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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命案(一)

拂冬闻言登时沉下面色。再见薛绛姝,神色虽未变,娥眉间却已蹙出浅纹来,便知薛绛姝也是恼了,忙推了倚翠示意她跪下,又安抚薛绛姝,“倚翠素来欠收拾,玩闹起来也不分场合,如今没事便已再好不过,姑娘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无事便好,”只见薛绛姝停顿许久,忽然轻飘飘摞下这一句,仿佛未曾瞧见倚翠跪倒一般,转身道,“拂冬,我累了。服侍我歇了罢。”

语意轻如柳絮,却足已叫倚翠心惊胆战,她明白,薛绛姝这是当真恼怒了。

当下她也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哪儿,想要与薛绛姝认错,但见薛绛姝并不愿理她,心里这才慌乱,一夜不敢深眠。

而这一夜里起了风,到天色渐明时,终于淅淅沥沥地落了雨,挡了有心之人出去走动的心思。

残雨顺着屋檐悠悠滑落窗棂,偶尔随风跃进厢房里,落在窗前的桌案上、继而是薛绛姝的手背上,薛绛姝抬手抚去,不由得喟叹,“今年酷暑,难得地清凉了这一日,理当出门走动,却又落了雨,实在扫兴。”

“如今出去,极容易染上风寒。姑娘还是歇了这心思罢。”拂冬笑道,“奴婢瞧着这雨下不了多久,等明日停了再出去岂不好?”

薛绛姝但笑不语,却自顾自起身披了衣裳,“今日这天,不出去踏雨实在可惜。往日里在家中被长辈们拘着,也怕被人瞧见。如今可得了空,你们谁也别拦我。”

拂冬心急,却也明白薛绛姝的性子,久劝不得,只得寻了竹伞与披风跟随薛绛姝,与倚翠一同护着。

如今细雨未停,如针如缕,浸湿青石板路的缝隙里,出了院门,路上已被半日的雨露翻出新泥,一行一动、长裙与鞋尖儿上登时粘上淤泥,染上一身的泥泞与草木的清香。

薛绛姝难得地露出小女孩心态,连脚步也跟着轻快许多,语意婉转如莺啼,“今日果然好,只可惜不是在家中,不得放肆。否则倒可寻一处凉亭,寻二三好友,青梅煮酒,只这般闲坐一日,便足矣。”

拂冬听的心惊,忙道,“姑娘,如今可是在外头,饮酒之言若是传到外人耳中,只怕不好。”

薛绛姝笑道,“你从前虽稳重,却也并非老成之辈,如今连说话的模子都与敛秋姐姐一般无二了。古有曹孟德与刘皇叔‘青梅煮酒论英雄’,我女儿家胸无大志,只得拿青梅做蜜饯、用铜壶煮茶,与两三好友品茗对弈,评诗作画,方得雅兴。”又侧眸与拂冬道,“如此,你可放心?”

拂冬闻言失笑,抿唇不语。又听薛绛姝叹气,“可惜这好时候是在宝华寺中,连可远眺的凉亭都没有,又何谈雅兴。”

她话音才落,倚翠忽然开口,“假山后是有凉亭的。”

薛绛姝回头瞧她,神情疑惑。倚翠又道,“昨夜奴婢私自跑出去时发觉的,假山后有一处小凉亭,只不过…”说到此处又顿住,似乎有难言之隐。薛绛姝不解挑眉,“怎么了?”

倚翠抿唇,忽然双膝跪到,任由泥泞染上素裳,恭谨道,“奴婢…奴婢知道昨夜私跑出去连累姑娘忧心,是奴婢的错。只要姑娘能出气,叫奴婢做什么都行,只求姑娘别再恼我。”

薛绛姝侧身的功夫,身形已越出大半的竹伞,拂冬手腕不稳,细雨顺着倾斜的伞面儿落入她的眉眼与肩胛衣袖间,抽出绢子略拭干净,她才道,“起来罢,在这里跪着,回去要换下这身脏衣裳不说,双膝还易受寒,等老了可不好。”

已是消了倚翠的气。

倚翠闻言心下欢喜,停顿一瞬,追问道,“姑娘果真不恼奴婢了?”

