉跄跄地跌坐在地,他把抱着的石头放在腿上,好像珍宝一样舍不得丢下。守卫的士兵看见了,却无动于衷。母亲不忍心看下去,扭过脸朝干活的那群孩子看去。他们跟大人们一块儿干活,做着相同的事情,露出同样无助的表情。他们枯瘦如柴,毫无孩子们应有的活力和阳光。

“看到哥哥了吗?”母亲小声地问女儿。

“没有,没在这里。”

“好的。你待在这里等我,别让人看到。我去别的地方瞧瞧,马上就回来。”

“你要去哪里?”

“我去营房那里看看。”

动身之前她先等了等。那个老人突然倒在地上,石头压在他的胸前。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动弹不得。士兵用靴子踢着催促他,看他没反应便俯身把压在他身上的石头推开,但老人仍然爬不起来。

人们遭受了所有的痛苦,换来的却是一场必输之战,真是令人可悲又可叹。他们本想在小山上建造一堵堵墙垛,挡住被雨水冲走的土壤,却败下阵来。墙垛上留着前一夜暴雨留下的泥水印迹,路面上湍急的雨水流过的痕迹清晰可见。雨水顺着山坡飞流而下,穿过墙垛,卷起地上的石块。它扫荡完菜地,又把地里的庄稼连根拔起,还冲走了富有养分的表层土壤,在土地上留下一条条长长的大口子。豆角、甜菜根和白菜这些顽强的庄稼侥幸活了下来,却因养分不足长得细小枯黄。

4

比利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太阳都已经晒屁股了。

屋子里还关着两个孩子—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女孩和一个小男孩。趁着他们两个还没醒,比利查看了一番周围的环境。

房子很小,样子很奇怪,像是用塑料和锡板拼接而成的。里外两个小房间,里间放了张床,外间是沙发、茶几以及坏了的小型老式灶台和水槽。卫生间紧挨着里间的小卧室,里面放着马桶和水桶,周围散发出阵阵恶臭。房内四处可见摇摇欲坠,灰尘遍布的塑料窗户。在比利看来,这些窗户脏不脏没什么关系,反正窗外都是高高的石墙。

等那两个孩子醒后,比利问道:“他们为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他们耸耸肩,叹了口气,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

“好吧,我要想办法出去。”比利说。

门很窄,上半部分是塑料玻璃。比利把脸贴在已经刮花的玻璃上,外面什么也看不清,朦朦胧胧的白色阴影中隐约有个灰色形状的东西。比利转了一下门把手,能动,但门开不了,估计外面上了锁。他用肩膀使劲撞击,门没有丝毫松动。接着,他又打起窗户的主意。他用力拉拽那些老旧的扣件,但窗户仍然纹丝未动。那些扣件已经完全锈死了。

“没用的,”那个女孩说,“我们早试过了。根本没办法出去。”

女孩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能不能出去,小男孩也一样。“这里还不错,”小男孩说,“在家里要下地干活,这里不需要哦。”

“不用干家务和烧饭,”女孩说,“这里还有许多吃的东西。”她指了指水槽旁边的一口大锅,“他们每天晚上都会送过来。”比利走过去打开盖子瞧了一眼,里面满满的一锅炖菜,看着像豆角和大麦。“我不会吃的,”比利说,“我恨那些人。我决不吃他们的东西。”

“我刚来的时候也这样,”小男孩说,“等你饿得受不了就会吃。没别的办法。”

他从兜里掏出把弯曲的破勺子,舀起锅里的食物就往嘴里送。

5

统帅跷着二郎腿,一边看影碟,一边品茶。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统帅的卫兵上前应门。

“长官,将军派人送口信儿来了。”他说。

“这个时候?”统帅按下遥控器上的暂停键,“最好是重要的消息。”

卫兵站在门边守卫着艾登。一位士兵走进了房间。他个子很小,身上的军服和军靴明显大了好几码。他看上去不过十来岁的样子,但清澈的眼神中透出坚定,少了几分少年的纯真无邪。

“快说,”统帅催促道,“什么消息?”

“我的弟弟在哪里?”男孩士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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