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珣,你放开我!”江舜华猝不及防的被他抱起,下意识的怒声呵斥。
厉珣闻言,目光冰冷的扫了她一眼,一脸嘲弄的威胁,“不想伺候我,你是想伺候外面那些官兵?”
江舜华被他一言惊醒,想到身后那些满脸凶恶的官兵,要是厉珣真将她赏赐给那些人……
“不要!”她不敢深想下去,沾染泪意的扇睫轻压,浑身戾气顿时散去,只剩下无助的凄惶,她近乎哀求的望他坚毅的下巴,轻颤着娇躯,软声惶恐道,“不要……你不要把我送给他们……”
“……若你听话,本王受用过的东西,自然不会轻易便宜他人!”厉珣将她压在供台上,倾身摩挲着她白皙圆润的肩头,嗓音暗哑的说道。
江舜华听他这般保证,正要松口气,谁知下一刻他话锋一转,又阴测测补了句,“可若你不听话,本王也不介意本王麾下多个公主营妓,想来那些经年不识肉味的营中糙汉应该比本王更懂得侍弄女人……”
“不、不要!不要把我送入营中……我、我会听你的话的……”江舜华被他话里的威胁吓坏了,勾着他的脖子便往他怀里扑去,她的脸紧紧的贴着他的冰冷的胸膛,急声言道。
她紧紧缩在他的怀中,不敢抬头,不敢对上他过分深邃苛刻的眼睛,她生怕多看他一眼,便藏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恨。
只是厉珣却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他冷冷的嗤笑了一声,长指上移,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开她,掐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你最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他望着她雾蒙蒙,看似一片清润的眸子,警告。
江舜华紧抿了唇,未敢作声,脸上一片凄色。
厉珣也不再多言,他再次将她压倒在供台之上,一把扫掉那些碍事的摆设,接着没有任何缓冲,撩起她素色的裙子便用力闯了进去。
下一刻,江舜华只觉下身一痛,整个人好像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滚烫的液体从眼角涌出,泪流不止。
供台前是她父皇的灵位,供台后是列祖列宗的牌位,她不敢叫出声,只能死死的咬住苍白的下唇,承受这难堪的侮辱,无情的挞伐。
江舜华知道,他这是在逼她,逼她出声,逼她向外面那些人证明他男人的尊严。证明她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因爱生恨,是败寇对成王的恨意、嫉妒和中伤。
可她做不到。
无声的倔强,是她最后的尊严,一次一次,不管他弄的多狠,她就是咬紧了唇不发出声来,哪怕两片唇被咬的血肉模糊,她始终都没发出只言片语……
殿中香烛静默的燃烧着,江舜华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难熬。
短短半个时辰,竟是比她人生的前十九年都要难捱……
等厉珣肯放过她时,她的体力已经到强弩之末,他前脚刚起身,她后脚便意识涣散,晕厥过去。
厉珣自顾自系好腰带后,回头看了供台上的女子一眼,只见她眼圈红肿,下嘴唇惨不忍睹,两只羊脂玉一般的手掌无力的折在耳畔,巴掌大的脸上全是泪痕……上身绣着白色玉兰的肚兜还在,下身两根白玉般的纤细小腿却是若隐若现在素衣之下。
小腿上,隐约有几滴血色。
看到这样的她,他原本幽邃冰冷的眸子突然掠过一抹难言的复杂……
沉默片刻后,抬步走上前去,捏起她的手腕,咔吧咔吧两声,便替她正了骨。
可怜江舜华,才刚合上眼,就又被疼了醒来,眼泪汪汪的,瞪着厉珣想怒却不敢怒。
“能走吗?”
厉珣见她眼泪汪汪的睁开眼,气息微微凝滞后,漠然的扫了她一眼,问道。
江舜华闻言,试着要坐起来,可稍一动弹,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额前大滴的冷汗滚滚落下。拜眼前这位禽-兽所赐,她身下委实是太疼了!稍微一动,便不适的要命,别说走了,就是坐起来都艰难的很。
厉珣看出江舜华的勉强,挑了挑长眉,冷声嘲弄,“这般娇气,你以为你还是大周的监国公主!”
江舜华才被他得了身子,就被他这般嘲讽,心里又疼又堵,气的胸口不停起伏,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但是偏偏两人实力悬殊,她又没胆量怼回去,最后两眼一翻,竟是活生生的被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