“若你执意认定我心里仍旧恼你,那便在这里跪着罢,我也管不得。”薛绛姝无奈,俯身送过去一只手,待将倚翠拉起来,方又喟叹,“我也不是恼你私自跑出去,而是昨夜那时候外头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初来乍到,你自己孤身影只的,我担忧你是被寺中所藏的奸人掳走,或是你自己出去遇上歹人…你既毫发无损,我又何必恼你。”

倚翠闻言只觉心酸,又要福身,到底被薛绛姝拦住,无奈笑问道,“若我松了手,一会子还要再扶你一回,瞧你这架势,竟是这里最大的了。昨夜之事你只需长记性,如今不必再提。方才不是说什么假山后头有凉亭么?也是昨夜发觉的么?”

倚翠颔首,上前扶着薛绛姝道,“昨夜奴婢在院中思过时,听见外头有动静,便跑出去瞧热闹,看见有人影儿闪过,奴婢偷偷尾随,便发觉了这么个地方。”话音未落,她只觉得头疼,又是挨了薛绛姝一指头,只听斥责道,“人家有俗语为‘艺高人胆大’,我瞧着你如今是冲撞了老虎精附身,胆子大到天上去了。还敢尾随,你怎的不学着江湖好汉,直接拿着刀架人脖子上逼问去?亏的叫我与拂冬忧心,昨夜便该叫你被奸人掳走去受一顿教训…”她气的脸色发白,缓了好一阵儿,见倚翠又要跪,怒极反笑,“如今知道错了,还敢不敢放肆了?”

倚翠摇头如拨浪鼓,暗地里与拂冬使眼色。拂冬忍笑,忙抚着薛绛姝的后背,二人连哄带求地叫薛绛姝消了气,待薛绛姝缓过气来,又好奇追问道,“昨夜既跟着人影儿,那可瞧见是什么人了么?”

倚翠摇头道,“面容奴婢是没看清的,不过看身形极为高大,他额上有光,仿佛是没有发鬓的…应当是这寺中的僧人?”

薛绛姝与拂冬连连皱眉,“此处是内院,离禅房甚远,僧人怎会跑到此处?你确定没看错?”

倚翠忙道,“奴婢的确看见那么个人影儿,若非僧人,寻常男子,那个头顶上没有发鬓呢?私自削发,可是大不敬之罪不是?”

这话倒是不曾说错,按大周律法,若非入寺出家,俗家男女不可随意削减发鬓当入牢狱,而在这寺中的男子,除了宝华寺的僧人,又能有谁呢?

此事的蹊跷之处仿佛春种一般没入薛绛姝的心底,她心下虽疑惑,不过也知此事与自己无干,也不再追问。说话间,主仆几人也已走到倚翠口中所谓的假山前,正要下青石台阶,拂冬忽然皱眉道,“姑娘您瞧。”她指着泥泞的地面,紧盯着上头杂乱的脚印道,“您瞧这些脚印儿?”

薛绛姝微微蹙眉。倚翠不解,道,“寺中人多,赶上今日的雨天,姑娘有闲情逸致,兴许旁人也有,正巧赶上此处的凉亭。”

薛绛姝摇头道,“谁家的姑娘能走出如此大的脚印?”主仆几人走过去,薛绛姝蹲下仔细瞧了,又拿手掌比量了一番,道,“是我手掌的一倍之余,寻常姑娘家哪里走的出这种脚印儿来,显然是男子。可是,此处虽偏远,却也算是内院了。四周客房里住着的客人,也大都是女眷,又是哪来的男子呢?”

倚翠愣神,良久,道,“该不会是昨夜里奴婢瞧见的那个僧人罢?那人便是男子,这脚印儿若是他留下来的,倒是合情合理。”

拂冬先摇头道,“你是昨夜跑出去的,可是这雨是今日寅时才下,若是昨夜来的男子,又怎会在泥泞上留下脚印,必定是落雨后,今日才来往的人。”

“难不成,是昨夜的男子在此处停留了一晚?”倚翠忙接话,旋即又皱眉,连连摇头,“也不是,这脚印有冲着外头的,也有冲着里头的,显然是有人来回走动,若只有昨夜那一人,他又不是疯魔了,怎会来回行走。倘若是今日白日里过来的男子,有何必这般匆忙?姑娘,您觉得呢?”

