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亲侯南屯县平贼寇,怎么跑到北方边界去了?”,玄宗帝头疼的揉了揉额头。
“御亲侯五天前就已经一举拿下南屯县的贼寇,本应该打道回京。”,石御史出列答道。
“那你来说说他这是闹得哪出?”,玄宗帝言辞微冷。
“微臣不知...........”,石御史瑟瑟低头。
“你们竟然都不知道,参他何罪?”,玄宗帝冷笑。
“陛下,臣附议,无论为何缘由,御亲侯都不应该藐视天威,擅自更改行程。”,薛相出列一脸肃色。
“请陛下严惩不贷。”,众臣纷纷附议。
“谢云景,你来说说。”,玄宗帝点到谢大世子。
“臣记得当时御亲侯请旨剿匪,众臣都纷纷反对,所以陛下您并未给御亲侯点兵。”,“所以此次御亲侯此举为大义,该奖!”,谢大世子出列一脸正色。
“难道就靠御亲侯一己之力,就可以剿了蛮牛坡的那一众土匪。”,林尚书一脸嗤笑。
“事实正是如此,几拨人马攻克不下的蛮牛坡,御亲侯就仅用了两天时间。”,谢大世子微顿了顿又言,“当然不是仅靠御亲侯一人,他带了他的大儿子顾泽然,还带了他那一干家奴。”
....................................................................
朝堂上一片哗然。
“臣认为....................”,薛相欲言。
“陛下,微臣认为当下我们还有几件大事在急,如此大仁大义思国忧民,一心为陛下择忧的忠良之臣,陛下应该多多褒奖提倡,在场的我们竟然不能做到为陛下分忧解愁,就不要拿这么一点芝麻小事去扰陛下,我们泱泱大国,还不至于如此狭隘。”,墨御殇出列上前一脸浩然正气。
“陛下,现在御亲侯私自带人入北方边界,这可是..............”
“薛相,西南有灾情你不参,京都有鬼魅魍魉你不理,就这点小事,你频频上柬,你难道就见不得忠良之臣为陛下分忧解愁吗?”,“还是你薛相有所图谋,避重就轻!”,墨御殇语调徒然拔高,声声逼进。
“陛下,微臣不敢.................”,薛相倏然一声跪地,不曾想到墨小王爷今天如此犀利逼人。
玄宗帝扫了一眼俯地的薛相,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声音冷冽的说道,“御亲侯此举乃为大义,赏!”,“北方边境,夷国虎视眈眈,在朝可有哪位爱卿也能自愿请旨为朕分忧前往边境,为我子民守护好边关,扫清敌军骚扰。”玄宗帝拍着龙椅一脸震怒。
“我等惭愧................”,众大臣一阵惶恐,纷纷俯首扣头。
看着下首跪首的一众大臣,玄宗帝终是愤怒地拂袖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各怀心思,纷纷散去。
“谢大世子................”,只见一贯冷言的大理寺卿狄棱突然大步上前,微微对着谢大世子恭敬的鞠了一躬,便迅速转身离去。
“这是何意...............”,呆楞了一旁的大臣。
要说起大理寺卿狄棱,为人刻板严谨,一贯沉默寡肃,除了陛下,基本和其他人没有任何交际,别的人也很难和他有所交集,也因此深受陛下重用,堪称得力爱将。
谢大世子也是微楞了一下,便大步流星走了,倒是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后面晃悠悠的墨御殇,墨御殇倒是笑得一脸风流倜傥。
“林大人,这玉钰不错!”,墨御殇经过林尚书跟前的时候不冷不热夸了一下。
“这玉钰,是我家夫人从琉璃轩买的,说是…………………”,林尚书好似想到了什么,微楞了一下。
“这玉钰,好眼熟...................对了,前个儿我家夫人也给我买了一块,说要滴血激活,我还没来得及!”
“琉璃轩,不就是谢大世子的.”
“我的是福袋,听说是驱鬼辟邪保平安!难道是因为这个.”
“难道就一块玉钰就能治好狄棱母亲的癫疯症?这不能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昨儿我家小儿倒是也送了我一块玉钰,还嚷着让我滴血激活,小孩瞎闹不让摘,没办法,不过昨个儿我倒是真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吕忠堂一脸得意的捋着山羊胡洋洋说道。