薛绛姝默然。拂冬说的不错,这脚印必定是雨后所留,瞧着仍旧泥泞,显然是才留下不久,痕迹杂乱无章,来回进去,瞧着也不像是一个人,仿佛是几人所致。若也是当下在寺中小住的外男,也有着踏雨寻景的闲情雅致,又何必走的这般急,仿佛有人追赶一般,委实不寻常。

她这般盘算,心中仿佛塞了一个巨大的包裹,而这包裹被人慢慢撕开一道口子,隐隐约约地透露着其中不可告知的秘密,一旦触碰,便是翻山倒海,后果不堪设想。

她心里已然有了不祥的影子。

拂冬见她不说话,劝阻道,“无论是谁,又遭了何事,既是外男,便与咱们无关。姑娘,起风了,奴婢扶您回去歇着罢?”伸手由着薛绛姝扶着起身,切切追问。

这一动,又有残雨顺着伞面儿悉数落上薛绛姝的头顶,冷意惊回她的神。她忽然摇头道,“我理当去瞧瞧。”

“姑娘!”拂冬惊愕,却见薛绛姝神色认真,缓缓道,“若我今日没看见倒也罢了,可是看见了,倘若一走了之,我心里还是要惦记。左右只是看一眼罢了,光天化日,纵然有不妥之处,也牵连不到咱们身上。你们若怕,在此处候着也可。”言罢执意抬脚。

拂冬倚翠又怎敢不跟着,一左一右护着薛绛姝,主仆三人转过嘉善,往后头探寻。而这假山奇石后,果然有一处凉亭,此地僻静,原是躲闲的好去处,然而此时亭前石阶上却横着一人的身子,主仆三人心中惊愕,待倚翠先一步走近看清后,顿时大惊失色,跌跤惊呼,“可了不得!”

薛绛姝登时心底一空,还要走近,倚翠忙不迭爬起来挡住那人,急切道,“姑娘回罢,前头污秽,只怕是要污了姑娘的眼。”

“是出了人命么?”见倚翠如此,薛绛姝心底已然了明大半,惊愕胆颤之余,仍旧僵持,“瞧着衣裳,是这寺中的僧人么?”

倚翠颔首,面上苍白,“姑娘,咱们只当今日什么都没瞧过,快些回去罢。若是您实在不放心,也先回去,奴婢去告知前殿的僧人过来收拾,姑娘就别过去了。”

“既是看见了,又怎能坐视不管,”薛绛姝皱眉道,“倚翠,你这就快些去前殿,将此事告知寺中僧人,再叫他们告知住持或是下山报官,此事耽搁不得。快去!”

倚翠无法,只得跑去请人。所幸此处虽偏后山,宝华寺中的扫地僧人却是遍地皆有,不多时,便有僧寮赶来,见状皆大惊失色,连连合掌低呼法佛号,以震心中惊恐。

有拂冬拿手挡着,薛绛姝并未看清那僧人的惨状,只是到底年幼,又是头一回经历此事,未免心惊,双手紧握在一处,连手中绢帕如今被攥出深痕来,亦不自知。

拂冬劝道,“姑娘,倚翠既已告知了人,如今有这几位师父看着,此事便与咱们无关,奴婢服侍你回去歇着,免得晦气染上身子?”

薛绛姝这才回过神,垂眸瞧了瞧已发白的指尖,执意摇头,喟叹道,“事已至此,如今再想抽身,为时已晚。倚翠还没回来么?”

有僧人答道,“方才告知贫僧等人的女施主往前头去寻住持了,想必这便往回赶来。白日里寺中清净,女施主放心便是。”

薛绛姝颔首,忙又追问,“敢问几位师傅,此人你们可认得?”

僧人皆摇头,“如今面容可怖,贫僧实在分辨不出,请施主见谅。”

薛绛姝不由得皱眉。这盘算的功夫,倚翠已先跑回来,见薛绛姝与拂冬无事,当下松了一口气,道,“姑娘,住持与监寺大师皆到了。”

薛绛姝颔首,忙合掌恭迎。宝华寺的住持法号慧通,乃是慧明大师的师兄,如今虽是古稀之年,胡须苍白如云、气色却保养的极好,大抵是这一路走过来脚步匆忙,此时竟有些气喘吁吁,急奔上前,待看清已死去的僧人的惨状,倒退半步,连连念佛。半晌,方才转过身问薛绛姝,“敢问女施主是何时发觉的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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